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前程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万欣研雪白的肌肤,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好在他没到彻底失去理智的地步,而是走上前去笑嘻嘻的问道:“欣妍同志,你和宁所长都交流什么了呀?”
“怎么?你很关心这个?”万欣研懒散的瞅着郝前程,眼里有掩盖不住的鄙夷。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郝前程也没在意。他这一辈子只要是女人对他干的事,他都可以不介意,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嘿嘿,不是我想知道,是领导想知道,说出来,领导高兴了,你也可以少在这里面待几天不是?万一要是开心了,检察院给你一个不批准逮捕,你不就能回家了?”郝前程的话里充满了诱惑性,万欣研听到后瞬间心动了,原本鄙夷的眼神也是变了。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克服不了出去的欲望,选择了妥协。
“好,我都告诉你们。”
然而当她说完之后,郝前程一脸狐疑的看着她,明显是不信。
“你们在这里就闲聊了两句?”
“真的,没别的了。”其实万欣研很是奇怪,搞不清楚宁思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郝前程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本来是想着帮你的,你这个态度我可就没办法了。”
打死他都不信两个人在屋子里就聊了点有的没的,然后最后的结果是彰显宁思远的风格高尚?是一个好警察?当我是傻子吗?
“我可以发誓,要是有一句说谎,我不得好死。”万欣研急了,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
“发誓?发誓要是有用的话,得多少人天打雷劈。”郝前程摇了摇头。
看着郝前程的样子,万欣研露出了绝望的神色,难不成自己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不过嘛万事都有例外。”郝前程搓了搓手,露出了眼馋的神色:“就看你懂不懂事了。”
只是一句话,万欣研就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伸出手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艳红的嘴唇轻轻地咬着,媚眼如丝,伸出了雪白的手臂晃动着手铐。
纯狱风着实别有一番滋味,郝前程嘿嘿一笑,走上前去。
田大壮在外面听着动静,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
“呸,垃圾,下流。”
说完之后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五分钟,郝前程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看着守在门外的田大壮都觉得顺眼了许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小田辛苦了,给她弄一个好一点的监室,好歹也是以前的同志,不能不讲人情味。”
“所长说的是,还是所长重感情。所长,她交代了吗?”田大壮打听道。
郝前程摇了摇头:“市局和县局都问不出来的东西,他一个小所长就能问出来?比起县长给她的,宁思远给不了。不过,那小子也太短了吧,两分钟就完事了,年轻人不行呀。”
说到这里的时候,郝前程一脸骄傲。
田大壮很是无语,从他听到动静到现在,才多久?果然,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是想要显摆什么。这种事情能拿出来说吗?人家领导喜欢字画,喜欢艺术,那叫附俗风雅,你这叫什么?
只是,他竟然误会宁局长是和万欣研做那啥了,真是脑子有病。宁局长那样的人物,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会来找一个囚犯违规然后被抓住把柄?
不过当着郝前程的面,他还是要附和的:“是是是,现在年轻人亚健康,还是所长厉害,以后得多和所长讨教讨教了。”
“哈哈,天生的,天生的,我还得去给县长回话,你去送她回去吧。”郝前程很是开心,乐呵呵的走了。
田大壮瞅着他的背景冷笑了一声,让你嘚瑟,嘚瑟不了多久了。等到宁局长发力,你迟早玩完。
在这里也待了几年了,田大壮对郝前程的底细和把柄一清二楚。有时候他都在想,领导把这么一个蠢货放到这个位置上是为了什么。
只能说田大壮思想还不到家,一块抹布都有价值,郝前程扔在这里,起码他是开心的,而且听话容易控制,脑子傻,办事容易留下把柄,都不用栽赃陷害,出了事,直接就是扛雷的。
宣伟才喜欢稳定,他认为蠢人是最稳定的。
郝前程到了办公室后,琢磨了一会儿,打好了腹稿才给赵广志打电话。
“赵县长,是我呀,郝前程,我给您汇报一下,宁思远走了。嗯嗯,我们全程都跟着呢,没出啥事,就是闲聊了两句,感觉这个宁思远就是为了炫耀来的。来这跟万欣研嘚瑟了一下当局长了,想要跟她发生点啥,就强行把我们的人推出来了,太霸道了。”
郝前程吐着苦水,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您放心,我在旁边守着呢,不到一分钟就开了门,不会出啥问题的。”
赵广志听到这话后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当中,你确定,你说的宁思远是我认识的宁思远?
挂了电话后,赵广志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宣伟才打了过去。
电话接起后,宣伟才疲惫的声音响起:“出什么事了?我这边等着见部长呢,时间紧,抓紧说。”
“看守所那边回话了,看守所所长说宁思远就是过去炫耀了一下,还想跟万欣研发生点啥,被拦住了。”赵广志简短的将刚才的情况和宣伟才说了一下,末了加了一句:“你说,会不会是郝前程事情办砸了,说谎了?”
宣伟才来了一丝兴趣:“不太像,郝前程那个人又傻又蠢,就连我都听说了他因为那方面不行专门炫耀,骗我们,他没那个脑子和胆子。”
听到宣伟才如此自信,赵广志沉默了。
“没想到宁思远和陈俊龙还有这么一回事,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内勤女警和陈俊龙有一腿?怪不得非要打赌抓到陈俊龙,原来是争风吃醋。不过这才像是一个年轻人,有弱点就好,告诉郝前程,他立功了,我记住了,让他盯紧点,再有什么动静直接和你联系。”
宣伟才身为县委书记,整日里公务繁忙,却连这种小事都记得一清二楚,由此可见他对江水县掌控到了什么地步。
“明白了。”赵广志点了点头,挂了电话。
随后给郝前程打了过去,郝前程得到鼓励后兴奋的不能行,当即就表了忠心,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赵广志送过去看看。
另一边,宁思远闲逛了一圈后确定自己身后没有尾巴了,就直接朝着陈俊龙家里奔去。
这是他另外一个房子,很小,只有两个房间,平日里办公太晚了就直接在这里休息,不回去了。
等宁思远到这里之后,这里已经被贴上的封条,四处环顾了一下没有人看守。
也是,这里和派出所不远,认识陈俊龙的人那么多,谁会觉得他会回这个地方呢?两个房间就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别的什么都没了。
这地方估计被扫了不止一次,干干净净的,除了那张床太重外,剩下能搬走的都被拿走当证据固定了。
宁思远来到床边,费力的将床给拖了出来,累的满身大汗。
其实他可以钻到床底下,但他不想那么干,防止出现意外。
还好这具身体够年轻,他小时候又经常干活,有一把子力气。
拖开之后,底下是铺的瓷砖地板,很奢侈,这年代大家都是水泥地,就是市里面的房子也少有铺瓷砖的。
陈俊龙在市里的别墅豪车被查出来后,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认为他就是喜欢奢靡的一个人。
可只有宁思远知道,对方在这方面留了后手。
他摸索着瓷砖,然后掏出匕首很容易就撬开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的水泥地。
宁思远深吸了一口气,运足了力气,朝着那块水泥地上就踹了下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