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器可不敢再小看萧承恩等人了,凭借一点蛛丝马迹竟然能分析到血影楼头上,可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所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要再问了,刚刚已经问过一次了。你也知道我们的个性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一旦下了决心,九匹马都别想拉回来的。”刘怀玉难得话多。
“那好!我也不矫情了。兄弟我谢过大家。血影楼,我们就好好跟他们斗上一斗吧。”君不器信心满满,很多事情已经跟前世大大不同了。
自己的前世修为虽不算顶尖,但也只算是九大天尊之下最厉害的一批高手。自己知道的可不少,掌握的资源更是源源不绝,等找个时间问问大家有没有想踏入修仙路的。只要想,凭自己前世积累,不说能将大家的带入修道的金字塔顶,叱咤风云,但至少也不会太差,延年益寿还是没问题的。
大启国,镇南王府。
大启国南边曾有一国,国号月。因在大启国之南,称之为南月。南月国丛林密布,其间多有瘴气。南月国人多巫医,不但治病救伤,也炼制蛊毒。其国民风彪悍,男人身材魁梧,多擅山地作战,战斗力十分强悍。与大启国那是世仇,多年纷争不断。大启**力虽然更胜一筹,但是南月国有地利的优势,两者也只能勉强保持平衡。即便小的冲突不断,也只是小打小闹,更别不虞灭国之战。
二十年前,南月国内乱给了大启国一个机会。前皇之子章月太子成功复仇,现任国王章怀城也是章月太子的亲叔叔,被章月太子杀死在皇城,成功复辟,年号令和。章怀城的子嗣也被章月太子几乎屠戮殆尽,只是留下了一个漏网之鱼,章怀城的三儿子章成功。章成功自号闵王,率领忠于国王章怀城的旧部与章月太子相互征伐。双方大生打死,互有胜负,但谁也奈何不了谁,反倒死伤无数,国力衰退。
大启国乘此良机突袭南月,成功将其灭国,并设立了南月郡,南月国从此成为历史。统帅三军成功灭了南月之人便是大启国当今圣上的叔叔陈永平。陈永平素有贤王美誉,也有人屠的外号,当年也是出了名的杀神,在灭南月的多场战役中,杀人无数。因其破国南月有功被封为镇南王,永镇南月。
镇南王府便坐落在南月的原都城,半月城。半月城形若月牙,因丽江流过将真个城市分成了两半,又被称之为破月城。破月对于南月来说不太吉利,因城市像极了两个半月,又被人称为半月城或者是伴月城。
震南王府便坐落在半月城地势风水最好的南半月的正中心,也是原南月国的皇城,占地面积极广。
镇南王府书房之中,此刻有三人。
坐在上首的一人身材高大,四十余岁,身强体壮。身穿素青四爪蟒袍,头戴平天冠,也是久居高位之人,神色从容,不怒自威。这人便是威名赫赫的镇南王陈永平。
站在镇南王旁边的是一名近侍,白面无须,低眉颔首,一看就是一名太监,专门负责镇南王的起居。近侍手里还拿着一把拂尘,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镇南王身边一动不动。虽身为太监,但太阳穴十分饱满,手上的青筋微鼓,下盘沉稳,一看就是个武道高手。
镇南王陈永平的对面是一个黑袍人,浑身上下笼罩在一件黑色大氅之中。而且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猪头面具,看不清面貌。居然有人胆敢在镇南王面前不以真面目示人。
“先生所谓何来?”镇南王开口说道。
“闲杂人等不需回避吗?”黑袍人开口说道,声音略带沙哑,且有些瓮声瓮气,让人有飘忽不定的感觉。显然,黑袍人刻意改变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以自己真正的声音讲话。
“无妨,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就直说吧。”镇南王说道。
“主人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刺杀失败了。对方虽然昏迷了几个月,但已经快要醒过来了。”黑袍人说道。
“怎么可能?本王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要的是他的命,不是昏迷。他还居然要醒了,你们的声誉似乎不怎么样。”镇南王有些生气。
“这怪不得我们,木郎中的医术也太好了些。”黑袍人辩解道。
“我不需要理由。我需要结果。连个小小的纨绔都弄不死,我已经开始怀疑你们的能力和信誉了。”镇南王发火道。
“放心!我们血影楼童叟无欺,接下的目标就没有可能失手的。阁下就拭目以待吧。”黑袍人说道。
“你们可别小看了大将军王,我怕你们会吃亏。”镇南王说道。
“王爷多虑了,我们从来都不会吃亏。”黑袍人说话有点冷。
好在见得多了,镇南王也不以为意,显得云淡风轻。
“区区这点消息还麻烦你跑过来一趟吗?”镇南王说道。
“当然不是。我来通知阁下,组织需要蛰伏一段时间,避免君成庆的搜捕暴露了目标。”黑袍人说道。
“你们就这点出息,君成庆还没动手你们就怂了?我镇南王府可不能跟一群胆小鬼合作。”镇南王有点失望,血影楼也不外如是。
“我们答应了合作,但没有看到回报之前,我们可没打算正面对付君成庆。大将军王府那滩水可不浅。”黑袍人说道,显然,他对镇南王也缺乏基本的信任,两者之间都还处于试探阶段。
“主上让我来提醒一下王爷,一旦成功可别忘了对我们的承诺。你们大启国人有一句俗话,‘皇帝不差饿兵’。现在,是不是可以提前支付点利息,也好让我们看到王爷的诚意。”黑袍人说道。
“你们能站在这里难道还不能彰显我的诚意了么?先生请吧!你们想玩空手套白狼的游戏就恕本王不能奉陪了。我们也不需要再浪费时间。”镇南王说道,语气坚决。
“那王爷就拭目以待吧。希望王爷不要忘了承诺。在下告辞!”黑袍人说完,转身就走,根本就不在意镇南王是否会轻易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