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喜欢个屁!”宁宝盖哼了一声“那一家子从来不和俺们村的人打交道,有啥事都让他那光棍女婿出面,要不是他们给俺们村重新修了祠堂,又铺了水泥路,俺们早就把他们赶出村了。”
“现在想想,俺们当初就是财迷心窍了,被那群邪魔歪道给算计了,要是一早就把他们赶出村,我们也不至于连个安乐窝都没有。”
宁宝盖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副极度悔恨遗憾的样子。
与此同时,宁宝盖用手指沾了沾茶水,然后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
继而望向那些犯了错的孩子“你们在那抽屉里看到的,是不是这两个字?”
“对,就是这两个字。”
一群孩子使劲的点头。
严罗却在此时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字。
甚至于这是一种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文字,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是两个符号?
纹路?
让人根本就猜不出它蕴含的真正含义!
宁宝盖深深地叹了口气,重新面对严罗“小罗警官,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的,就是整件事情的原貌了,你得留心听,不要打断我!”
严罗没有说话,配合着点头。
“在樱花国,曾经有着这样一个家族,在这个家族里,女儿是母亲的所有物,从出生开始女儿就被当做材料来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被选中的女儿,会被赋予两个不同的名字,其中一个是只有母亲才知道的真名,并且在那一刻到来前一直隐瞒,考虑到万一被别人知道的情况,因此母亲会把赋予女儿一个别人从未见过的名字,和从未听过的读音。”
“为了隐瞒这个名字,即便是母女俩独处的时候,母亲也绝对不会喊出这个名字,也就是说直到那一刻到来,也就只有母亲才知道这个名字的真正写法和读音。”
“而在取名字的那一天,一定要准备一个梳妆台,除了女儿的5岁、10岁、15岁生日当天外,其他日子绝对不能让女儿看到这梳妆台。”
“而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母亲对女儿的教育就开始了,而则所谓的教育却是出奇的畸形与扭曲”
“例如,把鲜活猫狗的脸切成碎片,然后喂给女儿吃。”
“亦或是将女儿一丝不挂的投入盛满蜘蛛的土坑里,任由蜘蛛在她身上爬行、撕咬,钻入爬出”
“再或者让女儿以自己或他人的排泄物作为食物,等等诸如此类畸形变态的教育。”
听到这里,严罗和白宣灵已经变了颜色,显然这种所谓的教育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认知。
打破了社会的底线!
让他们觉得这所谓的教育,就是一群疯癫教徒捏造出来的荒诞行径。
宁宝盖看出了他俩的所想,苦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在女儿到达五岁时,母亲会将她带到梳妆台前,要求她献出自己的指甲和牙齿,然后母亲会把指甲跟牙齿连带写有女儿真名的纸放进梳妆台的第一个抽屉里,然后母亲会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梳妆台坐上一整天,这样一来第一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第二个仪式是在十岁时,在同样的梳妆台前提供自己的头发和一只眼球,同样和写有真名的纸放入第二个抽屉。”
而听到这里,严罗瞪大双眼,手中的茶杯咔嚓一声就捏了个粉碎!
这,不是巧合!
宁宝盖所说的情况,他曾真切的见过!
宁小婉!
对了,宁宝盖所说的和宁小婉一模一样,她不正是没牙、没头发、没指甲,以及只有一只眼球吗?
她竟然就是那所谓的女儿?
是进行仪式的材料?
这一下算是彻底破案了。
就连一旁的白宣灵也不禁惊呆了,有着丰富办案经验的她,不难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并且加以解析。
看出了严罗的异样,宁宝盖不禁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吗小罗警官?”
“没事,您继续。”严罗沉声道。
宁宝盖虽然疑惑,但还是继续往下说“而到了女儿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最终仪式到来,母亲会坐在梳妆台前吃光女儿的头发,并且在吃完头发后喊出女儿的真正名字。”
“如此一来,所有仪式就全部完成了,而女儿也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
“然后,从隔天开始,母亲就会变成一个一天到晚只会吃自己头发的废人,被关进一个无人的地牢,任由其自生自灭。”
“因为从这个时候开始,母亲就只剩下了一具空壳,真正的她据说已经到达了谁也没见过、谁也没听过,不带任何不净,宛如天堂乐园般的场所。”
“据说在那个神秘的场所里,生活着在以前就进行过相同仪式而得到资格的母亲们,留下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此言一出,严罗和白宣灵脑海中同时浮现一个念头永恒梦乡!
“那些樱花国人他们来到这里,也是为了举行那个仪式,至于为什么选上俺们村,估计也就是单纯的因为俺们村偏僻,他们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容易被发现吧。”
“就这样过了很多,那个光棍和美智子在婚后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清月,一切本来都相安无事,但在清月五岁生日的那一天,一起都变了!”
“美智子在某天回家后,看到清月死在了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放着不知被拔下多少片的指甲和牙齿,本该写有清月真名的纸张落在地板上,而她的丈夫则不见了。”
“我推测是她的丈夫从她那听说了仪式的内容,想要自个儿进行仪式,但却因为不知详细的步骤,导致仪式出了差错,因此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在那之后没多久,美智子也离奇死在了女儿的身边,并且死状还非常奇怪,她们的一只手不见了!”
“再然后,美智子的家人们也都不知所踪了,那座老房子就被村里人围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甚至成了俺们村的一个禁忌,连提起都要吃老一辈的大嘴巴子!”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依旧阻止不了诅咒的蔓延,村里陆续有人死去,大伙儿没办法只能陆续搬出村子,石岗村便成了当地有名的**。”
故事说到这里,就算是讲完了。
而严罗和白宣灵也从宁宝盖的叙述中,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细枝末节。
而就在此时,严罗突然问道“宁老先生,关于仪式的事情,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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