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一般情况下。
在这种场面,在各方施压之下,一般人十之**就妥协了。
但很可惜,慕云舒不是一般人。
更不是跟这些亲戚一样,寄生于慕家,仰人鼻息的酒囊饭袋。
她根本就不会为了,所谓的委曲求全,而忍气吞声。
更不会惯着这些一无是处的蠢货。
“好,好,好。”
“慕云舒,我看你不仅是翅膀硬了,还愈发的目中无人了!”
慕三叔气得面容扭曲,上气不接下气,咬牙切齿,连说了三个好。
原本想仗着岁数大、辈分高,想作威作福摆谱的他。
怎么也没想到,慕云舒不仅拒绝了他的道德绑架,还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使得他颜面无存。
但不可否认的是,慕云舒的确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底气。
因为她不仅没有从头到尾,没有依靠过慕家。
而且她执掌的鹿鸣国际,单是账面上的现金流,就已是慕氏集团的五倍不止。
就更别提鹿鸣国际的市值了。
所以,他们也就只能从道德的层面,开始谴责慕云舒。
“站在你面前的,哪个不是你的叔叔婶婶?”
“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慕三婶指责道。
这话她不敢对慕雪霁说,更不敢对慕雪霁倚老卖老。
因为慕雪霁的母亲陆时锦,是现在慕家的家主夫人。
但慕云舒可就不一样了,她的母亲柳絮因,早就被赶出来慕家。
而现在慕洵修也恶了慕云舒。
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只要把慕云舒也赶出慕家,无论是在慕雪霁母女面前可以邀功,还是在家产分配上面,都可以多分一杯羹。
“长辈们为了你好,你非但不领情,还让我们咽下去?”
“慕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个目无尊长的小辈了?”
慕家五叔公适时附和道。
说着,更是吹胡子瞪眼。
好似慕云舒十恶不赦一般。
他们都是正义的,要逼着慕云舒低头。
“长辈?”
“呵!”
慕云舒闻言,目光冰冷,扫过说话众人,冷哼道。
满是嘲讽之意。
“你,你,还有你们,算哪门子的长辈?”
慕云舒抬手,修长的手指,划过身前在场众人。
“一个个冠冕堂皇,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
“请问你们的嘴里,哪怕有一个字,是向着我的嘛?”
“没有吧?”
“难道不是字字句句都在维护着慕雪霁嘛?”
慕云舒没有情绪波动,声音清冷。
但却掷地有声,字字诛心。
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说,当真是厚颜无耻,一把岁数活在了狗身上。
失望。
除了失望,就只有失望。
而这主要对象,则是对她那所谓的父亲。
直到此时此刻,慕云舒终于能理解,她母亲当年所遭遇的处境了。
或许也是这样,被这些老东西颐指气使吧
但慕云舒却不会忍气吞声。
因为她没有这个习惯。
更是因为现在有了宁宴作为倚靠。
顿了顿后,慕云舒又继续补充道“真是好一个长辈,好一个叔叔婶婶。”
“你们是慕雪霁的叔叔婶婶才对吧?”
杀人诛心,最为致命。
这与贴脸开大嘲讽,又有何区别呢?
“你”
“你”
慕云舒的话,在这些人的心中,犹如平地惊雷一般,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本那“慈眉善目”的面容之上,只剩下了气急败坏。
指着慕云舒你了半天,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不是不想破口大骂,而是慕云舒说得都是实话。
真诚这玩意,永远都是必杀技。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永远都能打出暴击。
当然,看得最津津有味的宁宴。
他原本是想帮着慕云舒,进行火力输出的。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温柔柔的慕云舒,战斗力居然会这么强。
印证了那么一句话
一切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
“我什么我?”
慕云舒不愿意放过他们,继续追击道。
“就你们这样的所谓长辈,也配对我和我先生指指点点?”
“也有资格说我目中无人,目无尊长?”
“也不掂量一下自己配不配?”
“你们就是一些慕家的旁支,在那拼命地摇尾乞怜示好,无非就是为了阿谀谄媚罢了。”
在对这些慕家长辈进行言语输出的同时。
慕云舒也毫不留情的,将他们的遮羞布,全部都扯了下来。
旁支,是在痛击他们的身份。
别看他们自诩为长辈。
但愈是家大业大的豪门,愈是在乎尊卑有别、嫡庶之分。
旁支就只是旁支,是一文不值,靠主家赏饭的庶出。
全靠主家嫡出的脸色过日子。
所以才会摇尾乞怜,才会阿谀谄媚。
话不在多在精,诛心就好。
“闭嘴!”
慕家众人瞬间破防。
齐声大喝。
意欲保留自己的最后一分体面。
“你们也配教我做事?”
“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慕云舒不以为意,轻蔑一笑,嘲弄道。
她是二十四岁,不是十四岁,更不是四岁。
早已过了任人拿捏的年纪。
“你我”
慕三叔被怼的哑口无言,想指责慕云舒,却又无从下口。
无计可施之下,转头看向一旁脸色阴沉的慕洵修,开口道“大哥,你就这么看着,不管管你的好女儿?”
既然说不过,慕云舒就只能求援了。
现场唯一能压住慕云舒的,就只有慕洵修了。
“是啊,洵修,慕云舒口出狂言,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其余慕家亲戚随身附和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架住了慕洵修。
就算他想沉默,也沉默不了了。
慕洵修双眼微眯,脖间青筋跳起,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慕云舒身前,厉声道“慕云舒,你真是要翻天啊!”
说着,慕洵修猛地抬手,就准备给慕云舒一巴掌。
既是给这些慕家人一个说法,更是要给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出气。
慕云舒看着慕洵修的动作,不闪不避,站在原地。
但宁宴却动了,一把摁住慕洵修即将落下的手。
“怎么?”
“气不过就想打人啊?”
宁宴加了几分力,玩味地笑道。
慕洵修见状,想抽手离去,却发现动弹不得,进不了,也退不了。
被宁宴死死地控制在了那儿。
“你干嘛?”
“松手!”
“我教育我女儿,与你何干?”
慕洵修怒视宁宴,大喝道。
试图用自己久居上位的气势,恐吓住眼前这个小子。
但很可惜,慕洵修面前的是宁宴。
“与我何干?”
“你要打你女儿,我护着我老婆,这并不冲突吧?”
宁宴玩味一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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