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画中世界?
“见过那幅画的人只会失踪,不会发生别的情况,像是宁小婉那样的?”严罗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没听说过。”白宣灵摇头。
严罗紧锁着眉头,瞬间觉得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了。
宁小婉会变成那样是跟那幅画有关?
但是逻辑上不连贯啊。
按理说那幅画应该和宁小婉的遭遇无关,可宁山河却又偏偏提及这么一幅画,那就说明二者之间不可能没有关联。
但是存在哪种关联,严罗这一时半会儿的却又想不到。
“你问这个干嘛,宁小婉会变成这样是和那幅画有关?”白宣灵疑惑的看着严罗。
“是否有关,也只有请当事人告诉我们了。”严罗冷笑道,望向刚好捧着盒子推门走出来的宁山河。
宁山河看到二人去而又返也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意识到事情多半是败露了,脸色猛然阴沉下来。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们走了吗?”宁山河懊恼的道。
“宁老板,你听说过永恒梦乡吗?”严罗笑眯眯的问道。
宁山河瞬间表情大骇,心中警铃一个劲的狂响。
他为什么会知道永恒梦乡?
他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永恒梦乡?”宁山河不是傻子,所以他知道此时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严罗呵呵一笑“宁老板,不管你现在在做着什么,我都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那是绝对错误的,不要再冥顽不灵了!”
“把那幅画交出来吧,趁着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该给的钱我也已经给了,你们可以滚了!”宁山河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听到这话,严罗双眼便随之眯成一条缝。
无疑,对方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
但这不是简单的个人行为,他这么做会引发何种后果无法想象,所以严罗没办法坐视不理。
“本来我是打算说服你的,可惜了,你真该听劝的。”严罗猛然伸手掐住了宁山河的下巴。
“李李想干么?”宁山河惊恐的看着严罗,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
“告诉我那幅画在哪,如果你不想的话!”严罗眼射冷电,声音冷得像是能冻死人“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但也得有命去施行吧?你觉得呢?”
宁山河下意识的伸手要摸向自己的腰间,可还没开始动作,耳边又再度响起严罗的声音。
严罗眼神冰冷的望向他那只手“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因为后果你肯定承担不起的。”
宁山河表情微变,一缕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淌了下来。
唰!
可他却还是抱着拼一把的侥幸心态,猛然伸向那腰间的配枪,然后对准严罗。
噗!
可不等他扣动扳机,他的手腕就齐腕被持剑鬼斩断了。
严罗看着宁山河的手如抛物线般在自己眼前飞过,又看到他痛不欲生的哭嚎,脸上却没有半点波动。
“宁先生,那幅画真的很危险,你还是赶紧把它交出来吧,在它制造出更多意想不到的恐怖灾难之前,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它抹除!”白宣灵神态焦急的上来劝说宁山河。
只是,连女儿都活祭的人,怎么可能有什么良心?
他早就被某种不知名的**所蒙蔽了双眼,没人知道他在渴求什么,也没人知道他要那幅画是想干什么。
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宁山河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把那幅画交出去!
“白痴!蠢货!你们两个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我在修补错乱的时钟,让一切重新回归到正轨!”宁山河面目狰狞的咆哮道,声音无比的愤怒。
白宣灵彻底愣住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在做着对的事情,而他们只是误解了他的企图?
但只有严罗冷笑起来“没有任何一件所谓正确的事情,需要献祭自己的亲生女儿,需要把一个无辜的少女变成丑陋可憎的怪物,我说了,你在做一件错误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还非常危险,告诉我画在哪?”
掐住咽喉的手,不禁加重了好几分!
宁山河顿感痛苦,剧烈的挣扎着,可严罗的手却像是铁钳般根本无法挣脱。
砰!
就在此时,枪响了!
严罗略微侧头,那子弹擦着他的鼻尖掠过,然后一头扎进他身旁的墙体上。
严罗皱着眉头望向不远处脸色阴沉的周朝先。
周朝先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一边咳嗽,一边冲着严罗怒吼“姓严的,你特么在干什么?”
闻言,严罗想了想,笑着说道“拯救世界?”
“???”
周朝先愣了好半晌都愣是没能反应过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后气急败坏的吼道“我命令你马上放开宁老先生,宁老先生你别怕,有我在他伤害不了你!”
宁山河嘴角泛起一抹讥诮“刚刚的枪声已经惊动我家的保镖了,他们用不了就要到了,你如果不想有什么意外的话,我奉劝你最好赶紧现在就滚。”
“当然了,鉴于你这么无礼和愚蠢,之前答应你的报酬也取消了,也就是说你什么也得不到了,蠢货!”
砰!
严罗朝着宁山河的腹部就狠狠地一个膝撞。
后者顿时满脸痛苦,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严罗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拎到自己跟前当挡箭牌“老家伙,脑子不好使吧?我连你女儿都能解决,还怕几个普通人?”
宁山河暴跳如雷,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正欲破口大骂,可严罗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快要疯了。
只见严罗拿起他腰间的配枪,拉开保险,面带微笑的指向他手里的盒子“把画给我,否则我先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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