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本以为在医术交流会上能够大杀四方。”
“谁知道竟然撞上了我。”
老乔头说到这里骄傲的仰起头颅“哼”了一声。
阮竹见此也是觉得好笑“如此说来,这当年的榜一莫不成是师傅您?”
阮竹这话一问。
刚刚还骄傲的老乔头,瞬时焉嗒嗒了下去。
阮竹挑眉,“那是和您争的不相上下的那个老头子?”
老乔头照样焉嗒嗒的摇摇头。
然后叹气的说道“杀出来了一匹黑马。”
“那黑马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路子出家。”
“其医学水平,直接超过了在场的所有新秀医师不说。”
“更是连一些有威望的几十年的名师,都被他吊打。”
“当年那一场哦,可真的是一波三折。”
“全都是大佬打架。”
说到这里。
老乔头“唉”的一声叹口气。
似是一下子回想起来了当年的盛况。
再与如今的孤单对比,更显得几分凄凉。
阮竹看这场景。
本来还想再问问那匹黑马是谁。
也就有些不太好意思再问了。
她点点头,似是了解“看来这次去南方,救的人就是当年和您争的不相上下的人吧?”
“那个南方医学世家出生的人?”
她好奇疑问。
老乔头那是连连点头“对!没错!”
阮竹这下那可是更疑惑了“按您这样说。”
“那人当年都能把千金药方,千金翼方倒背如流。”
“只怕这几十年的时间过去,早就是一身医学本事。”
“怎么现在倒还突然找上您来。”
“咱说点您不爱听的,您也别怪徒弟说话直接。”
“您可是搁这七里村里荒废了好多年。”
她说的大胆。
就差指着老乔头鼻子说一句“您不行了现在。”
老乔头听见那是眼皮一抽。
“嘿哟”了一声,作势就要捞起院中的扫帚给阮竹来它两下。
阮竹“哈哈”的笑出声。
赶紧又把人哄着坐好“您厉害您厉害。”
“您宝刀未老。”
“哎呦,师傅,您老就别卖关子了。”
“赶紧说吧。”
“都等着听呢。”
院中。
老乔头一开口说当年往事。
陆父陆母那可都是坐在小板凳上就凑了过来。
生怕自己听漏了。
这会儿眼见阮竹这样一问。
两人都是好奇着。
陆母更是附和道“就是就是,哎呦,您啊,别磨叽了。”
“说说啊,到底咋回事。”
三人都好奇。
那老乔头见此“咳咳咳”了两声,也不藏着掖着了。
又喝了一口茶,这才神色严肃道“这老头子虽说饱读医书,甚至是从医药世家出生。”
“可他们家族里有个从古流传至今的疾病。”
“诡异的很。”
阮竹听闻,顿时挑眉“怎么个诡异法?”
老乔头皱眉“整个家族里的所有女人,在二十五岁那年,都要遭遇一场大劫。”
“这熬过去这场大劫的不是痴儿,就是瘫软在床。”
“这熬不过去的,就是一个死。”
说到这里。
老乔头也是蹙着眉头,疑惑的很。
“生日来之前的前一天去医院做检查,哪都好好的,都可以。”
“身体倍儿棒。”
“但是一旦二十五岁生日的那天,人就突然开始昏迷不醒。”
“持续高烧不退。”
“就算是吃退烧药,直接打针,挂点滴,哪怕用物理降温那都不行!”
“所以。”
“往些年,还是以前,为了家族的存亡延续。”
“家族的女人们都是在二十五岁之前就早早的结婚生子。”
“到了这些年来。”
“也就是到了这老头这一辈。”
“他不愿意再有人为此丢失性命,什么生命存亡延续在他看来都是瞎扯。”
“他便一直没娶妻,希望这一脉就这样在他这里结束。”
“可,他的兄弟旁支却娶妻生子,还有了个外孙女。”
“我也是他写信过来才知道。”
“这些年,他膝下无儿无女,这唯一的外孙女时常来看望他,找他。”
“他便也十分疼爱。”
“可眼瞅着这二十五岁生日快要到来。”
“他也是急了。”
老乔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份信来。
赫然就是那老头给老乔头写的请求信。
阮竹接过来轻轻扫了一眼。
眉头微蹙。
一时之间竟是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心中思虑时。
却又听那老乔头继续道“我人老了,要跑这两千公里实属不易。”
“竹丫头,你我心中都有数,你的医术绝不在我之下。”
“无非就是你的实战经验不足。”
“所以才显得比我这个当师傅的弱上一些。”
“当年我就去他家看过,即便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没有任何眉目。”
“我想着,你去试试。”
“这老头子虽说给我寄了信,但绝对不会只找了我一人。”
“他可机灵着。”
“只怕凡是能有点本事的都被他请了去。”
“你去之后,若是能治,自然是最好。”
“可若是不能治,也当见个世面。”
“你说如何?”
老乔头这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
若是阮竹再推脱,那可真是有点不太好了。
再说,阮竹自己本身也相当心动。
她点点头,抱着拳“师傅说的话,徒弟哪敢不听。”
“去的,我去!”
她直接答应下来。
一颗心这会儿那是早就飞扑到了《神农易经》上。
疑难杂症那一大篇。
她还有许多未看。
不知道是否能在上面找到法子?或者相似的症状?
还有上次空间里的古楼一层也一直对她开放着。
她之前都是匆匆一扫而过。
现如今,再细细看一遍,到时候未必不能有收获?
她心中想着。
又和老乔头说了些,问了些事。
大概的确定了下来后。
老乔头便把那封信直接交给了阮竹。
“如此,那便先多谢竹丫头帮师傅我去跑这一趟了。”
老乔头拱拱手,作势就要行一个礼。
阮竹见此眼皮一抽,赶紧把人拦住。
“行了行了,瞧您这样,再装可就没意思了。”
“您平日里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么?”
对她啥时候客气过。
帮老乔头磨药可还少过?
阮竹这样一说。
那老乔头自然是瞬时一笑。
再看看陆父陆母,又看看阮竹,笑了几下“行行行,那我先撤。”
说罢。
便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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