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这些年下人称你一句三小姐,你就当真以为是小姐了?当年也是老爷好心,不然你现在早埋在哪个乱葬岗都不知道,说不定骨头都被野狗刨了吧?’
‘阿瑶,现在大家都是为了你好。江家这些年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清楚,江家不会害你知道吗?’
‘阿瑶,老爷年轻的时候犯了不少错,你这样的人很多,但他只认了你和你娘。人啊,是要知恩图报的。’
“不过就是睡一觉,天亮就回来了!你到底闹什么!”
“姐姐,行行好。都怪我是个男的,不然我肯定第一个去。”
……
江家那些人的话不断在她的耳边来回播放,太吵了,她试图捂着耳朵,可还是很吵……
她缓缓滑下去,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
秦砚池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走过去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拎起来:“演给谁看?”
江书瑶红着眼睛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从秦砚池的手里抽回手:“我脱。”
她的手指放到衣裳右侧的盘扣上,轻轻一扒,扣开,
一颗,两颗,三颗……
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锁骨线条清晰可见,一条粉色的带子系在脖颈上,让人忍不住想去解……
秦砚池一把捏住她手,停下她往下解扣的动作,目中有怒火在燃烧:“你以为你在上坟?怕就滚。”
江书瑶抬起眼看他,眼前的男人像是要吃人,可还有什么比她家的事情更可怕。
于是,她摇摇头。
秦砚池蓦地放开她的手,擒住她的下巴,眼眸微微眯起:“不走?陪我可没那么好陪。第一,我不想看到你这个过清明的表情,笑。”
江书瑶果真吸吸鼻子,嘴咧开一个弧度:“第……第二呢?”
“第二,做陪夜该做的事情。要我教你?”
“你教我,就成你陪我。我……没有钱,也帮不了你什么。”
???
秦砚池有点无语,还没想好说什么。
少女冰凉的唇就贴了上去。
江书瑶什么都不会,脑子空空,心也空空。
忽想起有一次起夜,看到爹和四姨娘在屋里亲吻。只是匆匆一眼,她就溜了。
江书瑶尽力地模仿着去亲男人的唇,一下又一下,可是男人没有反应,弄得她不知所措。
不知道陪夜具体是怎么个陪法,要是有个书什么的就好了,她学习能力一向很强。
秦砚池黑着脸:这是史上最糟糕的陪夜,毫无技术不说,还亲着亲着就思想开小差,可是……
为什么他好像有了反应。
秦砚池没说话,垂眸看着她笨拙地亲自己,眼梢潋滟着微红,渐渐眼里有了炙热的欲念在翻滚。
江书瑶不敢看他,只是闭着眼睛一顿自以为正确的‘硬亲’。
直到唇上越来越干燥,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朱唇轻启,舌尖就落在秦砚池的唇瓣上。
犹如触碰开闸泄洪的开关,秦砚池往日的那些底线全面崩塌。
她自己送上来的,他也给过她机会。不止一次,换做别人他可没这么好心。
他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