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潇潇脸色复杂的看着萧凡:“我想问一下,萧大哥是修炼大师吗?”
萧凡疑惑:“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因为我姐姐她得了一种怪病,其他人都治不了,我们也找过很多名医了,都没用,所以我想要问一下萧大哥,你是不是修炼大师?我听说那些修炼大师都能治病救人。”
萧凡看着她笑道:“就算我不是修炼大师,我不也一样把你治好了吗?”
“可是曾经有一个老神医说过,说我姐姐的病,除非是修炼大师出手,否则其他人根本没办法治。”郑潇潇看着他。
萧凡看了一眼旁边椅子上的郑寒衣,他上前把住了她的脉搏,下一刻眉头微皱。
“萧大哥,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郑潇潇问道。
萧凡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看向郑潇潇:“你姐姐是不是以前发病的时候会全身冰冷,甚至会变成一个冰人,但是持续时间不是很长,紧接着又会全身火热,烫的跟个火炉一样,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给她穿。”
“萧大哥你怎么知道?”郑潇潇诧异的看着萧凡。
“我刚才给她把脉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不过她这种不算是病,只能说是一种很特殊的体质,跟你一样。”
“我?我有什么特殊的体质吗?”郑潇潇一脸疑惑。
萧凡愣住了:“你自己不知道?”
郑潇潇想了一下说道:“我以前倒是听我父亲跟别人说过一次,但是我也没太在意。”
“你的体质和你姐姐可以说是一样的,但是特性却是完全相反的。”
“什么意思?”郑潇潇懵了。
萧凡解释道:“你和你姐姐的体质都是很适合修行的天赋灵体,但是你姐姐的体质有一定的缺陷,所以导致她无法修行,而且还会出现那种怪病,但是你不一样,你一年后若是有机会,就能觉醒你的天赋灵体,修行速度可谓一日千里。”
“修行什么的我倒是不在乎,我只想把我姐姐的病给治好。”郑潇潇看向椅子上的姐姐。
萧凡看了看她,说道:“也不是不能治,不过要治的话没有那么简单。”
郑潇潇说道:“我知道,萧大哥医术很好,肯定需要很多的钱,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全都给你,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姐姐。”
“这不是钱的事情。”萧凡看着她说道。
郑潇潇愣了一下,她低下头,咬着红唇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我……我也可以把我自己给你。”
萧凡懵了,他没想到郑潇潇居然会这么想。
他笑着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郑潇潇抬头疑惑的看着他:“那萧大哥是什么意思?”
萧凡无奈的看向郑寒衣:“她这个病虽然能治,但是治疗的方法很难,而且需要的东西也不是凡品,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
“只要萧大哥愿意救我姐姐,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郑潇潇满脸真诚的看着萧凡。
萧凡看了看她,说道:“我知道你很想要救你姐姐,可是这事情是急不来的,我先回去看看再说吧,看下能不能救,若是可以,我便答应帮你。”
“多谢萧大哥!”郑潇潇高兴道。
萧凡笑了笑:“走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就走了。
早上,郑潇潇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地方?
“姐,你醒了。”郑潇潇笑着说道。
郑寒衣看到自己居然在小妹的病房里面,不禁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我怎么会在这里?”她一脸错愕。
郑潇潇说道:“昨天晚上你跟萧大哥一起喝酒,你喝多了醉过去了,你都不记得了吗?”
郑寒衣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可是我怎么会在这儿呢?是他给我送过来的?”郑寒衣看着她问道。
郑潇潇点了点头:“是的,萧大哥人可好了,要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就把你带到哪个酒店去那什么了。”
郑寒衣撇嘴:“他只不过是没那个胆子而已,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不是的姐姐,他还答应我帮你治疗你的病呢。”郑潇潇笑着说道。
郑寒衣诧异的看向她:“你把我的病给他说了?”
郑潇潇摇了摇头:“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看出来的。”
“他看出来的?怎么看的?”郑寒衣有些疑惑,自己这病可是很多自称神医的人都束手无策,甚至很多大医院都查不出自己的病因,还是一个老神医之前才确认了自己的病。
“他就只是把手放在你的脉搏上查看了一下而已。”
“就这么简单?”郑寒衣不太相信的看着她。
郑潇潇点了点头:“是的,就这么简单。”
郑寒衣脸色复杂:“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拥有如此神奇的医术。”
“姐,你就放心吧,萧大哥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以后你就不会再遭受那种痛苦了。”郑潇潇笑着说道。
郑寒衣嘴角掠过了一抹自嘲苦笑:“算了吧,我自己的病我还不知道吗?找了那么多神医都没用,就凭他?”
她到现在还是觉得萧凡不过就只是一个混小子而已,顶多就是会那么一点皮毛医术罢了。
“姐,他……”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郑寒衣直接打断了她。
郑潇潇看着自己这个姐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郑寒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我出去洗漱一下,你想要吃什么早餐?我去给你买。”
“随便买点豆浆油条就好了。”郑潇潇说道。
郑寒衣没再多说什么,转头出了病房。
来到洗手间,她简单洗漱了一下,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眉头紧皱,忍不住自言自语道:“那个家伙真的看出我的病了吗?”
她还是觉得应该是自己妹妹给萧凡说的,只不过她为了显示萧凡很牛,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算了,不想他了。”郑寒衣懒得再去理会,转头离开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