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我挂了电话,凝视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看着被钉在桌子上的姚虎。
笑着说道“他还给了我一些惊喜。”
五叔咬着牙说道“少爷,怎么做,您吩咐。”
章环虎也咬着牙说道“少爷,我把所有兄弟都召集起来,废了这个老东西。”
我听后,就扫视他们,鄙夷的说道“干什么?黑社会啊?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一套?我们是良民,这里是法制社会,我们要遵守公序良俗,懂不懂?”
我说完,就给黑水的人发了命令。
“我要他全家团聚。”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十分期待的朝着老食记餐厅走去。
五叔跟章环虎紧张的跟在我身后。
只有几个心腹马仔跟着。
很快,我们就重新回到了老食记。
肥猪张在门口等着我们似的,看到我们来了,就显得很紧张,而对于我们只是带了几个马仔就来了,他显得更加的意外。
他一溜烟的跑回去,似乎去做反馈。
我不屑的笑了笑。
五叔直接走过去,推开大门,请我进去。
我走进老食记餐厅后,看着肥猪张弯着腰,嘀嘀咕咕的在说一些什么,姚忠旺看到我来了。
就挥挥手。
肥猪张立即站到一边去。
姚忠旺十分诧异的说道“你这一点,真像你爸爸呀,你真的太有种了,刀山火海,如履平地,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敢闯。
你知道我要对付你,还敢来,而且,只带这几个人,让我不得不对你这位少爷觉得有几分佩服。”
姚忠旺说完,就得意的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你为什么要来啊?为什么?”
我听到姚虎凄惨的质问声,就嫌弃的看向他。
他被铁链子拴在了桌角下,链子很短,以至于,他这个时候,只能趴在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屈服着。
连头都无法抬起来。
而姚桑依旧被五花大绑的拴在桌子上,两个人看着我,都觉得很绝望。
我不屑的笑了笑,虽然,他给了我一些惊喜,但是,我依旧,看不起他。
五叔过来,为我拉开椅子,我坐下来,凝视着姚忠旺。
他也凝视着我,似乎,充满了某种底气。
这时,马志勇急忙走过来,严肃说道“九爷,少爷,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绝对不是大哥希望看到的。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样吧,我做个和事佬,今天,我来说句公道话。
少爷,你跟九爷道个歉,把九爷的钱给补上,九爷拿回钱,安心养老,一切待遇,按照以前大哥给的照旧。
你们看,怎么样?”
我听后,就鄙夷的说道“马老二,我说过,你在我这,没有面子。”
众人听后,纷纷诧异的看着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马志勇立即严肃说道“少爷,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现在的情况,对你来说,很不利,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如果你一定要一意孤行,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有时候,人,要学会能屈能伸,我是在看在大哥的份上,才出来为你说话的,你知不知道九爷请了谁来?土皇后,杨菊啊,连老大都得敬畏三分。
你就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也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态度。”
我听后,就看向了姚忠旺,呵呵笑着说道“你觉得他什么态度啊?我觉得,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想要摆你一道啊,还装的那么讲义气,所有人之中,他最让人恶心,是不是啊?”
姚忠旺脸色阴沉的说道“马老二,你他妈的,整个马商,属你最圆滑狡诈,这个时候,你出来做和事佬,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
你他妈的无非就是不想老子我一家独大而已,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别说他万龙不答应,我姚忠旺也不会答应。
我姚忠旺可以通吃,我为什么要放弃这块肥肉?你当我是吃素的啊?”
马志勇听后,脸色十分阴沉,十分憋屈的说道“我是为了你们大家好,我只是不希望马帮因为大家内斗打散了,大哥辛苦一辈子才把马商做起来,我不希望毁在我们手里。”
我听后,就更加鄙夷的说道“不想毁在你的手里,现在就给我滚。”
姚忠旺听后,也哈哈笑着说道“我觉得也对,你们现在都可以滚了,我要跟少爷单独较量,你们不要在这里碍事。
要不然,别怪我把你们都做掉,滚……”
几个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马志勇。
马志勇脸色极其难看,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悲愤的说道“既然这样,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快速的离开了餐厅,其他不相干的人,也赶紧离开。
六爷也心怀鬼胎的说道“别弄的到处都是血,地板很难洗的。”
说完,他也赶紧开溜。
看着不相干的人都走了。
我就冷笑着看向了姚忠旺,问道“你想怎么样啊?说来听听,我看看,你作死,又能作出来什么新花样?”
听到我的话,姚忠旺哈哈大笑起来。
咬着牙说道“你跟你老子简直一模一样,太自大,死到临头了,还以为可以掌握乾坤。”
我听后,眼神如剑,凝视着他,问道“所以,我爸是你杀的?”
听到我的话,姚忠旺并没有急着回答我。
而是冷笑着说道“想知道?得看我心情啊。”
说完,他就开始打开火锅的,冷声说道“肥猪张,我想吃猪柳,给我新鲜杀一头,我要他脊梁上,最嫩的那块肉。”
肥猪张听后,就狠辣的说道“是,九爷。”
说着,我就看着几个马仔,拉了一头生猪过来,五花大绑的压在桌子上,我听着肥猪的恐惧叫声。
就裂开嘴笑了起来。
我其实很喜欢看肥猪张杀猪。
小时候过年,我爸都会在别墅里跟所有兄弟们来一次杀年猪的活动。
那一天,几乎所有兄弟们,都会参与,有人专门压脚,有人专门抓尾巴,也有人,专门烧水拔毛。
而我爸,会在所有人把那头猪压住之后,把我拉过去,告诉我。
“阿龙,杀猪一定要手起刀落,快准狠,朝着他的心窝子狠狠的一刀捅下去,这头猪,就死了……”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杀年猪的画面,我爸抓着我的手,快准狠,一刀捅进了那头猪的心窝。
鲜血潺潺如流水一样流淌出来,那粘稠的鲜血落到盆里之后,如同渲染的水墨画一样,将生命所有的精华与意义,都凝结成一块块猪血旺。
我爸教我,杀猪,就必须要一刀杀死它们。
因为,多杀一刀,那就是虐生,是给自己平添罪孽。
那时候,我并不觉得恐惧,血腥,甚至是残忍。
我反而觉得,很爱那个画面,甚至是,享受这个过程。
“死亡的过程。”
没有想到,二十年多年后的今天,我还可以看到人生初见的美好。
真是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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