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
“她才嫁进来一年多的时间,怎么就不能生了?”
许大茂看了眼秦淮茹,撇撇嘴说道。
他哪里会不知道秦淮茹的那点小心思。
“这里有五块钱。”
“下次有空了再找我。”
丢下五块钱,许大茂直接提起裤子走人了。
和秦淮茹玩一玩当然是可以的,就当是去逛胭脂胡同了。
至于说离婚再娶秦淮茹,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许大茂才不是傻柱,去接秦淮茹这个盘。
秦淮茹按着五块钱,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顿时就将拳头握的紧紧地。
“许大茂!”
“你这是当逛窑子了啊。”
“我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区区五块钱,秦淮茹当然是不会看在眼中的。
她要的是一个可以长期吸血的血奴,而不是卖肉一般的一点点可怜的钱。
“希望陈莉永远不要怀孕。”
“她只要不怀孕,我就有机会,她要是怀孕了,我就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只是如果陈莉一直都没办法怀孕,那就说明是许大茂的问题,到时候我想要再怀孕的话,岂不是又要想办法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顿时就又皱起了眉头。
秦江茹和陈莉都没有怀孕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不能生就是许大茂的问题。
自己和许大茂好上了,也肯定是没办法怀孕的。
“难道还要和算计易中海一样骂?”
很快,她就想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其实也是不能生的,但让秦淮茹给算计上了,当初怀棒梗的时候就让易中海以为这棒梗是他的种,这才有了后面易中海总是偏袒贾家,总是为秦淮茹说话。
想要算计上许大茂的话,估计要采用一样的计谋了。
“必须要弄清楚许大茂的血型来,这回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秦淮茹迅速的思索起来。
棒梗的事情被何雨柱给戳破,她的算计成空,所以她这回就特别的注意了。
“只是该找谁借种子呢?”
“或许可以再算计上一个人。”
秦淮茹的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一道道身影,都是一些对她有意思的人。
秦淮茹在忙着算计许大茂,想着如何才能够让许大茂离婚再娶自己。
另外一边,四九城周围的密云县农村这里。
贾张氏一大早的时候就早早的起来了。
她住的地方是一间破烂的泥土房,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那种,睡的床则是土炕床,上面铺了一些干草。
里面各种各样的小动物非常多,咬的贾张氏全身都是一个个包,根本就没办法再和以前一样睡懒觉了。
当然,在农村也容不得她去睡懒觉。
大家都是一起集体干活,集体上工分,如果你不去干活,不仅仅没有工分,而且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你的份。
贾张氏刚刚回来的时候,她还耍脾气、撒泼打滚了几天,闹了几天的时间,结果根本就没有人理会她。
她闹也没有任何的作用,无论是撒泼打滚也好,还是骂人也罢,都没有任何的用。
甚至于她还遇到了比她更加泼辣,更加会撒泼打滚的人,骂人还比她更厉害的。
分分钟就被对方骂的体无完肤,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以前在四九城的大院里面,大家是不想和贾张氏计较,再加上大家的日子都过的还行,比农村这里舒服多了,所以也都不会那么泼辣。
但是在农村就不一样了。
农村大家都穷,很多时候一颗白菜、一根葱大家都要吵起来的那种,长期在这种环境下锻炼出来的农村妇女。
吵架一个比一个厉害,骂人那是能够骂上三天三夜都不重样的,关键是打架甚至于比男人都还要更厉害,彪的很。
贾张氏回农场还想和城里一样好吃懒做,还敢骂人断子绝孙的什么,分分钟就被收拾的很惨。
而且接连饿了几天之后,她所有带坏毛病都治好了。
人也不懒了,每天都早早的起床,跟着大家一起下地去干活挣工分。
这吃饭的时候也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去排队,不敢去多占多吃多抢了。
没办法,在农场这里,她没有什么根基。
她去城里已经多年了,村里面的很多人都是新面容,只有一些和她差不多的大,她才认识。
想要耍泼打滚都没人鸟她。
你可以不干活、你也可以躺着,但是你别想吃饭。
你可以骂人,但也会被人骂,而且对方还骂的你比凶,比你难听,甚至于骂火了,对方还会上来薅你头发、挠你脸。
贾张氏以前在大院里面所用的那些招在这里全没有用了,人就老实了。
顶着炎炎夏日,贾张氏在干活。
今年干旱特别的严重,村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在挑水来浇灌庄稼,非常的累,非常的辛苦。
贾张氏晃晃悠悠的挑着水,整个人的步伐都有些摇晃。
在大院里面养尊处优惯了,她一时很难适应农场的生活。
“呜呜!”
“我的命好苦啊!”
“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来吃这个苦、受这个累。”
“秦淮茹,你个王八蛋,臭婊子,你个没用的贱丫头”
“都不知道去找王主任说说好话,都不知道帮我给大院里面的人求求情。”
“把我赶回农村,人都要累死啊,人都要晒死啊,这太阳也太毒辣了。”
贾张氏一边挑水一边在那里不断的骂着。
身边的人听到了也都笑了起来。
这个贾张氏一直都是这样,每当累的时候,她就疯疯癫癫的骂人。
大家只要不理她,不要去插嘴,只要谁去插嘴问下什么的,贾张氏就会立即跟疯狗一样咬人一口。
以至于贾张氏虽然回了农场,但是一直也是孤孤零零的,村里的人都不和她往来。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家带饭盒?”
“你是食堂主任,带点饭盒会死啊。”
“易中海,你个死太监、断子绝孙的死绝户,你把我们家害的好惨啊。”
“东旭啊,老贾啊,我的命好苦啊,我好累啊,现在的日子太过了!”
贾张氏不断骂,脑海中都是对以往幸福生活的回忆。
越是回忆,她就越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