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看来他应该就在附近!”我没有多说,此刻我罗盘上屹立着一只金钱龟,那可不是活物,是一个模型,但它却能给我指示方向,此刻我感觉自己的手掌突然多出了一些水汽,金钱龟的整个身体朝着水库的转去!
见此状,吴有康也是惊讶地有所察觉“小李那是……”
“吴子松就在水库之内!”
“你说什么?”
我没有回答,心想,外婆曾经说过,溺死之人怨气颇重,他们很有可能潜伏在水库内最深处,被某些看不见的邪祟或者结界所掩盖,因此正常人是找不到的。
我跟吴有康说道“吴叔,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我需要七彩公鸡一只,柳树枝若干,另外是一个银色的葫芦。”
“可以,我找人帮你去买吧!”
吴有康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跟一个人交代了一些情况后,我们就在原地等待,等到一个女孩子开着一辆别克来到了水库,他就下车把一个塑料袋递到了吴有康的身边“老板我把你要的东西带过来了。”
“这是我分店的一个员工,他叫小秦!”
“你好!”我随便打了个招呼后,立马往水库中靠近了几步,这水库还真是浩瀚,到处的水流奔涌着,如果一个普通人掉下去,绝对是死路一条。
我立马打开我们李家特有的天眼,往水库的深处看去,立马了然于胸。
我把银葫芦从小秦买东西回来用的塑料袋中取了出来,葫芦为陶瓷所做,其实我之前没有硬性要求,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秦运气好,竟然给我买了一个品质还不错的葫芦,当然如果是普通人用之,即便是金葫芦也没什么区别。
此刻我打了一道玄真之气进了银葫芦之中,随即银葫芦竟然好像活了一般,在我的手掌之上灵活地跳动了起来!
见此状,吴有康和小秦纷纷疑惑了起来,并且略感惊讶,吴有康不解地说道“小李……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你真帮我找到儿子,我肯定遵照约定办事!帮你寻找合适女人!否则我就要解除约定了!”
“一言为定!你们都退后一点吧!”
“为什么?”吴有康惊讶地问道,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而是我等下需要运转更加多的玄真之气,这是我们李家李家风水师基本修炼的内功秘法之一,普通人近之或许会伤及脏腑。
吴有康不敢怠慢,他拉了拉旁边的小秦说道“我们退后吧。”
当时小秦好像不太情愿者,但依然不敢违背吴有康的意思。
此刻我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玄真七星剑,收起剑落,七彩公鸡的头部瞬间和身体分离,我没有要它的头,而是把无头公鸡放在地上,之所以用七彩公鸡,其实只是因为它们阳气最重。
我在放下公鸡之时,暗中念诵了几句“天幽幽、地茫茫,李家风水蓬莱阁,逍遥入梦见真容,敕!”
本来已经死去的无头公鸡此刻竟然好像活了过来一般,我把葫芦放于其后背,它竟然就这样在吴家人愕然无比的眼神中,往水库内疾驰而去!
背后我却一脸镇定自若,拿出了柳树枝,把它们捆绑成一个个六角星的形状,投入水库!
同一时间,无头公鸡背着葫芦已经跃入水中,并且在水库的中心呈现倒立的姿势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高速旋转了起来!
须臾间,它带着葫芦潜入到水中!
小秦此刻骇然地说道“那公鸡不是死了吗?这怎么可能?”
“你别说话,安静地等小李的结果。”吴有康严肃地责备道。
大概有一分钟,无头公鸡消失了,浮上来的只有那银葫芦,然而它的下方似乎还拉着什么东西……这个时候吴有康忍不住低声道“那柳树枝之前不是……那水下漂浮之人,正是我们家的子松啊!”
我在水库边喊了一个“起”字,随即银葫芦把一具已经被浸泡的浮肿的男尸就这样笔直地拉了上来!
当时男尸的身上还有不少水流在滑落着,我握紧玄真七星剑,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六角形,很快银葫芦宛若听到我的呼唤一般,带动着尸体朝着我们移动而来!
玄真七星剑乃是我外婆生前留给我的一把据说能驱除邪祟的宝剑,他死后,此剑就为我所用了,另外还有一本叫《李家风水术书》的秘籍,这两样都是外婆弥留之际所留给我的最后的财富……
他说,这也是我们李家最宝贵的财富……
当时吴有康和小秦早就已经被我的本领折服,不敢多言,而我在此刻却感觉心口格外疼痛,之前我外婆跟我说过,使用李家风水术是会有反噬的,这种情况是每一个李家风水师不必可少的。
只是修为高的话,这样反噬所带来的不利影响就会减少,然而按照我的修为,如今每使用一点风水术就会伤及身体,幸亏我定了定神,就恢复了不少。
我松了口气,让尸体平整地躺在了地上,此刻小秦忍不住问我“刚才那公鸡呢?”
“沉落在水中了。”其实我是对他撒谎了,公鸡是献祭到水库深处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水库内部应该潜伏着一个邪祟,当时是它把吴子松拘留在水底的,以至于,任何人都无法找到他的尸体。
当然这些我无需跟他们说。
“子松,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家的子松啊!”吴有康虽然惊讶和佩服我的本领,但此刻看到自己儿子的尸体,悲伤逐渐涌上心头,于是抱着尸体就嚎啕大哭。
我说“他在水里浸泡的时间较长,应尽早处理掉,最后不要超过明天子时,另外他的死有待查证,不过我推断应该不是自然为之的,因此我建议,尽量别掉以轻心。”
吴有康啜泣片刻,站起来转身恭敬地跟我说道“小李,我为昔日对你的无礼而道歉,你是有真本事的,您想要多少酬劳?直说吧!我知道你是我儿的朋友,但规矩我还是懂的。”
“随意,我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委托者一定要给多少酬劳,一切看委托者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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