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风影与冥王联络之后,便在原地等待。
而鬼谷则得意地前去偷取玄冥之棺。
片刻之后,便有一队冥界士兵通过空间传送来到了这里。
“风影,冥王派我们来协助你夺取玄冥之棺。”
领头的小队长表明来意道
“接下来,我们都听你指挥!”
“那就跟我来吧。”
风影转身就走,似乎对这些冥界士兵很是信任。
可是当她转身的刹那,却向远处的一片树林微微一笑。
在那里,王白含笑而立。
“我靠,风影原来是冥王安插在雪皇身边的卧底啊!”
火麟飞和苗条俊震惊不已。
“难道就是因为这次抢夺玄冥之棺的行动,导致双方和谈破裂的?”
两人大急,赶紧向王白道
“大哥,风影不是你的小徒弟吗?快阻止她啊!”
“为什么要阻止?这不是挺好的么?”
“等雪皇和冥王同归于尽,某人的计划不就得逞了?”
王白呵呵而笑。
他的话让两人顿时一愣。
难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火麟飞和苗条俊立马开悟了。
一直以来,王白都是在雪皇与冥王之间摇摆不定。
莫非他就是想等两人同归于尽,再趁机霸占七大平行宇宙?
两人越想越有可能,看着王白的眼神都不对了。
“思路是对的,可人想错了!”
王白在他们两个头上分别狠敲一下,这两个小子竟然怀疑到他身上来了。
“不是你还有谁那么牛逼啊?”
火麟飞和苗条俊疼得龇牙咧嘴,他们实在想不通除了王白,七大平行宇宙还能有谁能布下这么大的阴谋。
“整件事谁最积极?”
王白微微提醒了一下。
“鬼谷?!”
苗条俊反应了过来。
难怪鬼谷那么想要雪皇和冥王开战。
“他?!”
火麟飞对鬼谷的印象还停留在十万年后玄冥黑洞里的慈眉善目形象,所以惊讶得好半天都合不拢嘴。
“不要大惊小怪的,陪我去看一场戏。”
王白举步前行,向着一处小山走去。
火麟飞和苗条俊赶紧跟上。
这座小山名为天坛火山,是bab家族举办天源祭的场所。
天坛火山的内部掏空,中心建成了一座祭坛。
祭坛之上,bab家族全员到齐,簇拥着bab族长进行千年一度的天源祭。
很少有人知道,bab族人庞大的异能量并非与生俱来。
而是通过天源祭吸收天地之间的异能量补充自身。
除此之外,天源祭还有另一个用处。
那就是维持玄冥之棺的异能量。
玄冥之棺是在无数年前由传说中的帝君交给bab一族的老祖宗保管。
随着时间流逝,玄冥之棺中的异能量也在损耗。
所以需要通过天源祭定期补充。
此时,bab族长便站在玄冥之棺前,通过手中的法杖不断导入异能量。
天坛火山外侧。
鬼谷感应到那庞大的异能量,眼中满是贪婪。
如果能得到这些异能量提升实力,他未必需要暗黑始祖的帮助才能击败雪皇和元正。
“结界?”
鬼谷注意到天坛火山周围笼罩的一层淡淡光膜。
那是bab家族用来隔绝外界、保证天源祭顺利进行的结界。
“雕虫小技!”
鬼谷不屑一笑。
这结界用来防备星云体至强者之下的人自然无往不利,可对他而言,却是不值一晒。
“差不多了。”
鬼谷感应到风影正领着那队冥界战士赶过来,冷冷一笑。
他毫无阻碍地走入天坛火山之中,完全无视结界的存在。
天源祭在此刻也接近了尾声,bab族长将剩余的异能量全部集中在法杖之中。
这些异能量足够它们bab家族撑到千年之后的下一次天源祭。
鬼谷看着法杖以及玄冥之棺,贪婪之色更是浓重。
他忽然从暗处窜出,一把将法杖夺下。
“bab!bab!bab!”(快把法杖还给我!贸然打断天源祭,会触怒帝君!你会很危险!)
bab族长连连喊叫,不断警告鬼谷。
“哈哈哈!我很危险?”
鬼谷看到祭坛之上也有一个类似于雪皇城的帝君神像,但他根本不在乎,反而哈哈大笑道
“我看你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吧?危险的是你们才对!”
“bab?”(你这是什么意思?)
bab族长十分疑惑,但还是继续警告道
“bab!bab!”(来不及了!再不把法杖还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不堪设想?我要的就是不堪设想!”
鬼谷正要对bab族长痛下杀手。
那尊帝君神像却大放光明。
鬼谷顿时头皮发麻,有一种大祸临头的危险感觉。
他向帝君神像看去,恍然之中似乎有种神像活过来的感觉。
“这到底是……”
鬼谷自恍然之中挣脱,发现那尊帝君神像竟然一指向他点了过来!
这一指强得不可思议。
仿佛是从过去点向现在,再点向未来。
即便是鬼谷这个星云体至强者,面对这一指都有种卑微如蝼蚁的感觉。
这种感觉鬼谷只在暗影大帝的身上有过,难道这个什么帝君,竟然强到媲美暗影大帝了么?
“啊!惊魂星云!”
鬼谷欲要显化自己的星云体作垂死挣扎,可是在那一指之下,他甚至连异能量都凝聚不起来。
“原来危险的真是我……”
鬼谷欲哭无泪,他没想到bab族长说得居然是真的。
他贸然打断了天源祭,竟然真的触怒了那位传说中的帝君。
“bab!bab!”(把法杖给我!让我完成天源祭!)
bab族长到底是心地善良,又提醒了鬼谷一次。
鬼谷再也不敢放肆了,马上把法杖扔给了bab族长。
“bab。”(帝君息怒。)
bab族长接过法杖,向帝君神像顶礼膜拜。
“bab。”(帝君息怒。)
那些bab族人也跟着顶礼膜拜。
“帝君息怒啊!”
鬼谷也跪了,跪得无比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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