一个两个的这般劝他,皇帝脑子再转不过来,也得清醒了。
“朕该怎么告诉父皇?”
皇帝抛出难题,父皇年纪大了,加之之前中过风。
万一受不了刺激噶过去怎么办。
裴冕朝着皇帝微微一笑。
“血脉之间见了面,自有一股联系在身。”
“而这小郡主若真如陛下所说的那般像,您只将那小郡主接入宫中,被太上皇瞧见即可。”
“剩下的无需您动嘴,圣上自然而然会派人去查。”
皇帝对着裴冕点了点头。
“那朕现在便就将那女娃接入宫中。”
“不可,陛下!”
裴冕阻止皇帝。
“现在还尚未查清,等查清了再接也不急。”
“这还用再查?”
皇帝的眉皱起,都长的那般像了,不用查都能知道是谁的崽。
可这万一不是怎么办,皇家子嗣不容出现丝毫差错。
皇帝的眉皱的越发的紧了起来。
“那朕便就依裴老说的,只是朕该将她以什么身份接入宫内。”
“宫女,她的年纪尚且不够,更何况她是皇家子嗣,怎能这般糟践。”
“陛下说的是极!”
裴冕附和。
“陛下可有什么主意,臣等定全力配合。”
贾赦牛奔一起附和。
皇帝的目光落在贾赦的身上。
贾赦目色一顿,你来真的?
皇帝开口道:“恩侯乃皇兄旧臣倒是可以帮朕。”
被点名的贾赦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这秦可卿转来转去,还是和他家扯上联系。
“陛下想让臣如何做?”
贾赦很上道的朝着皇帝一礼,皇帝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也不许做太多,你只需带着那女娃到太上皇那里走一趟就行。”
“至于剩下的,你自己看着整!”
皇帝说的那叫一个痛快,看着整,万一将太上皇刺激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到时候这责谁负。
然不等贾赦拒绝,皇帝直接拍板下了定论。
贾赦不去也得去。
贾赦愁眉苦脸的出了皇宫,裴冕与牛奔安慰贾赦。
贾赦扫向两人。
“裴老和牛大哥哥可愿意代我去?”
牛奔与裴冕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此事只有恩侯能做,我俩怎可代之。”
真是一点义气都没有。
贾赦回家去找贾敬,关键时候还是他敬大哥哥靠得住。
原著里,贾敬做主让贾蓉娶了秦可卿。
本意是为了保住宁国府一脉不被清算,谁知被自己那猪队友,蠢儿子贾珍拖了后腿。
后面更是好事变坏事,成为宁国府被清算的真正导火线。
宁国府,
贾赦坐着马车直打直的到了宁国府内,后直接叫了一个下人,跟着下人去找贾敬。
听见是贾赦来了的贾敬目色一顿,正在挨训的贾珍眼中露出浓浓的求生欲。
太好了,他的救星来了。
再不来,他就要挨他爹的打了。
贾赦从外面被下人带着进来,进来后的贾赦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哭丧着脸的贾珍,而后看向贾敬。
“这是怎么了,珍儿又闯祸了?”
贾敬没好气的瞪了贾珍一眼,开口道:“这逆子,不知何时勾搭了一个勾栏瓦舍的暗娼。”
“现在那女子正赖在宁国府不走呢。”
贾赦的面色变得严肃。
勋贵人家最重的便就是脸面,贾珍让这么个玩意缠上,传出去怕是能让人笑掉大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敬大哥哥。”
“那女子哪来的胆量纠缠上咱家。”
“还不是这逆子!”
贾敬抓起手边的东西砸在贾珍的脑袋上。
贾珍发出一声痛呼。
“这逆子与一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叫人哄着两滴猫尿下去,竟然被撺掇着放话娶那女子。”
“那是个什么玩意,下九流的贱货,他竟然要纳她进门。”
贾敬何时这般不体面过,估摸着那人应该是红楼里多姑娘鲍二家的般人物。
红楼里,贾琏与那多姑娘发生关系,贾母听说后,生气的大骂他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怀里揽。
由此可以看出这般人物的不堪。
而这贾珍若是真将这般人物纳入宁国府的门,宁国府的脸怕是要被丢尽。
贾赦看向贾珍。
“珍儿伱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贾珍看了一眼贾赦,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只知那日我与几个朋友出去寻欢作乐,后被领到了她家”
“再后面喝了点酒,头便就变的昏呼呼的。”
“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
贾赦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这怕不是仙人跳!”
“仙人跳?!”
贾敬目色一惊,转而大怒的对着贾珍打了起来。
“老爷饶命,我这也是被人算计的!”
贾珍挨打,不停的求饶,贾赦一把将贾敬拉住。
“敬大哥哥,先别急着打他,弄清楚哪日发生了才是最重要的。”
贾敬被气的面色涨红。
“赦弟,你别拦我,索性让我打死这个孽障算了。”
“不能打死,敬大哥哥你消消气。”
“珍儿再怎么不成器,也是你亲儿子,现在咱们贾家的族长。”
“怎能说打死就打死!”
“这真是造孽啊!”
贾敬深深的叹了口气,贾赦跟着一起叹气。
“珍儿你还记得那日是谁来找你的吗?”
贾赦询问贾珍,贾珍点了点头。
“是前街的王六郎!”
“王六郎?”
贾赦没听说过这号人物,贾敬却是听过。
前街有名的浪荡子,他之前便就提醒过贾珍不要与他来往。
他还是背着他偷偷与这样的人玩在一起。
愤怒的贾敬又对着贾珍打了起来。
贾珍抱着头,哭的鼻涕都快流下。
“敬大哥哥怎的又揍他。”
“可是这王六郎有什么神异之处?”
贾赦赶紧再拦。
“何止是神异,赦弟有所不知。”
“那王六郎前街有名的浪荡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本他父给他留下的家产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硬是让他两年败尽。”
“我屡次提醒这逆子,不要同这等人物来往,他就是不听!”
贾敬照着贾珍的脑袋又是一巴掌。
他真的快哭了,自从他爹从玄铁观回来,他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不说,更是天天挨打。
这日子过的实在是太苦了。
听完贾敬的话,贾赦越发的觉得这是一场仙人跳。
其背后之人就是想让贾家丢人。
“敬大哥哥快派人去那王六郎家里瞧瞧,看他还在吗?”
“如果在,直接让人将他抓来,如果不在,便就去报案。”
意识到什么的贾敬立马派人去王六郎家里,然那王六郎早已人去楼空。
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设计。
目的就是想通过贾珍让整个贾家丢人。
贾赦与贾敬的脸有些黑。
焦大同两人禀报。
“老爷,赦大老爷,那王六郎欠下赌债,现在已经跑了。”
贾敬愤怒的看向贾珍。
这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的感觉,贾珍的身子被贾敬吓的抖了抖。
“那王六郎是在哪里欠的赌债,最近他可有和什么嫌疑人接触。”
贾赦询问焦大。
焦大将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贾赦的眉皱的越来越紧。
“去府衙报案,另外将那女子带进来。”
“是!”
没一会,那女人便就被带来了。
看见其人的贾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贾珍这口味忒重了点。
这到底是怎么长的,怎的长的这般壮硕。
贾赦将目光转向贾珍。
贾珍色狼本性暴露无遗,此时的他正盯着那女子的某处看。
贾敬黑着脸,咳嗽一声。
贾珍回神,那女子却是不干了。
“珍大爷,难道你就真的将冬娘我给忘了。”
冬娘摆出一副被负了心的可怜巴巴模样。
贾珍深呼一口气,阴冷的目光刮在这冬娘身上。
“咱们就一块玩过一次,你少给老子整这套!”
贾珍声音凶狠,都是这贱女人,如果不是这贱女人,他便就不会被他爹这般的揍。
贾珍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提上裤子不认人。
冬娘看着贾珍,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人怎的这般无情。
一夜夫妻,百日恩。
她好歹伺候了他一夜,说话竟然这般绝情,刺人。
“珍大爷是想不认账?”
“也是,小女子不过一个卑贱妇道人家,怎可能会被人当回事。”
说着,这冬娘哭了起来。
好一个以退为进。
贾赦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冬娘临危不乱,怕是一个老手了。
不然不会这么镇定。
“够了!”
贾敬实在是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怒喝。
贾珍将嘴闭上,那冬娘也不敢再说话。
“你说贾珍他要纳你进门?”
冬娘乖巧的点了点头,声音娇娇弱弱的道:“回敬公的话,是极!”
“我这里有您家珍大爷给的信物,和手书。”
冬娘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玉佩,后又从袖子里拿出所谓的手书。
下人从她手里接过,贾敬淡淡扫了一眼那块玉佩。
正是贾珍的物件,贾敬忍不住闭上了眼,这真是作孽呀。
贾敬被气的手抖,那手书上的字迹不是贾珍的。
看到这,贾敬松了一口气。
然到了最后,贾敬差点将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手书的签名却是贾珍的。
这和他写的有什么两样,愤怒的贾敬当即扇了贾珍一巴掌。
“孽障,你看你做的好事!”
说着贾敬将这手书摔到贾珍脸上落在地上,贾珍忐忑不安的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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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