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一样不过关的。”
“通通被打回申请。”
“如果自己私自联系加入医师协会的,一旦被学校发现,直接就予以开除学校,开除学籍处分!”
校长说到这里,已经是声色俱厉。
一字一句那是铿锵有力,神色严肃端正。
说完以后。
整个场下更是一片哗然。
其中反响最为激烈的便是医学科的学生们。
医师协会这么多年,能取代医院自然是用了不小的手段,抬高了不少在学生们心中的地位。
然而。
其实如果不是大势所趋。
很多聪明一点的,甚至是厉害一点的则是更愿意去医院。
毕竟那才是真正的国家单位。
正宗,安全,有保障。
只不过近些年来,医师协会的把医院的那些打压的不轻。
很多资源都被医师协会的笼络。
学生们若是想做出来更好的研究,若是想有更好的发展。
就不得不去医师协会。
然而这一刻。
校长这番话一说。
众人直接哗然,热热闹闹吵吵闹闹个不停。
更多的便是在窃窃私语若是不让学生提前加入医师协会。
那么一旦学生毕业之后。
学生们的工作又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一点。
所有人都在热烈讨论。
而校长更是眼神一闪。
直接伸出手来“啪啪啪”的鼓掌,以此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我知道医学科的学生们对此有些疑问。”
“但是京都大学传承百年。”
“绝对严厉禁止这种不良风气!”
“行贿!受贿!”
“就连甲字班都能作弊进去?”
“说出去我这张老脸都是一红!”
“整个医学科乌烟瘴气!”
“何时那乱七八糟的人也要成为横在诸位同学头顶上的一座大山?”
“我堂堂京都校长,若是连这点同学们的安全都保障不了,我还如何去见我的祖宗们还有诸位京都大学的前辈们?”
“彻查!全面彻查!”
他气的胸膛起伏巨大。
直接当着众人的面骂开。
那一声声直接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炸在众人的心里。
等到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吭声时。
却见这校长像是变戏法一般又突然笑了出来。
“但是很好啊。”
“多写这医学科里的乌烟瘴气给我们带来了新的人才。”
“甲字班的最新老师,以后同样也是学校里甲字班的纪律检委。”
“让我们鼓掌欢迎阮竹老师!”
这一下子的转折,就像是狂风暴雨里突然来了个清朗的太阳。
本来刚刚众人就一直在讨论这新来的甲字班老师究竟是谁。
这会儿突然被校长这般笑眯眯的请上去时,众人当下是直接愣住。
甲字班。
二十几岁的年轻女老师?
还是医学科?
疯了吧?!
众人木讷的长着嘴唇不敢置信的鼓掌。
待看见阮竹穿着一身制服以及肩带徽章走到台子上时。
暂且不说底下的的人是有多么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光是台子上的燕峰和阮嫣然两人,就已经是目瞪口呆,转而便是更深刻的不可置信。
阮嫣然捏着拳,脸色扭曲挣扎,眼里是憋着的怒火和不甘。
眼见阮竹走到台子上。
一身气质英姿飒爽。
刚刚那死气沉沉的西装这一刻也带上了几份知识的力量。
她咬着牙,气着嗓音道:“你是老师?”
“甲字班?”
“阮竹。”
“你不过就是下水道里的一条臭老鼠。”
“大山里的大字不识的妇人一个。”
“几个月前,你甚至是面容黝黑,面朝黄土背朝天,两坨高原红在脸上,双手皲裂的犹如老树根。”
“你凭什么呢?”
“你凭什么啊?!”
“我背靠宗家,靠着宗家的出面才能进入京都大学里。”
“就连这都还在这校长面前求爷爷告奶奶,填了无数表格,甚至被这校长质问。”
“而你?”
“你不费吹灰之力就登上了甲字班老师的位置?”
“你又是凭什么?”
“凭什么啊?!!!!”
她一双眼睛里全是嫉妒的怒火。
胸腔里好似有沸腾的火焰。
最后吼出来的时候,甚至是直接上前揪住了阮竹的衣领。
那之前还娇嫩可爱的水嫩模样。
这会儿看起来是如此的面容狰狞扭曲和恶毒。
在座的所有师生们看见这一幕那是直接目瞪口呆。
这一声声的质问,这一声声的描述,无一例外都是嫉妒。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连带着台子上的燕峰,校长,还有小胖和瘦猴两人也是。
小胖结结巴巴有些震撼:“这……这可是……这可是在台子上。”
瘦猴点点头:“破防了?”
瘦猴:“当初我们竹姐在南方医术交流会上拿冠军的时候也没见她破防成这样啊。”
众人:“啥?”
医术交流会?的冠军?
眼前的这位甲字班新老师竟然还是医术交流会的冠军?
小胖点点头也不解:“之前成大仙家里的百年诅咒被竹姐解开的时候,这位小公主也没破防啊。”
众人纷纷又:“????”
成大仙?
南方的那个成大仙?
那个可是就在京都都有名啊!!
那百年诅咒谁不知道啊?
竟然被眼前甲字班的新老师给治好了?
瘦猴蹙着眉头,又点点头:“那这么说的话,之前我们竹姐被曹氏集团董事长曹明当做恩人对待的时候,她也没破防啊。”
众人惊呆的下巴又拉长:“啥?”
但这还没有完。
小胖继续扒拉道:“还有之前我们竹姐开青鸟护肤品店的事,她也没破防。”
瘦猴:“我们竹姐开护肤品店比她卖的好的时候,她也没破防。”
小胖:“我们竹姐把她送进警局的时候,她也没。”
瘦猴:“我们竹姐……”
小胖:“我们……”
两人就像是比赛。
一口一个我们竹姐。
我们竹姐干了这。
我们竹姐干了那。
一桩桩一件件。
哪个事情说出来不厉害不震惊?
众人本来一开始还在想着这阮嫣然该多心胸窄,这么容易就破防。
可一旦这事情堆一起后。
“家人们,我突然感觉这破防也是正常的。”
“我不想说话了,这操蛋的世界。”
“别人二十几岁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还能无痛当妈,我呢?我有什么?我有村口地里的泥巴让我去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