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学生，长老们此时也全都愣住了。
牧凌之长老盯着九灵塔第五层看了好一会儿，试图找到那二人的身影。
奈何其中光芒太过刺眼，根本看不清楚。
再看也是徒劳。
于是，他干脆扭头看向路玄长老，神色征询。
“路玄，你怎么看？”
路玄长老抿着唇，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
他虽对九灵塔颇为了解，但那也只是相较于其他人。
实际上，有许多事情，他也是不清楚的。
尤其现在这情况......他真是半点没料到。
“天问剑是主动飞去，有它在，曦儿丫头他们应该没有性命之危。但——“
但，至于后续如何，他却也是不能给出任何保证的。
他沉声道：
“再等等吧！”
......
九灵塔内，长久的对峙沉默后，夜曦玥终于开口：
“我答应你。”
闻言，帝释天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刚才她是在和对方谈判。
尽管他并不清楚内容，却也能大概猜到点什么。
应该......是和九灵塔有关的。
果然，下一刻，夜曦玥便看向他道：
“释天，能帮我护法吗？”
帝释天心中一动。
若非要紧情况，她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可以。但——你打算做什么？”
即便是她不说，他也会守在她身边，护她周全。
可他不知，她这到底是......
夜曦玥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要——破开九灵塔的封印！”
几乎是瞬间，帝释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点点头：
“好。”
这下，倒是换成夜曦玥愣怔了。
她停顿片刻，问道：
“你难道不问我为何？”
帝释天笑起来，俯首在她眉心轻吻。
“你想做什么，定然有你的理由。就算没有，只要你想，我都陪你。”
柔软微凉的唇瓣落在眉心，熨帖的温度传来。
夜曦玥心底似有什么在涌动。
这个人，这个人......
总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更喜欢他。
这种时候，再没有什么话，能比他这句更能宽慰她的心。
她攥住他胸前的衣襟，踮起脚尖，仰头，送上自己的唇。
有他，何其有幸。
帝释天几乎是立刻便揽紧了她的腰身，回吻了回去。
片刻，唇分。
夜曦玥定定地看着他。
”等我，我很快。“
帝释天笑了声。
”好。“
......
夜曦玥退后几步，来到了那中间位置的银色光球之前。
天问剑高悬其上，剑光凛冽。
越是靠近，夜曦玥就越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股浩瀚强大的威压。
在那之中，又隐约带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她心中知晓，那正是和剑魂融合才会有的气息！
最终，她脚步一顿，在银色光球前一步之遥的位置站定。
那灿烂明亮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衬得那双眼眸尤其幽深。
随后，夜曦玥抬手，握住了天问剑的剑柄。
她退后几步。
这一次，天问剑顺从了她的意愿。
紧接着，她轻轻闭上了眼睛。
帝释天眯起眸子，一颗心悬了起来。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无论如何，他会护着她。
不管结果怎样。
夜曦玥开始催动体内灵力。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