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一晚上都在等秦晋出门接人,直到下雨了,主屋的灯全部熄了,秦晋也没出来。她道:“大哥还挺听话,爸让他不去,他便真的不去了。”
鲁月春变成这样,作为丈夫脱不开关系。
奶奶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果然没错。
也不对。
阿辞有精神病,她没有。
精神病到底是什么啊。
为何人人介意,人人谈之色变。
秦宴辞:“换作我,天上下刀子我也得接你。”
应姒姒会心一笑:“一百年不变吗?我奶奶说,男人说的话是最不能信的,她,妈妈,都被男人骗过,你可不能骗我啊。”
“骗你我五雷轰顶。”秦宴辞做手势,赌咒发誓。
应姒姒:“人家是对着神灵起誓,你对着灯泡,我可不信。”
秦宴辞:“.我是唯物主义。”
应姒姒反驳:“那你怎么可能五雷轰顶?欺负我没读过书啊?我现在的知识可是见长的。”
秦宴辞噎住:“说不过你。”
“明明是你理亏。”
“.”
次日应姒姒和秦宴辞离开家属院。
选择路口时,应姒姒道:“要不我们这会儿去那位沈叔叔家吧。”
“好。”秦宴辞调整方向,按照应姒姒给地址,来到处两层小楼前。
应姒姒感叹道:“城东竟然有这样式漂亮的小楼,和我们那一片的房子完全不一样。”
红砖青瓦,圆弧形的窗户。
她在心里暗暗道,以后有钱了,也要住这样的房子。
“这里原先是名人故居,你先前不是说问我法式落地窗?这就是。”秦宴辞说。
应姒姒长见识了:“那位叔叔家庭条件这么好,闲的吗,要收我做徒弟。你说他是不是有所图?他看着不像好色之徒。”
秦宴辞笑了,心道那是你亲爹,对你当然有闲。“能图你什么?自然是因为你讨喜。”
她怀疑沈豫天教媳妇拳脚是为了对付自己。
沈家人肯定打听他的过往。
估计从哪个邻居嘴里听说他有神经病。
应姒姒稀罕道:“你竟然不吃醋。”
“你不是说他四十多了么?半拉老头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秦宴辞率先敲门。
不多时。
门被从内打开,是一位相貌老实的中年大娘。
“你是.”
应姒姒道:“您好大娘,我叫应姒姒,和沈叔叔约好的。”
大娘看见她一愣,东家交代过,有姑娘会来,没说姑娘这么像他啊。是他什么人?她不敢懈怠,忙道:“哦,请进。”
两人踏进院子。
应姒姒看向院内停放的汽车,轻抵秦宴辞,挡嘴小声道:“他家还有汽车呢。沈峥嵘家那么大都没汽车。这个叔叔比他们还富有,姓沈的,怎么都这么有出息?”
秦宴辞:“肯定不是他的,估计是单位批给他个人使用的。”
“那他岂不是比爸还厉害。”
秦宴辞立刻终止话题:“我也不懂。”
进屋后,大娘端茶倒水:“东家有晨跑的习惯,可能要一会儿才会回来,你们先坐。”大娘走了。
应姒姒道谢,左右观察。
装饰摆设样样精美,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瞄到电视旁边的相框,走上前,合影的五个青年,她一眼便从身形认出沈豫天:“这就是沈叔叔,还挺面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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