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家属院拿上工具,辗转至林子。
因着前阵儿下过雨。
应姒姒标记过的地方被雨水冲刷过,只能小心探索前行。
秦宴辞不着痕迹观察四周,外面的树光秃秃的,里面却异常茂盛。
树底遍布青苔,里面的湿度很大。
地上的泥又松又软。
踩上去留下很深的脚印。
深处,时不时传来怪叫,乍一听,直教人毛骨悚然。
跑这个地方钓鱼。
她也不怕。
“姒姒,让我走前面吧。”
应姒姒:“你来的次数少,对地形不熟,还是走后面。万一我陷进地里,你也方便拉我。”
秦宴辞心头一暖,早知她贴心,想不到如此为人着想。“万一我拉不上来呢?”
“你就没媳妇了呗。”
秦宴辞主动牵她的手,握在手心:“那我可得抓紧你。”
应姒姒回眸一笑:“好。”
两人来到溪边。
望着水里成群结队的鱼。
秦宴辞被震撼了。
他以为她口中的多是容易上钩。
原来是随处可见,一棍子下去还用钓?
应姒姒用小锄头扒岸边泥地处的小洞,余光瞄见他往里面走,出声制止:“阿辞,不是钓鱼么?别乱走。”她来了好几次,手里不拿个探索的棍子根本不敢迈步。
他倒好。
大步流星的,万一陷泥里救不上来。
她岂不要守寡?
秦宴辞以为她害怕,停住脚步,返回守着她:“挖什么?”
应姒姒头也不抬:“黄鳝,这个小洞像黄鳝的洞,我们村的老乡说吃黄鳝能大补,挖出来给你补身体。”
秦宴辞:“.”黄鳝不是壮阳的么?
给他补?
难道他不行?
他不信!
“我不吃。”
应姒姒继续卖力的将洞口弄大,眼尖发现黄鳝往里缩,愈加兴奋,徒手挖,终于让她捉了一条,足足有成年人的两根手指粗,能熬一锅汤了。“可算抓住啦。”
秦宴辞重申道:“我不吃啊。”
应姒姒心道,我又不会往你嘴里塞,你强调个嘛?“你不是钓鱼吗?不钓咱们回去吧。”
今天起的太早了。
这会儿犯困想休息。
秦宴辞:“不钓了,鱼多没有挑战性。”
应姒姒:“.”卖鱼那次不一样钓的很高兴?“可以吃嘛。”
“不想吃。”
应姒姒:“.”他不是最爱吃鱼?
他没有失忆,为何变了喜好?
两人原路返回。
秦宴辞提桶走在前面,没几步忽地停下。
应姒姒走的急,猛的撞上他后背,疼的鼻子出水:“唔好痛。”不走也不说一声!
“前面有蛇。”秦宴辞低头找棍子。
“等等,我有办法。”应姒姒掏出口袋里的风油精往地上撒。
一阵风吹过,蛇立马调头走了。
秦宴辞瞳孔一震,她居然会驱蛇:“你怎么知道风油精能驱蛇?”
应姒姒骄傲道:“我外公教的。”那次遇到蛇之后,她每次来都会备着风油精。
秦宴辞想听她说她的事,又担心另一个问过,只得忍着。
两人傍晚才到家。
应姒姒做了面条,吃完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进卫生间洗澡准备睡觉。
秦宴辞听着冲水声,浑身燥热。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