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江生喝完就跑到床上坐着,“妻主,快点来。”
林舒吹了油火,刚上床就被江生扑倒。
那人学着她上次的样子在她脖子处游走。
林舒止住他的动作,“江生,我可能遇上你家人了。”
“哦,那妻主什么时候去提亲娶我?”
“这可不好说。”
江生抬起头,“妻主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他拱了拱身子,明明妻主身上烫得很,却不像昨晚那般。
“妻主不喜欢我在上面,那我躺着。”
说完乖乖翻了下去,躺得规规矩矩。
林舒捏了捏他的手掌,“我想着等你了解了你的家庭,你再做决定。”
“但是我一直认你是我的四夫郎的。”
江生翻了个身,面对着林舒,想着以前做的梦,他一点都不想回家。
“我要和妻主在一起。”
林舒没说话,往前贴了贴,轻柔覆上他的唇瓣。
江生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亮晶晶的,“妻主,好甜!”
窗外传来小声的击打木头的声音,林舒下床走了过去。
伸手取下鸟嘴中的纸条,看了上面的文字,便把纸条收进空间,随后轻轻关上窗户。
刚躺上床江生就缠了上来,“我还要。”
林舒小小满足了他一下,交代到“明日你让你的朋友多找几只老虎来,暗中守着寨子的人。”
“等晚上会有人来接你们,你不要怕。”
江生听着林舒的心跳,心里默默数数,“知道了。”
林舒怀抱着他的腰,“等我们成亲再做那些事,今晚只能止步于此。”
“那要是妻主娶了严飞,我得等四天才能和妻主一起睡……”
“我想天天和妻主睡。”
林舒捏了捏他腰间的肉,怀里的人痛呼出声。
“妻主,疼。”
林舒“不许乱说话,严飞才不喜欢你家妻主。”
“才怪,严飞就是喜欢妻主,每次提起妻主,他总是脸红,还总说是太阳晒的,是油火照的。”
林舒开口“总之以后这话不能对别的人说,知道吗?”
江生放低声音,“可是我想做哥哥,妻主娶了他,他就能叫我哥哥了。”
“快点睡觉!”
“好吧。”
江生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妻主都没有像昨天一样做下一步,不开心,哼。
……
翌日,林舒早起去了厨房一趟,严飞背对着她手忙脚乱的做活。
林舒靠在门框上,淡淡开口“昨夜江生和我说了一些话。”
“啊!”
严飞缩回被烫的手,急切开口“江生他听岔了,你别信他的话。”
林舒看向他的耳垂,那里红得像块上好的血玉。
“我得回去了,今天你们好好和江生待在一起玩,可不要乱跑。”
严飞怔了一下,转身看向门口,只是林舒已经离开那里了。
……
林舒回到山坳,高台上堆放了许多的铠甲和兵器。
今日没有训练,不然晚上可没有力气搞偷袭。
她上前领了铠甲和大刀,随手舞了舞。
然后便被人叫去主帐篷商量战术,林舒看向旁边的李曼。
这人是这次行动的主将,那到时候季慕又会充当什么角色?
在阴暗的角落里看大家战斗?
林舒看着桌上的沙盘,今夜她做前锋可是最容易死的。
也不知道许春欢把消息送去边防没有。
……
夜深。
九峰岭山坳人人举着火把,土匪寨的人拖着大箱子,把箭运了出来。
李曼的人上前领箭,林舒带着人在旁边干瞪眼看着。
分完箭,李曼带着林舒前去那处通往外处的山洞。
“林舒,路线你已经记熟,你带上人先去,我带着人分开包抄。”
“是。”
林舒带着人穿过一米宽的洞,向着边防走去。
她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小头头,“按理说我们先出发是最快到的,李大人包抄更费时间,她要是先走不是更容易支援我们吗?”
“李大人自然有她的用意,咱们又不会打仗。”
林舒这些天对这些人也算了解,分给她的人都不是专业的士兵。
大多是会点武的江湖人,又或者买来的人,心中都想着建功立业。
林舒放慢了脚步,“我总觉得不对,要不我们走慢一点,看看李大人她们什么时候出来。”
“我虽然想建功立业,可是也想活着,若是李大人不来,咱们可就成了送死队了。”
身边的小头头们皱了皱眉,“这……”
“我是副将听我的,其实我们等李大人到了那边,一起打边防的人更能出其不意,我们伤亡也更小。”
林舒见他们表情松动,命人灭了火把,在树林中藏了起来。
等了许久,也没见后面出来人,那几个小头头都有些怒意,“这李大人到底何意?许久不来,我们这八千人可不够人家正规边防军打的。”
林舒捶了下身前的树,“我知道了,她们是想等我们和边防大军打完,趁她们放松警惕,然后再出其不意!”
“这是真把我们这八千人当送死队了!”
附近的几个士兵都有些慌乱起来,林舒低声喝道“安静!”
旁边的人开口“那我们怎么办?等李大人出来我们再出发?”
“若是逃,我们这儿人这么多,一露头就会被别人当成逆贼打了的。”
林舒听着远处传来的鸟叫声,开口道“等李大人她们出发,我们远远跟在她们后边,等她们形成包夹之势,我们刚好出手。胜利后就说我带错了路,也不会怪到你们头上。”
“林副将……”
“嘘,让大家都安静。”
众人躲在树林中等到下半夜,这才看到一些火光。
等那些火光朝着远处走去,林舒见两拨人已经拉开距离,这才领着人出发。
“李大人倒是会选好时候,这个时辰过去,我们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众人心中一凜,升起一丝后悔的情绪。
到边防时,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李曼挥手,让人分成两队散开。
“这边防大军刚经历了一场战斗,此刻正是疲惫放松的时候,这场仗只许胜,不许败。”
身后的林舒看了看边防帐篷上的黑色布条,心中安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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