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蠢牛才是老色批,你们这个族群都是老色批!你要再这么口无遮拦,凭空污人清白,我朱蛛誓死与你死磕到底。”黑寡妇朱蛛愠怒道。
这该死的爱情。莽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难道恋爱的人都会变得没脑子的吗?
莽牛非常怜悯的看着黑寡妇。这家伙当真是个可怜人,他们黑寡妇一族简直太过可怜了。天生的多情种子,却又遭受了这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就算寻得真爱,她们这些可怜的女子最终也会狂性大发,注定杀死自己最爱的人。
“她也就犯犯花痴!你当她真敢走到楚大侠面前示爱啊?别说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就算是让她跟楚大侠说两句话,她那张死人脸都能红得渗出血来。你就少说两句吧,别看她平时二五八拽的,三句话不离下三路,说起荤话来一套一套的,但就是个怂货。就让他在远离楚大侠的地方看看吧。”白衣文士侯袁公说道。
“确实如此,不要多说什么了。要是被楚行风知道了,他还不知道如何自处,何必给大家添难堪?他们注定是没结果的。”常白郎说道。
“你怎么说话的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黑寡妇是非常愤怒的。她最恨别人这样说她,即便对方说的是真的,但这也是伤口上撒盐的行为。
“怎么的?难道我说错了?你敢说你们有好结果?别说楚行风对他的妻子用情之深,怕是用海枯石烂来形容都是对他们爱情的侮辱。就算没有他妻子的事情,就算他最后爱上了你,你能破解黑寡妇一族的诅咒吗?”常白郎一点都不留情面。
“你……”黑寡妇气急,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只是浑身的颤抖,眼睛里开始泛起泪光。
“难道我说的是假的?”常白郎显然也看到了黑寡妇的反应,但是他没收敛的意思,只是非常心虚的低下头来,然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少说两句行不行?你要把小朱蛛弄哭了,那就罪过了。”侯袁公说道。
“也是没办法的啊!我们我们莫来村可是天厌地弃的存在,就算我们不说这些也是存在的事实。莫来村,福源不深莫进来。端的大罗仙剑客,不如舍却莫再来。”常白郎说道。
“这些话的意思我们都知道,但是你也不应该说出来啊?你看看小朱蛛被你给气得?”莽牛说道。
“你怎么不说她是激动得颤抖?”常白郎没有半点悔过之心,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激动?你揭人伤疤还会让人激动?要是我肯定就把你当场打死了。也不知道你怎么能活到现在的?”莽牛说道。
“就是你们这些人!我打心底鄙夷你们,认不清现实还不让别人说了?你倒是说说我那句话讲错了?”常白郎非常气愤填膺的说道。
“你还说?”白衣文士侯袁公怒斥道。
“怎么的?你还想打我不成?别以为你穿个书生袍子就是读书人了。正儿八经的书院你去过吗?你神猿一族要是牛逼,那沦落得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是厉害,苟在莫来村做什么?你曾经的气运呢?被剥夺了吧?你不是很能吗?为何蜷缩在这个破村子里?”常白郎冷哼一声说道。
“打住!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你这是要打破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我们说过以后不讲这些事情的。”侯袁公冷哼一声说道。
“戳到痛处了是吧?我们莫来村的可怜虫又何止你一个。你看看莽荒莽牛一族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现在就剩下一根独苗,还是一个铁憨憨!依我看,他们迟早都是一个身死族灭的后果。”
“你们讨论你们的,牵扯到我这里来干啥?我莽牛自认可没得罪于你。”莽牛也有点不开心了。
“你就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吧?”常白郎说道。
“真的是真的不假,可是也没见你这样直接说出来的啊。”
“直接说出来又怎么了?我啸月天狼一族不也是如此吗?我可是啸月天狼一族的王子,可是呢?还不是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想我啸月天狼一族是何等威武强大,基本不用修炼,只是血脉力量复苏都能成为登顶的存在,可是现在呢?修成个化神境界的修士都他妈妈的高兴得像是洞房花烛夜一样,这是何等可悲可怜的事情。”
“我说这些就直接说了,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事情。我可不想你们都变成二傻子,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就啥事没有!幼稚!说白了,我们都是一群可怜人,但是我们可以直面现实,不需要欺骗自己,逃避现实。”常白郎讥诮着说道。
确实!谁能说他们不是一群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