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之中,武道高手如云,大部分都是来参加武道大会,陆凡与姜家主约战,更是让人颇为期待。
而此时在中州湖面,一只小舟划过,姜家主神情淡漠,站在小舟之上,犹如老翁一般。
“听闻姜家主乃是天榜前十,这可是当世真正高手!”
“谁说不是呢?上一届的天榜前十,如今实力恐怕更上一层!”
不少人出言,同时目光向着姜家主望去,眼神中带着敬佩。
姜家主背手而立,矗立在小舟之上,一身白衣如雪,银发如星河般。
在场众人也瞬间热血,这等高手之间的对战,对于他们而言有着极大意义,甚至能够使他们境界提升,高手间对决,能使他们对武道真意更加了解。
等到许久之后,依然未看见陆凡身影,不少人开始猜测,陆凡难道要失约,毕竟姜家主实力这般强悍,陆凡不敢前来也属于正常之事。
姜家主矗立在小舟之上,眉头也微微一皱,陆凡不出现,让他倒是有些触动,毕竟在他看来,这一战不可避免。
“这是怎么回事?那小子怎么没来?”剑影皱眉道:“不会是真的怕了吧?要真是如此,丢人可就丢大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的实力能横扫武道,又怎会不来。”寒冰直言道。
此话刚出,一道身形犹如鬼魅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中州湖畔。
“你终于来了!”姜家主望向陆凡:“我还以为你要失约!”
“既然下了战书,又怎会怯战!”陆凡微笑道:“其实此事与你无关,姜家主并不需要如此!”
“前去我姜家抓人,便是侮辱姜家。”姜老爷子冷言:“我姜家岂容他人侮辱。”
“这理由太过牵强。”陆凡一笑:“姜老爷子要战,那战便好了。”
“老朽身为天榜前十,也算老一辈强者,你向我下挑战书,对你倒是不公平。”姜老爷子直言:“十招之内,我不会伤及你性命,但十招之后,我也绝不手下留情。”
“不必了!”陆凡摆了摆手:“姜家主尽管出手,我若退后一步,便算我输!”
中州湖畔两旁,不少人发出惊呼,姜老爷子可是天榜高手,陆凡这般无视,更是语出惊人,让他们内心震动。
“好好好!果然是年轻气盛。”姜老爷子冷笑:“既然你执意求死,老朽便成全你!”
姜老爷子神情冰冷,手掌中有着强横气息奔涌,就在一瞬间,中洲湖畔两旁水波涌动,一条水龙在姜老爷子操控下显得凶狠异常。
湖畔之上,众人望着眼前一幕,内心无比震撼,抬手之间便能凝聚水龙,这水龙所散发出的气息,更让众多五道高手感受到忌惮。
“这便是天榜高手吗?”
不少武道高手惊叹,如此强悍的手段,他们从没见过。
“如果猜得没错,姜家主可能是传说中的大能者!”
霸刀门主出言:“上一届天榜前十的高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姓陆的这次怕是插翅难逃。”
霸刀门其他长老也纷纷点头,更是露出笑意,有人替他们收拾陆凡,他们可是巴不得。
“动如雷霆!”
陆凡微笑:“天榜高手果然手段厉害!”
“你若现在跪下认错,将杜海生交给我姜家,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姜老爷子出言:“老朽也一把年纪,并不想与人为敌,你年纪轻轻能达到宗师,也算是一场机缘。”
“多谢姜家主抬爱。”陆凡淡淡一笑:“可惜血海深仇,我绝不会忘记!”
“既然如此,老朽便不再多言!”
姜家主话音刚落,水龙犹如离弦之箭,向着陆凡奔涌而去,更带着无尽杀机。
姜家主无限接近宗师,施展出来的手段,普通宗师根本无法承受。
古文等人心中悬着一颗心,他们虽然相信陆凡,但姜家主实力非凡,这其中凶险,他们岂会不知。
感受到水龙逼近,陆凡未动分毫,甚至背手而立,眼神中充满着平静。
“这小子疯了吗?”寒冰出言说道:“若是再不出手,必会毙命当场!”
“说不定有什么后招,这小子可不简单。”剑影直言道。
果不其然,就在水龙即将冲击陆凡之时,陆凡手掌一挥,一股滔天巨力,从手臂延展而出,水龙与陆凡撞击在一起,却未让陆凡退后一分,反而最后化成虚无,消散在中州湖畔。
“这怎么可能!”姜家主神色变动:“你竟能轻而易举化解!”
而在中州湖畔岸边,不少人更是惊讶,如此强悍的水龙,陆凡抬手便化解了,这是何等恐怖。
“你终究不是大能者。”陆凡轻笑道:“所施展出来的实力,自然是有限。”
“大能者?”
姜老爷子身形微颤,他的确不是大能者,哪怕是无限接近,但终究还不是。
只是陆凡刚才一番话却意味深长,令他不禁内心恐惧。
“姜家主,我与你无冤无仇,也不愿对你赶尽杀绝。”陆凡沉声道:“你若是认输,便自行离去,若执意要战,我也绝不姑息。”
姜家主身形矗立,在那水面之上,良久不知如何出言,他非常清楚,凭借陆凡刚才的手段,根本不是他所能敌。
而能将他逼到这等绝境,除了真正大能者之外,没有什么人能够做到。
“难道他隐藏了实力?”寒冰出言道:“凭借刚才手段,就连我们也未必能做到,莫非他已经是战灵?”
“不用猜测,能与我过招,且立于不败之地,又岂会是普通宗师?”剑影直言道:“这小子境界难以估测,但至少是战灵之境!”
“未曾经过龙国培养,便能达到战灵之境,这等强者的确少见。”寒冰震撼道:“怪不得老大对他刮目相看!”
“那是自然!”
剑影微微点头:“若是没点实力,老大可不会铁着脸要他加入。”
而中州湖畔两边,众人也议论纷纷,尤其是姜家主矗立湖面之上,未曾动分毫,似乎在忌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