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就在刚刚,她整个大脑皮层都在给她释放一个讯号快逃!!!
白粼是从苗疆来的巫师,所以灵感异于常人。
而此时她的灵感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极度危险!
白粼警惕的看着严罗,再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这种压迫感,前所未有!
众人也都疑惑的看着二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忽的,白粼噗嗤一笑“小哥哥真是气性,开个玩笑都不行。”
“我和你很熟吗?”严罗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粼。
“一回生两回熟嘛,多个朋友多条路,有什么不好?”白粼咯咯娇笑道。
“我不需要朋友,但你可以当我的走狗,和她一样。”严罗指向一旁的白宣灵。
白宣灵在一旁干瞪眼,无比诧异的看着严罗。
但最终却是悻悻的在心里骂了句娘,干怒不敢言。
而白粼也是眉头一皱,看得出来眼前这小子是个刺头啊。
异人司的异人们每个都是神经病。
而且都是心高气傲的神经病。
因为他们每一个都拥有超凡脱俗的能力,所以严罗现在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属于挑衅。
但是那又如何?
严罗素来都是信奉着强者为尊的信条。
只要你足够强大,不去伤害他人就已经算是仁慈了,唯唯诺诺,巴结讨好赢不来尊重,反而会招人鄙夷。
眼看对方明显是在试探,严罗自然要还以颜色,但态度之嚣张却让所有异人都意想不到。
这会儿不少人都对严罗投来不善的目光。
这新来的多少有点嚣张啊!
"国安竟然会往我们异人司派人,倒是稀奇了,小子你该不会是间谍,上头派来监视我们的吧?"刘南江冷笑道,也不怀好意的给严罗拉仇恨。
此话一出,众人眼中的敌意也更加浓烈了。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刚来的新人就敢不把多年的老人放在眼里,这要是再过几年,岂不连司长都不放在眼里?”
“呵呵,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充大头了,这种人我见多了,多吃几次苦头就老实了。”
“怎么,你想给新来的上上课?”
“上课称不上,只是想让他清醒清醒,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越来越多人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严罗。
显然,他们对于这位“年轻”的新人都颇为不满。
尤其是刘南江先入为主的为严罗戴上了间谍的高帽,毕竟在这儿的异人哪一个没几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留着这么一个间谍在身边监视,众人都感觉如芒刺在背。
严罗不动声色,既没回答刘南江的问题,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宛如跳梁小丑般蹦跶欢快的刘南江。
刘南江一手拍在严罗的肩膀上,皮笑肉不笑道“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让我猜中了吧?”
严罗侧过头去看他,眼神冷若寒潭“把你的脏手拿开!”
刘南江脸一僵,似乎也没想到这个新来的会这么不给面子。
当即那满脸横肉就疯狂抽搐“好好好,给脸不要脸是吧?那现在就给我跪下,给爷儿磕三个响头!”
完全一副命令的口吻,仿佛严罗理应如此。
严罗被气笑了“凭什么?”
“就凭你不听话,就会死!”刘南江皮笑肉不笑的道,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去。
“哎呀,你糊涂啊,刘南江可是降头师,他身上的每一个刺青都是一种降头,只要被他触碰过的人,都会被他下降头,你中了他的招了,赶紧给他磕头认错吧,要不然就太迟了。”白粼装模作样的劝说道,一副为严罗着想的样子。
而严罗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寇江淮会这么反感刘南江碰他了。
碰一下就能给人下降头,确实很霸道。
“口气这么大,还以为有些本事,结果就这?”
“小子,赶紧磕头吧,这次算是给你长记性了,以后在我们面前低调做人,异人司可不是你这种毛孩子撒野的地儿。”
“刘南江的降头国内几乎无人可解,他以自身做蛊,制造出来的降头非常霸道,你要是不想死的话,还是乖乖跪下吧。”
一群异人幸灾乐祸道。
严罗望向自己的左肩,发现确实有一团阴影笼罩。
“你想杀我?”严罗抬起头,望向已经坐回椅子上的刘南江。
刘南江冷哼一声,抿了口茶水才幽幽说道“年轻人,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总得吃点教训才能学乖,我这是为你好,你乖乖给我磕个头认错,我这个做前辈的自然就不会为难你。”
说话间,所有异人全部嬉皮笑脸,等着看严罗出糗。
严罗摇了摇头“我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你是不是想杀我?”
嗯?
刘南江皱了皱眉,这小子脑子不好使,怎么转不过弯来?
这会儿还纠结这个有意思吗?
“你也别不服气,新人第一次来都要吃下马威,另外把你身上最拿手的术式分享出来,这是我们异人司的规矩,每个新人都得共享自己的术式给大家,以后有新人来你也能共享他的术式。”
这话当然是在鬼扯。
异人司虽然有共享术式的案例,但从来都没有强制性的。
毕竟异人的术式都是独一无二的,是关键时刻保命和杀敌的手段,怎么可能轻易共享出去?
刘南江不过是落井下石,故意敲竹杠罢了。
反正现在中了他降头的严罗,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不是吗?
在刘南江看来,严罗就一小孩儿,稍微吓唬一下指定就屁滚尿流,乖乖听话了。
严罗点了点头“懂了,你果然想杀我!”
“???”
刘南江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特么的,说那么多都白说了?
这小子是个神经病?
愣是听不懂好赖话?
可就在此时,严罗却猛然暴起,一手扼住了刘南江的咽喉,将他凌空提了起来。
只是这短短的瞬间,刘南江那轻视的表情就转而化为惶恐,在接触到严罗手掌的那一刻,他顿觉整个人坠入无间地狱。
整个人全方位的被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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