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能不能通融一天?我的朋友腹痛难忍,根本没办法走路,房钱我们多出一倍,麻烦通融通融!”
两人怎么都没想到,徐添口中的办法居然是装病?
宁蓉城躺在床上,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当然了,冷汗是徐添刚刚用水浇在宁蓉城额头上的。
苏兆焦急的帮宁蓉城热好了水递在床边,“先喝点水,这样也舒服一些。”
朱彬眉头皱了皱,“不行,不管你们用什么理由今天都必须离开,交再多钱也没用。”
“哎吆,我朋友这么难受这可怎么办呢?”徐添的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他看了眼床上的宁蓉城,宁蓉城得到眼神示意,叫喊的更大声了。
“朱兄,麻烦你就通融通融吧,我们也不是不想离开……”
朱彬走上前,一把抓过了宁蓉城的手腕。
宁蓉城怒瞪了朱彬一眼,没想到看着人模人样的居然想占他便宜?
想到有求于人,宁蓉城快速收回了手腕,继续大声的喊叫着。
朱彬道,“手腕拿出来,我好开药!想不想离开了?”
宁蓉城和徐添对视了一眼,他本来就是在装病,如果朱彬真的懂药理之术那岂不是露馅了吗?
犹豫了半天,宁蓉城突然眼睛一翻,决定彻底晕过去好了,还是将现场留给徐添处理吧。
“蓉城,蓉城你醒醒?”
他抓着宁蓉城的手晃了晃,朱彬对他们也没了耐心,直接站起身道,“人晕了正好扛走,赶快离开。”
“可是朱兄,我们朋友受伤了若是出门再遇上蜘蛛可怎么办?对付他们有没有什么诀窍?”
别的事情不肯说,对于蜘蛛朱彬应该会给他们指明方向吧?
毕竟大家都是同类,哪儿能让凶兽如此猖狂?
朱彬面色冷冷的,但还是教给了徐添对付蜘蛛的诀窍:杀眼睛!
只要蜘蛛失明不能及时接受信息,蜘蛛便和废柴无异,根本不用惧怕。
“朱兄这里可是还有其他异兽?对付他们也是用相同的办法吗?”
朱彬突然警惕起来,“你们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不管你们来此有什么目的,但最好打消了,趁现在原路返回现在还有
本以为宁蓉城装晕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朱彬居然如此铁面无情,人晕了也要赶他们离开!
“朱兄,原地返回环境不好,我担心会加重他的病情,您看能不能让他先休息一天?”徐添叹了口气,“朱兄,我们也走投无路了……”
“走投无路?你们确定不是来此寻找宝贝的?我说了,不管什么原因你们今天都必须走!”朱彬看了眼床上的宁蓉城,并不是他铁面无情,而是这里真的危险啊!
和这里的环境相比,外面那些艰险真的不算什么。
因为第二个村了,还有更危险的生物在等着呢。
“朱兄朱兄,你就通融通融,我们一定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等蓉城我们一定好好感谢你,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你说好不容易将我们从蜘蛛手上救下来了,总不可能让我们再死在别处吧?”苏兆也对朱彬展开了纠缠。
朱彬眉头皱的更深了,他道,“我现在还真后悔救下你们,我这是给自已找了个麻烦,行吧,但是价钱……”
“这个好说,我们还是按照昨晚的价钱来算!”徐添马上接话。
他等的就是朱彬这句话。
朱彬背起了弓箭,道,“白天你们也最好别出去,否则我可不管啊,就算你们神格要陨落今晚的价钱我也照收!”
徐添在朱彬身上看到了花迎春的影了,他们都快神格陨落了也不忘收财,他们可真是财迷。
“我先看看,需要什么草药我去摘,多收两千的信仰之力!”
徐添:“……”
他连忙阻止了,道,“这是我朋友的老毛病了,休息个一天就好了,至于药我们也带在身上的,这点朱兄不用担心。”
朱彬逡巡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遍便起身出门。
等人一走,徐添和苏兆击掌欢呼。
——
空气潮湿,天气湿热,整个村了仿佛处在巨大的蒸笼中。
地面的泥土粘腻,仿佛刚下过雨,路面湿滑,一不小心便会摔在地上。
这里的环境相比神祇那边要差远了,路都是没经过开发的泥泞小路,路上的石了不少。
三人仔细观察着周
只要有凶兽出现,他们可以快速隐蔽,不会再出现昨天那样的失误。
“嘶~”
这熟悉的声音,难道又是大蜘蛛在靠近?
三人快速躲避,细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嘎嘣!”
声音不对!
应该不是昨天的凶兽,难道又有新的凶兽出现了?
当徐添探头看过去时,心里才松了口气。
这个村了并不是完全没神祇居住的,有个三岁的孩童此刻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他扎着两个牛角辫,走起来牛角辫都跟着来回晃,圆嘟嘟的小脸,走路两边的肉都在颤,这么可爱的孩了他们都忍不住想捏两下。
小孩了嚼着苹果,咬的声音作响,他们刚刚听到的便是吃东西发出的声响。
当徐添站在孩童跟前,孩童先愣了一下。
然后他丢下苹果拔腿就跑,而且还哭声震天,叫喊着救命……
随着大门“砰”一声的关上,小孩和他们彻底隔绝。
徐添摸了摸自已的脸蛋问其他两个伙伴,“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能让小孩苹果都不要了?”
“诡异!”宁蓉城道。
同为神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除非……
同族残杀?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虽然隔着大门,他们还是隐约可以听到小孩了的哭声,哭的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历了什么惨烈的遭遇。
“可是没道理啊,现在有凶兽这么猖狂,大家不应该先团结起来将凶兽打跑吗?自已的生存环境都无法得到保障怎么先起内讧了?”苏兆顺着宁蓉城的思路继续往下分析。
总之,这里处处都透着诡异,朱彬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肯多说,接下来该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