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一路小跑过来的小当,开口第一句还是傻叔。
这都在街道来了,还傻叔傻叔的叫
这让工作人员知道,他们不得炸了锅。
“小当,来了呀!
走进去。”
何雨柱大喜,这个时候只要人过来了,那小当怎么能逃出手掌心。
“好的!”
小当豁出去以后,倒显得轻松了起来。
“同志,你和这姑娘结婚?”
工作人员拿起两人的户口本端详了好一会儿。
一个三五年生的,一个五九年生的。
整整相差两轮!
小当听明白了什么意思,满脸通红,当即想要开溜。
步子还没挪动,就被何雨柱死死地拽住了手。
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可不能让小当打了退堂鼓。
回过头来,还真有可能出现变数。
“是的,同志。
你看户口本上,我还是单身。”
“那个,这姑娘的介绍信呢?”
“这里”
何雨柱把早就准备好的两条大前门递了上去。
“户口本上,还是介绍得很清楚嘛!
年龄二十岁,婚姻状态未婚,工作单位,无业。
所在辖区,红星街道。
这些都户口本上有的,也不算违反规定。”
工作人员,一气呵成的就把烟推进了抽屉。
一上午都快过完了,一点油水都没捞到。
想不到,一开张就是一个大单。
这会心里也是心里乐开了花。
心里开心,手上就有劲,动作也利索。
平时办一个证需要二三十分钟,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个把小时也有可能。
这会才十分钟过去。
最后一笔写完。
站起了身,双手把结婚证交到了何雨柱和小当手上。
没有趾高气昂,客客气气的说了几句恭喜的话。
“我真是谢谢您嘞!”
何雨柱把结婚证拿在手上。
这会,就算小当想反悔,这个时候也是个二婚。
想寻一个条件好的人家,恐怕就没那么简单。
“为人民服务,职责内的事情,没有什么谢不谢的。”
收了礼,怎么说也得把事情给办利索。
愣在一旁的小当这个时候倒是表情轻松了下来。
不管是秦淮茹,还是贾张氏,或是棒梗。
不管他们态度怎么样。
这会都把结婚证领到了,
也不去想那么多了。
“叮咚!
检测到宿主已经结婚,是否绑定伴侣年龄。”
“是。”
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这都是命。
二十多年的命。
绑定了最起码能多活二十多年。
“绑定成功。
宿主身体年龄二十岁。”
何雨柱看了看玻璃上的反光。
面容也没有什么变化。
但身体好像松松了不少。
“小当,咱去吃顿好了,庆祝庆祝咱结婚。”
要是之前的傻柱,恐怕就买两个菜炒了就完事了。
难怪会被秦淮茹套得死死的。
完全不懂浪漫不是。
要是能把人家姑娘的心拿捏住,还能被一个俏寡妇给破坏掉。
就比如许大茂。
带着秦京茹和于海棠,这里逛逛,那里吃吃,再说一些讨好的话。
就算明知道他家里有个媳妇,不都上赶着往上凑。
“诶!柱子,咱回家吃?”
都说这丫头像傻柱,别说还真了解他的秉性。
“今天可是大日子,咱到老莫那里去吃饭,离这里反正也不远。
正好咱俩一起去开开洋荤。”
何雨柱早就听说过老莫餐厅的名号,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亲身体验。
这次他决定带着新媳妇小当去尝尝鲜,同时也去见识一下这家大名鼎鼎的餐厅。
“柱子,真的吗?”
小当贪吃可是出了名。
这几年哪一次不是算着时间。
在四合院门口等着傻柱带回来的饭盒。
到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吃两口先。
“现在你是我媳妇,我怎么可能骗你。
那我们赶紧走着。”
何雨柱看了看日头,估摸着也到了饭点。
小当一路上都在默不作声地吞口水。
以前自己平时只能远远地望着老莫餐厅,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进去吃一顿饭。
然而,在何雨柱的带领下竟然走进了这家餐厅。
“我来教你切,这只手摁住,这只手切。
对就是这样。”
小当,急得都快用手抓着啃了。
一旁的何雨柱实在不看下去,手把手的教了起来。
“柱子,这肉真好吃。”
“好吃,多吃点。
以后咱家有好吃的都先紧着你吃。”
“嗯!”
这句话倒让小当感动了一把。
以前在贾家,家里有好吃的都是棒梗先吃,然后是贾张氏,槐花,秦淮茹。
分到最后才是她。
“以后想吃什么,我们就吃。
家底你也清楚。
我们家不缺钱。”
何雨柱也看出来了,小当应该是心里有委屈。
当甜品端上来的时候。
小当几乎快要被甜品的诱惑给冲昏头脑。
现代社会的很多女性对布丁都毫无抵抗力,更何况是在这个时代了。
将布丁含在口中,那丝滑的感觉简直让人陶醉。
当它滑入喉咙时,闭上了双眼,真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停留。
“再加一份布丁和冰激凌吧。”
何雨柱看到小当仍然对甜品情有独钟,于是叫来服务员。
然而,光是这两样就得花五块钱。
在小当看来,这实在是太奢侈了。
花钱买肉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果是花在这些甜品上,似乎有些不划算。
在一车间。
秦淮茹突然发现工友们感觉有那么一些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
一时间还真不好说。
但是凭借女人的第六直觉。
秦淮茹认为工友们讨论的话题肯定跟自己有关系。
工友们只要看见秦淮茹背过身去。
他们就会在背后叽叽喳喳。
声音细微得几乎让秦淮茹没法察觉。
一旦秦淮茹转身,眼神看向他们的时候。
他们立刻变了一副模样,仿佛都变成了小学生,端端正正的干着手中的活。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同时嘴角还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对于迫切想知道情况的秦淮茹,感到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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