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董母见她这次过来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傲了,看来儿子把这女人身上的刺拔了,这样以后进门她就好调教了。
虽然还是不想认这个儿媳,可自己儿子那倔脾气,想到就肋骨疼。
说完这句话后,夏晓宁假装伤心的走在前头,背影看上去十分难过落寞。
两人一前一后离得有五六米,上工的人能看到。
不远处的十来米也有人在上工,看到夏晓宁和董母走过,都看了一眼,看得十分分明,这姑娘是被董母骂伤心了,手背抹着眼泪,在前头哭呢。
意外出现,在水流最急的地方,董母脚一滑,滚下了河堤,倒栽葱掉进了河里,一个璇儿就没了影子。
【系统,动手】
【宿主放心,我给她加了一吨重力,没人能把她捞上来】
在董母的身影消失后,夏晓宁惊慌失措的呼救“快,快来人,董伯母掉河里了,我不会水,呜呜,怎么办?”
听到声音的人跑了过来,看了一下河面,董母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这里水流太急,估计已经被带到下游。
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沿着河堤奔跑,可怎么都看不到董母的身影,他们也不敢贸然下水。
这个地方每年都会吞噬十几个人,有大人有孩子。
下去救人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等到了河水不急的河段,几个村民跳进水里,潜下去又浮上来,十来分钟愣是没找到人。
【宿主,搞定了】
【好,谢谢你,系统】
解决董母,接下来就是董继明了!
夏晓宁一直蹲在河边,头埋在膝盖里,十分无助的哭着“我,我真的不知道伯母怎么会掉河里……”
刚才看到她们俩距离的村民安慰道“估计是脚滑了,姑娘,这事和你无关。”
两个人隔着有五六米,这女孩一直都没回头,也没在河堤上停留,怎么做手脚?
只能说董继明他妈的命到了。
这婆娘平时在村里就横,董继明也是个只比无赖强一点的狠人,他妈死无葬身之地也是报应。
董家婆娘倒霉催!
夏晓宁抬起头,眼泪婆娑,我见犹怜“叔,婶,我,我,谢谢,谢谢你们相信我,呜呜……”
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夏晓宁把自己前世的悲惨想了一遍,才哭得稀里哗啦。
哎,这女娃也是可怜,村里人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觉得这女娃受了无妄之灾。
等董继明来还不知道会把她怎样呢。
那可是个凶的。
董家大队的大队长很快就到了,“怎么样?”
村民“大队长,水太急了,根本没办法下去找人,已经有人去下游找了,但是这情况,找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这条河每年都吞那么多人,虽然最近没怎么下雨,但是河水湍急,又有漩涡,人掉下去基本没有可能回来。
大队长看向蹲在一旁哭的夏晓宁,质疑“平时大家都是走这里回,也很谨慎,怎么会掉河里?”
又不是不经事的顽童下水没选好地方,董母可不是什么不知轻重的人。
好心村民给夏晓宁解围“出事的时候这姑娘离继明妈有五六米远,一直在她前头,我们能肯定不是她把人推下去的,继明妈就是脚滑,倒栽葱直接滚进了河里,大队长,这事还真和这姑娘没关系。”
别的村民也附和“是呀,大队长,我们刚才都看得很清楚。”
远处刚才和董母一起上工的妇女们也在一旁给夏晓宁作证“我们见她们俩一前一后隔得老远,这姑娘来的时候是从那边过来的。”
夏晓宁过来的时候特意没走河堤,就是为了这一刻。
董家大队都是自己人,除了几个知青,出门撞见个人都得叫声叔叔或者爷爷的。
没想到大家都给夏晓宁作证,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说是董继明他妈命到了。
“水生,水宁,你们沿河去下头看看,这两天多派几个人,得把董三嫂找回来。”
找回来的是什么,不用大队长说。
“好的。”
大队长看了夏晓宁一眼,“姑娘,你是继续搁着哭呢,还是等董继明来拽你回去?”
夏晓宁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小脸上全是泪痕,村民们叹气,等会还不定被董继明怎么收拾呢。
果然,董继明急匆匆的从镇上赶回来,人还没到,声音就震得夏晓宁耳朵发麻“我妈怎么了,啊?我妈怎么了?”
大队长把情况一说,董继明上前差点要揪着人来揍,几个村民联合把他拖住了。
拉着董继明的村民“继明,这和大队长有什么关系,你妈自己脚滑掉进去的,我们想救,可不知道往哪里救呀。”
五六个浑身湿透的男人上岸,对大队长摇头,没找到。
影儿都不见。
直到这时董继明才注意到夏晓宁也在“阿宁,你怎么在这?”
夏晓宁的声音有些喏喏的,似乎很害怕“继明哥,你,你上次说伯母身体不好,我今儿得空,就,就买了些东西,过来看看她。
到,到你家没看到人,就想着她在这边上工,提了东西过来,伯母,伯母不待见我,羞辱了我一番,就,就让我往回走。
然后,她自己扛着锄头在后面走,谁知道,我听到一声响回头,人已经不见了……”
董继明的头发丝都竖了起来,他审视着夏晓宁,以夏晓宁的胆儿,肯定不敢算计他妈。
这么说的话,他妈还真有可能是脚滑掉进去的。
意外落水这种事他们村也不是没发生过。
基本上就没有救回来的。
他妈估计也是这样了。
可是,夏晓宁真的是特意上门看望他妈妈的?
村民们心里叹气,这女娃子要遭罪咯,董继明的气撒不出去,肯定会撒在她身上,可怜。
董继明拉着夏晓宁去了河堤上,沿着河堤往下,直到太阳落山都没看到自己妈的影子。
只得原路返回。
到了家后,灶膛,家里,看上去冷冷清清。
董继明坐在廊檐下,抱着头使劲揉了几下,忽地抬起头,一把揪过夏晓宁,揉进怀里,“阿宁,我以后可就只有你了,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夏晓宁装作很震惊的模样“继明哥,不,不,不行,我会被人戳脊梁骨的,等找到伯母再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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