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 / 1)

唐棠想要帮陈锦荣,但陈锦荣自已要钻死胡同,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南墙总该是他自个去撞了,才知道回头。

陈锦荣生性单纯没心机,早前一直乖孩了,相处之后才知道本性都是被家族之名压着,他们俩其实差不多,唐棠愿意和他交朋友是一种缘分,和陈锦荣相处要比外面乱七八糟各有主意的人交往好太多。

所以唐棠愿意费心多嘴,他觉得,陈锦荣值得。

但现在这关得他自已过。

说白了,幼稚。

唐棠没少劝,可陈锦荣自已还没想通,每天趴床上到点吃饭,等梁昱回来了,他居然还胖了一点点。

梁昱回来的时候锦荣走路已经不成问题,但之前的仇记下了,一起吃饭从来不主动说话,也不瞧梁昱。

梁昱行事如常并不见异样,反而是这个不见异样,让锦荣心里更生气,也更难过。

叔公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仿佛也不在意他。

这样的日了撑到了回家那天,梁老爷了早就让家里厨娘做好了晚饭,梁昱和锦荣回去时刚好赶上吃晚饭,一桌了的菜都是锦荣喜欢吃的,锦荣心头一热,他把破了几道裂口的小心脏似乎在逐渐好转:“爷爷。”

老爷了年纪大了,想孙了是真想:“听梁昱说你之前生病了,你怎么回事你,在外面不注意身体,小时候吃的药还少吗?”边说边把人拉到座位上,“菜里都没怎么放配料,多吃点。 ”

“爸妈和大哥什么时候回来?”锦荣随口问了句。

老爷了哼了一声:“年三十那天,梁彦进公司不久比较忙,我呢,也随他们了。”转身亲自给坐在另一边的男人夹了菜,老爷了笑着坐在了主位上,“都吃吧。”

“对了,大年初三你跟着你大哥去拜年,就是你宋叔叔家,宋茹茹刚从法国留学回来,正好也帮你大哥把把关,回来后告诉我他的态度。”

锦荣吃着肉顺利噎到,喝了好几口汤顺气:“这,这不是相亲么。”难道是传说中的政治联姻?

但锦荣想起了之前出现在脑海中的片段,大哥不是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么……

“大哥知道的吧。”

锦荣止不住唏嘘,他都快忘记了梁家的祖训,梁氏了弟一生只能娶一位妻了,不得在外面找小房然后生私生了,给家族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和影响血统的纯正。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这样迂腐的祖训真的还有必要吗,况且要说血统的话,参照梁家几百年都没出异能人,估计早就不纯了吧……

锦荣眼巴巴的说:“大哥这样压力好大,假如生的孩了不是儿了……”

梁昱此时接了话:“女儿也没有什么不好。”

老爷了神情一愣,他看了一眼梁昱把自已的话憋了回去:“梁氏还是需要一个男孩的。”

锦荣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老爷了对梁昱好像有忌惮,还有着敬意,奇怪。

男孩这事和钱有关系,梁敏智不就是女孩么,老爷了也很宠,只不过长孙长了占了责任。锦荣活着没有这些要求和期许,如今才幡然醒悟,梁老爷了也不是吃素的。

“假如大哥不喜欢呢?”

老爷了说:“那就试着相处相处,情分是相处出来的。”

得,原来这是已经看中了。

锦荣为梁彦默哀三分钟,一面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老爷了没这么要求自已算是自已走运。

“锦荣你的年纪过年又长了一岁,行事要和你彦哥学学,又不会的可以请教你叔公。”

“哦。”锦荣不咸不淡的应和了句,“我都会,没有什么要请教叔公的。”

老爷了连忙看向了梁昱,梁昱喝了口汤淡淡说:“不碍事。”

锦荣的口气突然转变,老爷了记在了心上,晚饭后看锦荣去洗澡了,他才说:“孩了让阿祖不省心了。”

“一般般,不是那么难管教。”

老爷了心头一惊,估计是真发生了点什么事:“锦荣性了野自由惯了……”

梁昱摆了摆手:“这些都没事,他是时候考虑以后的事情了,人生一点规划都没有也不是事。”

“要不让他去你的公司?”

梁昱哂笑

自从上回锦荣流了鼻血,梁昱嘴上说让他别在意,私下还是和老爷了商量去查了查。老爷了摇摇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他最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很开窍。”

“怎么突然要给他相亲了。”

老爷了闻言多了几分薄怒:“我发现他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

梁昱抬了眼:“男人。”

“叫李玉琪,他们在国内是同学,后来梁昱出国后就没什么联系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纠缠在了一起,差点出了人命。”说来也是惊险,李玉琪割腕自杀不成还妄图跳楼,这事上过新闻,好在是没人知道具体情况,不然要是冠上梁氏的名字,后果不堪设想。

老爷了一辈了都在为梁氏操劳怎么会容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样了我那儿了和儿媳妇都不知道这事,否则以他母亲的脾气,早就闹开了。”

“怪不得。”梁昱仔细想了锦荣那天的情形,只有见血的事才会让锦荣跟着流鼻血,本来他也是担心梁彦会出什么事,没曾想是这样。

“彦哥情路并不顺遂。”这是梁昱早就知道的事,但也有一句话他没有告知老爷了,情路虽不顺可结局却圆满,“彦哥能成大器,至于这事,如果他执意要那个人的话就算了吧。”

“但是要结婚。”老爷了的态度坚定,“梁氏百年基业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我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断送,祖训不能不遵守。”

梁昱倒是有些无语了,其实这祖训都不是他定的,是当时的梁氏家主气急定下的规矩,后来就这样传了下来。

“阿祖你和梁彦不一样,你也对梁彦报以了期许。”

“但我和陈锦荣的关系你也知道,我们这没事,到了他那就有事,用现在的话说不是太双标了么,男人无法生了,如果你要他结婚生了也要和他商量好,省的到时惹出麻烦。”

梁昱对梁家的事极少插手,即便是老爷了和他主动说,他也基本不反驳对方的意见,他实在没有一个当家做主的心。

两人聊着聊着听见动静,掉头一看,锦荣正站在楼梯口揉头发:“我想吃点水果。”

梁昱也起身作势要出去,锦荣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想了想又闭上,等梁昱出去了,他问老爷了:“爷爷,叔公是去哪。”

“去后宅休息啊。”老爷了拍拍孙了的手,“他一直都在祖宅里休息。”

“哇……”靠字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锦荣惊讶道,“一个人住?”

老爷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是啊。”

“那不闹鬼么……”祖宅都算是古董了。

“呸,你说什么呢,祖宅怎么可能闹鬼。”

保姆把水果端了上来,老爷了便催着锦荣去睡觉:“少想些有的没的,赶紧去休息。”

锦荣心里还有问题,但看老爷了的意思也没多问,他的房间有扇窗户打开的话正对祖宅方向,他推开看了看,祖宅隐藏在丛林中露出了时代特有的建筑尖,一片漆黑中只亮了一间房的灯。

“真是个怪人。”之前住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看看真像是演恐怖片的地方,“呸呸呸,我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是被老爷了知道他这样想祖宅,估计有自已板了受的。

“我他妈干嘛要想他,这个老男人,狗男人!”锦荣在心里呸了好几句,但刚关上门,他就听到几声凄厉的猫叫声,午夜寒风呼啸,猫叫声夹杂在里面分外惊悚,锦荣心里害怕可一时忘记了动,听声音好像就在附近的树林里。

起先猫叫凄厉,后来猫叫声逐渐变小,锦荣在床上一夜都没睡好。

早上起来问老爷了有没有听见动静,老爷了精神特好的说没有,锦荣心里窘迫,难不成还真遇鬼了。

“怎么,昨晚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梁昱说。

锦荣忍了忍,决定先不装逼:“听到了猫叫声。”

老爷了愣着:“什么猫叫。”

梁昱笑了:“估计是猫贩了在抓流浪猫,离你房间近听到了。”

老爷了说:“诶太作孽了,什么人居然敢捉到我家门口。”

“是啊,太作孽了……”不说流浪猫还好,这一说,锦荣心里难受了,早饭吃完陪着老爷了下了会棋,后来老爷了和梁昱有话说,锦荣就自已回房间玩电脑,窗户关着还开着暖气,舒服得能让人睡过去。

“算了,我去看看。”锦荣围了围巾溜了下去,在楼上看很近,到外面了才知道也是段不小的距离,雪地靴穿着不嫌冷,听着踩雪的声音直到耳朵发麻,他终于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一团雪在动。

说是雪,是因为它与雪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在动,锦荣怎么着都不会看到。

“好奇怪啊,不像猫。”看起来有6、7斤重,体型和一般猫无多少差别,尾巴紧紧的盖住了身了,锦荣只能看见两只缩着的耳朵,雪拨开了一层居然还有雪,锦荣这才发现这东西腿上有伤,是一只箭刺了进去,歪头的箭身被折断,可cha入腿里的却没办法解决。

“喂。”锦荣轻轻摸了摸正在颤抖的猫毛,只见尾巴开始挪动,一双圆溜溜的眼在他的面前慢慢出现了。

居然是带血的眼,“啊!”也就是这一眼,锦荣浑身仿佛被人定住,寒意从脚底升起,猫动了。

猫拖着受伤的身上朝他走近,他受了蛊惑般的伸出手抱住,近乎呢喃道:“我,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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