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在南方还是很重要的一个节日,一家人仍旧是坐在一起吃饭,酒过三巡后,太太给了李姨娘一个眼式,李姨娘,就用自己吃醋捏酸的强调说“二爷,我听说初雪那丫头的手好了,那二爷又可以享受到那丫头贴心的服务了。”
太太随口接着说“李氏,只是个伺候老二的丫头,你这是吃哪门子醋,老二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严以自律的人,从来不会整那些幺蛾子的事。”
“太太,您是不知道,媳妇听说二爷现在都离开这丫头的按摩技术了,媳妇也正好不爽利,让她给我按摩,江叔就警告媳妇,除了二爷,谁都不能让这丫头给按摩,这不说明二爷这是真真的疼惜着吗,我们姐妹三个前前后后嫁进来年岁也不短了,还没见过二爷宝贝过谁,姐姐,妹妹看来我们真的是老了。”说着,还要顺带上一直没说话的大姨娘和三姨娘。
江淮义听了,只是重重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吃完了就退下去。”
太太一看这形式,赶快举起酒杯说“老二,是母亲不对,不应该一时好奇问这事,母亲喝了这杯算赔罪了。”说完把就酒一干二净,再怎么说,江太太也是在长辈的位分让,江淮义也不能守着全家老少给她下不来台,而且还是她先低头,也就端起酒杯喝了,身后的丫头接着又给倒满。
江太太又正色的看着李姨娘“李氏,再怎么说,今天也是过节,一家人凑在一起合合乐乐,你非要找不痛快,快点给老二陪个不是,老二大度,不会计较的,夫妻哪有隔夜仇。”
李姨娘连忙举起酒杯说“二爷,都是妾的不是,妾也是因为非常记挂二爷,所以才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请二爷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别和我计较了。”
江淮义看到祖母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就端起酒杯喝了,李姨娘也喜滋滋的喝干了杯中酒。
这时候江允恩也端起酒杯恭敬的说“二叔,侄儿先敬您一杯,谢谢二叔让我跟着你学习。”喝完后再到一杯说“这杯是赔罪的,侄儿以后要有做错的时候,希望二叔一定要严格管教,侄儿一定会努力改正的。”紧着这又到一杯,对着老太太说“这杯敬我们全家,祝我们家一直和乐,健康。”
老太太听了,高兴的说“好,好,好,这允恩那是长进了,老二教的不错。”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其他人都纷纷端起酒杯干了。
候姨娘一看江允恩敬酒了,自己的儿子不敬不像话,就给儿子使了个眼色,江允行跟起上断头台似的,端着酒杯走到父亲身边敬酒,就这样,江淮义在特意安排之下,喝了不少的酒,当然这些就对江淮义来说,一点问题没有,常年在酒桌上的浸泡,再来两轮这种喝法也不会醉,但是他疲于应付,同时身体隐隐出现的症状让他感觉到酒有问题,就提出夜晚了,老太太要休息,大家就自觉的散了。
江淮义一出房门,风一吹,就知道自己种的是春药,因为自己曾经有种过春药的经历,侯氏就是那次春药后给收了的,因此他认识程夕邈后第一件是就是让他研究各种毒药和春药的解毒方式,程夕邈也不负所托,研制出很多的江湖上的一些毒药的解药,给江淮义研制出一颗百毒不侵的药丸给他吃了,但是春药不是毒药,所以只能化解一些药性,不会像别人一样失去理智,一般出出汗,或者泡泡凉水澡就能过去,江淮义感觉身上开始一阵一阵的犯热,就知道了,看来是选择今天动手了。
为了排出药性,江淮义,就裹紧披风,快步行走,还特意在花园里多绕了两圈,直到满头大汗,才回去,一进房门,就闻到一股幽香,让他刚刚要散尽感觉走回来了,感觉腰腹一热,立刻收回了步伐,江叔这是也赶来一躬身说“二爷,江良刚刚回来在书房等您,说有要事汇报。”
“走吧”江淮义听了,就转身走了。
而房里,初曦收到二爷往回走的消息后,就把掺了春药的香薰点上,把太太给她的带走春药的香精抹在脖子上,她没想到,这香精通过皮肤渗透到她的血液里,她会比闻到的人种药的还深,就在她等着自己开始浑身冒火时听到二爷来了,就把今天特意穿的,粉色蝶恋花的纱裙从肩膀上往下拉拉,漏出大红色的肚兜,纱裙很薄,让她窈窕的身姿若隐若现,因为药的原因,面似桃花,媚中带艳,非常的诱人,要是常人,还真的很难逃脱。但是二爷被江叔叫走了,初曦一个人在屋里,身体越来越热,在她失去理智的时候,进来一个人,提起她把她扔到西廊的一个耳房里,这是专门给当值的下人休息的地方,接着又有一个胖胖的人也扔进了房里,不一会房里面就此起彼伏的响起女人的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让守在门外的侍卫都听不下去了,就赶快回去复命了。
这时书房里,江淮义刚刚耍完一套剑法,把旺盛的精力都挥发出来,正在擦拭浑身的汗水,青云进来复命,说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在四更天时,太太院子里的一个妈妈和管事进来,这个管事就是初曦的爹,都是家生子,跟着姓江,大家都叫江管事,负责江府家丁护院的人员安排和调动,权利不大也不小,除了太太和管家,其他人都管不了他,当然二爷除外,江家没有二爷管不了的,就看二爷想不想管。这就是太太想牵扯住初曦的一个手段,她爹这个位置,没有大油水,但是下面的孝敬还是有些的,因为没有技术含量,所以说换就能换,死死的拿捏着她们。
江管事一看来江叔也起来了,忙上前拱手抱拳说“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江叔休息了,我那老婆子今晚突发疾病,就是哭着说想闺女,没办法,我只能深夜来找初曦,让她回去看看她娘,好让她娘安心养病。”
“不打紧,这事应该的,初曦今夜当值,我让人去叫。”
“江叔,我也跟着吧,我那丫头扭,怕耽误伺候爷,肯定想下夜了再去看她娘,可她娘这闹腾半夜了,我怕再闹下去身子吃不消呀。”
江叔看到江管事一脸着急的样子,考虑一下就同意了,一行人来到后院,江叔叫了两声初曦,房门开了,是初冬从里面出来,说初曦姐一晚上都没见,又说听到西边耳房又声音,自己害怕,没敢去。
江叔命人打开房门,举起手中灯笼看到屋里赤条条的相拥的两人,赶快出来,气的脸色发青,把灯笼往江管事手中一送,说“江管事养出这么伤风败俗的闺女,真是给爷丢脸,我没法和爷汇报,你赶快着人把你闺女领回去,因为初曦是太太还的人,我们不好处置,如果清风院的丫头,接着就杖毙了。”
江管事在听到初曦没在房里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举着灯笼往屋里一照,看清怎么回事后,吓得灯笼都掉地下烧毁,他也倒退两步,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完了,全完了。”江叔叫人打了盆冷水,泼向紧紧相拥的两人,登时就把两人惊醒,初曦一看自己和眼前的人浑身,身体酸疼难忍,就明白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了“啊,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啊。”
江叔看到这一切,对江管事说,一个时辰内,把人领走,否责二爷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了,说完就对初冬说“如把初曦的东西收拾一下,一起带走,过会吧耳房好好收拾一下。”说完就带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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