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气氛让会场上的其他人心惊胆战,他们观察着秦砚池这一桌,有些官员商户想上来搭讪,想了想又没敢,直到戚曼跟着秦大帅走进来,落座在秦砚池身边。
秦大帅看起来比秦砚池可平易近人多了,几个亲戚都来敬酒,也包括方亭云。
秦砚池看着一群人演来演去,笑着点了支烟:“唱戏呢?秦大帅不是不来了吗?”
“都熟人,坐吧坐吧。”秦大帅把人支回去,“谁让你把曼曼丢家里,倒杯酒给人家赔罪。”
“不用的,秦伯伯。”大冷的冬天,戚曼只穿了一件裙子,冻得鼻尖泛红。她见两人僵持不下,往秦砚池的杯里倒了些酒,又把自己前面的酒一饮而尽,“秦少帅,这杯我敬你。”
戚曼已经给自己准备好台阶。
如果他不喝,她就笑着说‘自己忘了开车不宜饮酒’。
哪知秦砚池却是接过了酒杯。
戚曼心里一喜,脸上露出娇羞:“秦……”
“江小姐。”秦砚池举起杯对着江书瑶扬了一下。
江书瑶头皮发麻,一时间心脏骤停,差点像那个主持人一样被抬出去。
她顿时成了那个全场备受瞩目的人,比跟着方亭云入场还夸张上千倍万倍。
他到底要干什么?
全场的注视让江书瑶有些喘不过气,她努力迫使自己恢复镇定,也假装淡定地举杯回了一下:“秦少帅。”
会场里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江书瑶,连秦大帅都眯眼看了看她。
方亭云拿过江书瑶手里的酒杯:“表舅,你就别吓她了,小姑娘禁不住你吓。这酒,我替她喝。”
秦砚池扶住酒瓶,往前一推。
“替她?那得三杯。”
江书瑶想说自己行,手里的酒杯已经落在方亭云的手里:“亭云哥。”
方亭云知道秦砚池历来对自己不咸不淡,隐隐还有些似有若无的讨厌,可最近会不会表现得太过分了一点?
“好,三杯。”方亭云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又连续倒了两杯喝下。
第一杯是江书瑶杯里的红酒,另外两杯是实打实的烈酒,刚喝下一杯胃部就烧得生疼,脸也开始疼得泛白。
“哎,你这可不行。”秦砚池拍了拍方亭云的肩,“多练练,表舅为你好呢。”
秦大帅呵斥道:“你个崽子!方亭云他的娘是你的表姐!”
后来又来了几个有分量的人来和秦大帅谈话,这顿用生命在吃的饭才终于归于平静。
江书瑶担忧地看着方亭云:“亭云哥?你没事吧?”
方亭云一股胃里翻滚,他说道:“我去洗手间,你快吃饭,吃完我们就走。”
“我陪你去。”
“不用。”
江书瑶还没起身,方亭云已经扶着墙大步走向洗手间。
方亭云刚走,秦砚池又落了座。江书瑶只能继续低头吃饭,心里暗暗祈祷这位阎罗不要再搞事。为了减少存在感,她也不敢夹菜,就一口一口扒白饭。
刚往嘴里扒了一口饭,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小腿上,挑着她的裙子往上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