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叛军一众将领跑出来,火势已冲天而起,覆盖三分之二的营地范围。
火海中,无数人影在挣扎惨叫。
天空上,还在不断落下带火的箭矢,许多躲闪不及的人当场被射死。
整个叛军营地弥漫着肉焦味,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朝廷,好狠。”
一人脸色惨白,目露恐惧。
嘴角直打哆嗦。
“杀~”
就在这时,四面八方爆发密集喊声,黑暗中冲出大量士兵,他们如同屠夫,见人就杀,见人就砍。
一时间,叛军损失惨重。
“敌袭。朝廷进攻了,所有人集合在一起,抵御进攻。”
左肩陇率先反应过来,立即大吼道。
可惜意义不大。
虽然强者很快反应过来,但下面的将士多数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吓傻。
再加上朝廷这个时候进攻,无疑是雪上加霜。
现在叛军的士气已跌入低谷。
本就不擅长战场的叛军,如何是朝廷军队的对手
这场战斗没有任何意外,随着吕布、卫庄、祝镰等一众强者加入战场。
叛军高层受到致命打击。
左肩陇第一个死,被东方不败拧断脖子。
其他人基本也都是陆续战死。
眼看高层死了个遍,那些叛军哪敢反抗,纷纷蹲在地上投降。
营地内有不断蔓延的大火,外面有敌军冲杀,是个人的心态都会崩溃。
木牙城上。
看着火光冲天的叛军大营,脸色很是平静。
叛军,乍一看挺牛逼。
可这么多势力联合,根本做不到上下一心,无非是外强中干的货色。
要是连这玩意都打不过,那也没必要去跟藩王打了,直接投降就行。
叛军战败已成定局。
“报!启奏陛下,我们已经拿下叛军大营。叛军将领大部分都已伏诛。”
“我方伤亡是十三万,剿灭敌军147万,俘虏61万人。”
“具体数字还在统计。”
“嗯,下去吧。”
林序挥了挥手,陷入思索。
八十万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单单需要的粮食都是天文数字。
忽然,他灵机一动,立即招来人:“命令九啸、吕布、酒老、卫庄四人,率军将叛军俘虏押送到哒蛮族去,让辛隆止戈将他们安排进矿场工作。”
“是。”
这些叛军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士构成,身体素质可比普通百姓强了不知多少倍。
简直是天生为黑奴而生。
把他们安排进矿场好处有三点。
一、可以消耗他们体力,免得这么多人聚集,生出事端。
二、只需负责伙食,无需发放月钱,能省一大笔开支。
三、哒蛮族生活艰苦,即便他们后面再生事端,落崖城也能成为他们噩梦,休想轻易回来一步。
距离叛军数里外的丛林。
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走在树丛中,看着后面冲天火光,她露出深深恐惧,不敢再停留,直接离开了。
.....
第二天,一则消息自木牙城传遍整个乾武国。
陛下御驾亲征木牙城,成功收复所有失地,剿灭叛军近150万人,俘虏八十多万人。
那些曾被叛军欺压过的百姓听到,顿时欣喜若狂,喜极而泣。
有些人直接朝皇城方向跪下,以此来感谢当今陛下的圣恩。
他们多以被叛军害的失去家人。
皇宫,宁元殿。
薛静若伸了个懒腰,展露出完美曲线。
美眸中透露淡淡疲惫。
自从叛军爆发以来,她就没好好休息。
各种各样的奏折,都快把她压的喘不过气。好在最近前线大捷,不但将叛军困住,还收复了失地。
否则她还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
这时,殿门被敲响,一名太监走进来,恭敬道:“娘娘,新上任的吏部阮侍郎求见。”
“吏部阮侍郎?”
薛静若柳眉一皱 旋即反应过来。
自己的确提拔过一批官员,当时吏部尚书、侍郎等一些大臣被人杀了,脑袋都被人砍下来扔到荒郊野岭。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谁做的,但并没有证据,因此直到现在都还未结案。
前段时间朝中事太多,这些位置空缺,很多事情无法开展。
她就暂时提拔了一批官员,当然,最大的也就侍郎,吏部尚书还空缺。
许多大臣都举荐过,可都被她压下来。
提拔了这些人,朝中事总算能勉强展开。不过她当时提拔的时候说的很清楚。
这只是暂时的,若表现不佳,等皇上回来,一样会削弱。
最近这些人为了保住自己位置,几乎每天都熬夜处理朝事。
其中以这阮侍郎最为突出。
替她分担不少压力。
“让他进来吧!”
这个阮侍郎在上朝的时候并不突出,平时只会以奏折方式禀告。
加上最近事情繁多,她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个阮侍郎,今天见见也不错。
算是对他最近表现的认可。
不多时,一名大臣低头走进来,直接跪在地上:“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娘娘。”
薛静若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人,面露狐疑:“你...叫什么?”
这个身影,她似乎似曾相识。
阮侍郎沉默片刻,旋即抬起了头。
这一刻,四目相对,整个宁元殿顿时落针可闻。
薛静若瞪大美眸,旋即欣喜站起来:“温刑?你怎么...”
温刑,也就是阮侍郎。
他露出笑容:“太后娘娘,好久不见。”
“是啊,哀家也没想到,还有机会与你相见。”
“更想不到,你居然入了朝堂,还成为了侍郎。”
薛静若脸上疲惫似乎一扫而空。
眸光明亮,这是见到故人的高兴。
“这都要多亏娘娘提拔,没有你,就没有臣的今天。”
“你说你入朝堂就入呗,为何还要改名呢?”薛静若有些疑惑。
“要是臣用温刑这个名字,娘娘定会认出我来。臣想凭借自己努力与您相见。”
“请娘娘恕臣欺瞒之罪。”
薛静若走到温刑面前。
温刑大约三十多岁,模样成熟,瞳孔散发着久经风雨的沧桑。
“温刑,你变了。”薛静若叹息:“是哀家对不起你,否则你也不会受这么多折磨。”
“哀家曾找过你,可听别人说,你已经离开了。”
“多谢娘娘挂怀。臣变了不要紧,只要娘娘没变就行。”
“你说是吧,若儿!!”
温刑声音充满磁性,双目变得温柔。
薛静若娇躯一震,记忆仿佛回到十几年前未入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