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灵一身淡蓝色长裙将挺不错的身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而且还带了一个小面纱,更给她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美。
“圣女前辈。”
余越起身行礼且一脸正色,这可是和刚刚嘀咕着西域而且还能装的余越完全不像一个龙哈。
“我呢,总觉得圣女和前辈这两个词不是很搭,你随意叫其中两个字,或者叫我木灵就好。”
白木灵声音清冷的很,却又带着一点儿柔和,可能是夜深了,她不必太过隐藏的原因吧。余越好歹也算是阅过一些女人,他看得出来这白木灵啊,内心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冰冷罢。
哎呀,怎么有点儿迅哥儿的味道…不对不对,余越也是比较听话的称了一声圣女,接下来呢,白木灵坐在余越身旁一个不远的位置,看着北方,眸子中似乎有些惆怅。
“能陪我聊聊吗?”
“可以。”
余越同样坐下点了点头,他很好奇一个美女啊,这大半夜的有啥好聊的?同时反正自己闲的也是有点儿那啥疼,有个人说说话也挺好的。
“北冥雪域的圣女,并不好当。”
白木灵轻轻开口,她对余越有点儿兴趣,当然,不是那种兴趣,而是一的话,余越在两尊圣人面前能谈笑风生甚至还能坑一把,这心性就不是寻常生灵能有的。
二就是白木灵真的很少见到余越这样的生灵,像北冥的一些男性吧,见到她虽说毕恭毕敬,但心里的邪念她看得出来。
可余越呢?眸子清明的如同没有丝毫污垢的星空一样!是因为他身边的天狐女圣太过迷人了吗?
这就是女人,永远不会服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我知道,常言道高处不胜寒,圣女身居高位,有些苦楚,是必然的。”对于白木灵的话,余越点头表示理解。
他小时候…唉,富二代,对!但他可没有童年。
然后现在想想这白木灵,应该也没有吧?甚至她都不能好好的做自己,啧啧,别的界域和东方海域,是有差别的。
“对啊,不仅要必须成圣,还得保持威仪,还得为北冥的众生操心,如你所说,日子真的不好过呢,其实我呢,还是很羡慕凡俗女人。
粗茶淡饭,柴米油盐,有个丈夫,有个家庭,能安安稳稳,开开心心的过上那么短短的几十年,不也快哉。”
白木灵无奈的笑了笑,可是自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自从她完美冰灵体降世的时候,就注定她这一生都要去走前人都快走烂了的老路。
“其实不然,若你真正是个凡俗人你就会想着有强大的实力改变自己枯燥的生活,还会想着拥崇高的权力去予夺生杀,去大权在握,
又会想着有漫长的寿元去尽享人世的繁华了,人啊,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有时候什么都是有限的,只有欲望才是无尽的。”
余越微眯着那如同星辰一般的眸子抽出一根利群点上,啧啧,还是这玩意儿比较有劲儿。
这时,他也想起了还被白小双藏在随身空间中的星哥儿,想起了那些行尸走肉一般的奴隶。
任何人都不能避免,哪怕像那些大多数奴隶一样抹杀掉他们的信念和思想!但那就没有欲望了吗?还有!
他们的欲望或许就是能吃饱,少挨打而已。
“你说的对,欲望是无限大的。”
白木灵展颜一笑:“不过你一个妖,还是龙族,看骨龄的话应该还是非常小点儿幼年体,你怎么这么了解人呢?”
“不是人就不能了解人了吗?我可是做过功课的,人类,万物之灵长嘛!比如你们天生就比我们妖族少一根横骨,天生经脉就更适合修行,也是天生就拥有那么高的灵智,不值得做做功课吗。”
余越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儿:“圣女来找我恐怕不是单单聊聊天吧。”
“对呢。”
白木灵眸子中的笑意很好看,怪不得人家常说冷冰冰的女人笑起来最好看了。
“我本来就只是来看看,如果你和你道侣歇息了的话就不打扰了,这不正好碰到你嘛,所以…想告诉你,我对昨天你和丹圣谈的交易,很感兴趣。”
“那是我师姐,目前还不是道侣呢。”
余越将烟蒂弹掉,又点了一根儿芙蓉王,且直视着白木灵的眼睛,啧啧,交易?也就是生意嘛,他对生意也是很感兴趣的呢。
“哦?那就是有将大名鼎鼎的天狐女圣变成道侣的想法咯?”
白木灵终于特别认真的笑了,不过反正余老四一点儿都不脸红,有咋的?那种大美女,而且他余某又近水楼台,倾慕是很正常的嘛。
“先说说,据我所知北冥雪域不管是灵石,还是灵药,都很稀少,不过炼器材料却比较多,圣女是想用炼器材料和我做这个生意吗?”
“是,也不是。”
白木灵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枚极品灵石递给余越:“这是我雪域特有的极品灵石,其中还有一丝冰属灵力,用它来修炼或者将其大量注入灵脉的话,能提升修士的修炼速度。
也就是有平心静气之功效,妖族的修炼经常会陷入一定程度的狂暴,所以我想…这种极品灵石对于修士,特别是妖族来说,还是有不小的作用的。”
余越抓着灵石感受了一下,啧,确实。
“的确,你说得对。”碰到事实,余越从来都是点头的,至于利益怎么争取…那是后面的事情。
“我可以代表北冥雪域,用这种极品灵石来换取海域的灵药,或者一般极品灵石,当然了,功法,神通秘术,以及天材地宝。”
白木灵看余越承认这雪灵石的价值,便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十二年,如果有足够的修炼资源的话,唉…能到什么程度全看雪域子民的造化,白木灵只希望大战降临之时,死伤…不要那么多就好。
“那…这雪灵石的价值,兑换成海域极品灵石的话,依旧是按照一比一的比例,换取其他天材地宝同样,如何?”
余越夹着烟,神色很是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