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们还在拼死反击,但是他们看不到远处的座狼骑兵,还在为徐华拖延时间。
远处是座狼骑兵,地上是精锐的奥克,哥布林射手暂时被拖住,这回算是完蛋了,徐华就算体质强十倍也难以逃脱。
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射击树下的奥克,能拖多久是多久,等死可不是我的风格,我的生命由我主宰,除非我想死否则绝对不会束手就擒!
并不算粗壮的树干倾斜而倒,徐华再拼命阻止也回天乏术。
跳到另外一颗树上,继续射击,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当奥克砍到最后一棵树,徐华摸摸后背,箭囊空空如也,六十只箭全部用完。
抽出长剑,精灵部队还剩下十个,座狼已经围住徐华到树木,上次能跑掉是因为高大奥克疏忽大意,这次又该怎么办
快死了,我后悔救他们吗不知道,但徐华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事到临头后悔也晚了,如何挣脱活下来才是关键。
咔嚓!
树干断裂,下方得意凶狠的奥克狞笑着,它们迫不及待地把树上那卑劣的袭击者剁成肉泥。
远处围困精灵苦苦挣扎,奥克丑恶的嘴脸,黑色和红色的血液交织,在这里,唯有战斗才能生存!
起来吧!徐华,唯有战斗才能生存!!唯有战斗才能书写命运!
和天斗!和人斗!和己斗!超越自己!无关懦弱和爱心仁慈。
生命不止!战斗不息!
“战!”徐华吐出一个字符,顺着树干滑下去。
呜――
远处刚好响起一阵号角,金灿灿地战甲在远处光辉四射,黎明近在眼前!
眼中映照着奥克盔甲的缝隙,长剑刺中,黑色的液体喷射,还有奥克廖无声息的眼神,由狰狞―惊恐―不甘―再到平静,直至冰冷。
徐华无暇顾及奥克的感受,跳下来一把捅死垫底的奥克,身后已经有数把大砍刀呼啸而至,踩着倒霉奥克的头,大砍刀将底下的奥克四分五裂。
他冲入奥克群,没有精灵优雅华丽的舞姿,没有精铁打造的精灵甲,依靠一身有别于他人的强大素质,一柄算不得神器的长剑,轻便的绿衣。
但是!他并不弱小,所谓的强大是由什么决定的呢力量智力不!不是这种肤浅的属性!而是意志!内心的强大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每一剑,徐华都能带走一个奥克,每一次冲击都能撞开想封锁他步伐的半兽人,敌人每一剑都无法命中徐华的要害。
在徐华肆意屠杀时刻,一道金色洪流形成尖锐的三角出现在远方的山丘上,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开奥克军队的防线,最前方的精灵稍稍避开徐华,在骑兵冲锋的路上呆着极度危险,也是精灵才有能力避开徐华,否则他也是这股骑兵的蹄下亡灵。
奥克的座狼和精锐半兽人稍作抵抗,便被踏成肉酱,少数反应过来的奥克开始逃跑。
这队精灵有近两百个,而奥克的数量也就三四百,落败仅是时间问题。
陷入重重包围的精灵精神大振,一度撑开包围的兽人。
这时候,眼尖的徐华瞧见准备离开的高大奥克,通过他的视角,高大奥克的手已经无碍,毕竟好几个月过去。
背上箭囊已经没有箭,徐华向精灵招招手,有一个骑兵向他跑过来,徐华冲过去,以电影中莱格拉斯奇妙的上马动作翻上坐骑。
“奥克的指挥官准备逃走,送我过去。”
精灵骑兵还在发愣的样子,听见徐华低沉声音,回过神来,带着他向指定地点奔去,刚刚那动作可不像人类能做得到的。
快到的时候,徐华翻出马匹,一个健步冲入敌阵,十一个奥克他还不放在眼里,三十个还差不多。
“快!拦住那个游侠!”高大奥克一把推过身边小弟,紧张说道,那游侠看着平平无奇,其不论是力气还是速度都大着呢!上次轻视的教训,它现在还记得。
哇―
没等奥克鼓足气势,徐华一剑砍掉它的头,足一解决奥克,一步一步踏向高大奥克。
“回来!快回来!你们这些杂种!”高大奥克砍死一个想逃跑的奥克,然而更多的奥克却迅速逃离。
哼!
“人类!报上你的名字!能和我扎图尔作战是你的荣幸!”眼见逃不了,扎图尔索性放弃逃跑,站直身体和徐华对峙。
上次和扎图尔战斗,它的力量属性应该在十一十二左右,而当时的徐华是十五,轻易用半兽人掉落的盾牌,抗下他的大铁锤,反手一脚踹开扎图尔,继而一拳捶它胸口,可惜打偏了,中了它的手。
“徐华。”没有再多言,徐华快步抵近,长剑挥动,扎图尔一档,退后了两部。
徐华趁机乘胜追击,飞身一踢,这时他看见扎图尔脸上的阴笑。
飞踢打飞了它挡在身前的大铁锤,扎图尔借力扔掉铁锤,一把抓住这个脆弱人类的小腿,左拳用力,锤在徐华腹部。
唔!!徐华没有大喊,腹部一阵剧痛,好歹经过强化勉强忍受。
高大奥克抓向徐华脸部,企图按死导致如今战局的一切罪魁祸首。
徐华向后一仰,躲开扎图尔的粗壮且黑黝黝的手臂,右腿一用力,踢翻丑陋的黑色半兽人。
扎图尔惊讶地看着他,“你是精……”
没等它说完,徐华一剑劈飞它的头颅,头颅在空中转了两圈,滚落一旁的碎石。
感觉脸色微风拂面,再看扎图尔手中的面罩,换一个算了,反正也用了几个月。
这时,徐华危机感咋现,身体一扑,嗖的一声,兽人箭矢从他身后飞过。
徐华回头一看,那半兽人正好被某个精灵一箭穿心。
此时,徐华才发现周围的奥克已经死完了,周围的精灵都愣愣地看着他。
眉头一皱,“看什么看!还不快打扫战场离开这片鬼地方。”
徐华这么一说,其他精灵才反应过来,几个精灵骑着马向他走来,
“你没事吧”
“没事。”扎图尔那一锤是很痛,痛苦缓解就没事了。
“没想到你也是我族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克莱率先醒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族内的人互相都面熟,而如此绝美的族人他不可能不认识,唯一的解释就是来自其他地方的同胞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