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岁看着远处的船只,兴奋的都忘记她与霍南屿二人是契约婚姻。
“吧唧”亲了一口后,年岁岁才反应过来,她涨红了脸,无比尴尬地看着霍南屿,为自己小声辩解道:“霍南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
霍南屿幽深的双眸里含着一缕淡淡地笑意,轻声道:“什么不是故意的?”
“就是我刚……”
亲你那一下。
【算了,越描越写!以后离霍南屿远一点!省得被霍南屿的美男计所诱惑。】
霍南屿下意识的轻摸了一下自己那被年岁岁亲过的脸庞,温润的触感让霍南屿有了片刻的失神。
年岁岁见霍南屿这般,还以为霍南屿嫌弃自己,连忙表示。
“霍南屿,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年岁岁想到了那一树的猕猴桃,便对着霍南屿道:“一会儿让小程他们把猕猴桃全摘回去,我到时候给桂枝嫂子和一苇尝尝。”
沙滩这边海水颇浅,般不能靠到很近。
小程警卫员早早就跳下船, 踩着海水大步流星的走到霍南屿的面前。
“首长!”
小程警卫员哽咽的唤了一声。
堂堂七尺男儿,在那一瞬间,也不由热泪盈满眼眶。
“我没事,是岁岁救了我。”
小程警卫员感激万分道:“谢谢夫人。”
如果不是年岁岁救了霍南屿,小程警卫员哪里有脸回京城去见老首长。
“小程,你们来得正好,我们在岛上发现了一株野果树,你去摘一点。”
“是。”
年岁岁累的不轻。
霍南屿又是一个病患 ,也不可能做太过激烈的活动。
但小程警卫员年轻,身体又好,摘个野生猕猴桃完全是小菜一碟。
没一会儿,小程警卫员就摘了好多,霍南屿和年岁岁二人则是将火堆熄灭。
直到上了船,年岁岁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被营救了。
太棒了!
终于不用荒岛救生了!
她只是平平无奇的剧情修复师,并不想搭上自己的命啊!
上了船。
年岁岁就找了一个地方窝在椅子上补觉。
昨晚霍南屿伤得不轻,纵然她已经给他处理了伤口,还喂霍南屿喝了灵泉水和阿莫西林,她也挺担心霍南屿会发高烧之类的,睡得并不怎么安稳。
如今到安全地带,她自然要好好补个觉。
霍南屿先是在小程警卫员这边了解一下岛上的情况,待他分神去看年岁岁时,年岁岁已经睡着了。
霍南屿看着年岁岁那张恬静的睡容,从小程警卫员的手中接过一件军大衣,小心翼翼地替年岁岁盖在身上。
“小程,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小程警卫员道:“首长,是我们巡逻的船只发现附近岛上有烟,我们一开始是担心会不会是特务在活动……”
霍南屿沉着一张俊脸,语气微凛的问道:“关于我中枪,陆曙光怎么说?”
“他说,是那些人逼他开的枪。”
霍南屿淡启薄唇:“一派胡言。”
“首长,关于岛上的特务……”
霍南屿俊脸浮起一抹凛冽的杀意,沉声道:“一查到底!”
“是。”
……
……
极光岛上,为了防止林念念再胡说八道,万鹏程直接把林念念整去当代课老师。
毕竟,之前抓到的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就是极光小学的老师,他被抓学生们总不能自习,林念念刚好就顶上这个空缺。
甚至,万鹏程还让人盯着林念念代课,他也担心万一班上的学生里有一些孩子不明真相的被那个老师给腐蚀了呢?
林念念哪里知道她不过是想去看看年岁岁的热闹,反而上了万鹏程的记仇小本本。
她又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一上了讲台,孩子们一点也不害怕她 。
她想凶孩子,竖立一下威信。
又担心被万鹏程的人说太凶了。
可她没有威信,那就等于是她在讲台上上课,台下的孩子们闹哄哄的,各种猜测原先的老师去了哪里?
最终还是校长看不过去了,板着脸往教室门口一站。
刚刚还一片吵架的学生们,顿时个个安静如鸡。
“林老师,你把上课讲话的同学名字记下,到时候交到我这里。”
林念念尴尬地点点头。
心道:完了。
上课第一天,就被校长这么一会说,她会不会被开除啊?
林念念又想到了陆曙光,无奈在心里叹息,要不是她为了嫁给陆曙光,她至于在这个破岛当这个破老师么?
林念念心里气颇为不顺,她眼下也只能想想年岁岁如今死了男人的惨状,来平复一下她的心情。
年岁岁。
真的好可惜,你的豪门梦破灭了呢?
被林念念惦记得年岁岁打了几个喷嚏,霍南屿担心年岁岁受凉,特别叮嘱道:“岁岁,你把军大衣穿上,别受凉了。”
“我没有受凉。”年岁岁揉了揉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估计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呢?”
【估计是孟玉秋还在为林念念报打不平,天天骂她不知好歹!】
【神经病!她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不对,又没有做dna亲子鉴定,谁能保证自己就是林家的女儿?指不定,亲生父母另有其人!】
霍南屿伸手摸了一下年岁岁的额头,见她的额头有些凉,没有发烧 ,道:“岁岁,一会儿我们去军医那里检查一下身体。”
“军医”两个字,让年岁岁瞬间心里一惊。
她一把拉住霍南屿的手,径直将他拉到一个僻静的无人角落。
“岁岁,你做什么?”
年岁岁一言不发,飞开解开霍南屿上衣上的纽扣,露出他那线条流畅诱人的胸肌。
她盯着眼前的医用纱布,当机立断的一把扯掉。
【差点忘记这件很重要的事!到时候军医问她纱布是从哪里来的?】
【我总不能说,是我自带的吧?】
【我可不想被当成间谍抓去审问。】
年岁岁把扯纱布时,霍南屿疼得嘶了一声。
“疼吗?”
霍南屿喉咙里溢出一个字。
“嗯。”
年岁岁微微踮起脚尖,轻轻对着霍南屿的伤口吹了吹气。
像是有一抹微凉的风轻拂过霍南屿的伤口。
霍南屿的心,也被轻盈的羽毛缓缓扫过。
他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一抹暧昧的情愫爬上了霍南屿的眼眸。
“现在……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