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给你也搓搓前面啊,这样你就可以一边享受美少女的服务,一边欣赏美少女的死库水了。”绮萝衣脸上挂着恶趣味的笑容,她太懂白世南那点小心思了。
即便知道绮萝衣是在故意挑逗他,白世南还是狠狠地心动了,毕竟他只要点点头,绮萝衣是真的会愿意做这种事的。
“不...不用了...”白世南忍痛拒绝了,因为如果他现在不拒绝的话,等下就会有更大的诱惑在前面等着他。
欲望这种东西是无止境的,它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最后把自己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真的不用吗?这可是今天才有的限定主题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绮萝衣不遗余力继续推销着,甚至还用上了限定这样的字眼,把白世南拿捏得死死的。
“谢谢,但真的不用了。”白世南再次艰难地拒绝,绮萝衣越是热情,自己越得保持清醒,免得被温水煮青蛙。
“既然你这么坚决,那我可就真的走了。”绮萝衣不知道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放弃了,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赤着脚踩在湿漉漉的瓷砖地面上,像是要离开浴室一样。
“嗯...”白世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一阵空落落,有种亏了一个亿的心痛感。
绮萝衣把白世南的失落看在眼底,狡黠一笑,差不多是时候了——
“哎呀!”
绮萝衣嘴上发出浮夸的声响,与此同时,脚下“不小心”一滑,身子精准地往白世南背部摔了上去。
“这瓷砖好滑,害我摔倒了。”
绮萝衣双手绕着白世南的脖子上,身子前倾,重量都压了上去,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上,说话时的气息挠得他脖子痒痒。
嘶~
白世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大,有种遮天蔽日的巨浪携天倾之势狠狠拍打到海岸上的冲击感。
“不好意思啊,我这就起来。”不等白世南开口,绮萝衣就自己从他背上爬了起来,借力的时候自然免不了又磨蹭两下。
磨蹭的过程中,白世南背上“不小心”沾上了一些泡沫,这让绮萝衣内心很是过意不去。
“对不起啊,刚才衣服上沾的泡沫都跑到你背上了,我再给你洗一遍吧。”绮萝衣说着就重新给白世南的背部打上了沐浴露。
步骤都跟之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回搓背期间,白世南一直出神地盯着墙壁上挂着的搓澡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吹干头发后,白世南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可能是晕堂了吧。
这会绮萝衣也擦干了身体上的水渍,朝着他走了过来,脸上还有残留的红晕,软绵绵地说道:“说好要给我按摩的,去你房间还是去我房间。”
白世南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不用那么麻烦,就在客厅吧。”
客厅宽敞光线明亮,可比房间安全多了,他现在这个状态可不敢跟绮萝衣同处一室。
绮萝衣也没说什么,爬上了沙发,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趴着,两条小腿来回在半空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
白世南没敢多看,直接上手捏了起来,想着赶紧应付过去。
白世南刚一动手,绮萝衣就感觉像是肩上的两座大山被移走,积攒了半个多月的疲劳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舒服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唇齿间更是有美妙的声响想要滑落而出。
“呜...”
绮萝衣及时地捂住了嘴巴,她答应过白世南不能发出声响的,万一白世南以为自己是故意的,下次不给自己按了怎么办。
捂嘴的效果很好,起码隔壁邻居是听不见的,但白世南可就遭老罪了,那断断续续的低吟,带着刻意的压抑,好比轻纱半露欲遮还羞,远不是之前绮萝衣那矫揉造作的表演可以比拟的。
......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吧,剩下的明天再补给你。”白世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太折磨人了。
“好。”绮萝衣虽然按到一半被喊停有些难受,但她还是更关心白世南的感受,“你累了的话,就早点休息吧。”
“嗯,晚安。”白世南有口难言,只能点点头算是默认了绮萝衣的说辞。
回到房间后,白世南直挺挺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日子可真难熬啊。
要不干脆......
这个危险的念头一冒出来,白世南就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借助疼痛短暂地取回了理智。
不行的,这样他要怎么跟竹语攸交待,对绮萝衣也是一种极大的不负责任,除非他现在就能给出答案。
但他的答案是什么......
“啊~~~”
白世南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像是一团乱麻,根本理不清一点头绪,只觉得胀得慌。
“不管了不管了,先睡觉。”
白世南头痛欲裂,抓起枕头捂住了自己的头,闷头大睡起来。
......
半夜。
门悄悄打开了一道缝隙,绮萝衣尝试着要钻进来,但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声响,没办法,哪怕是她侧着身子了,也不是区区门缝能容纳得下的。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打开了,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气氛有点尴尬。
“我...我发誓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觉,可...可以吗?”绮萝衣双腿并拢局促地站在原地,两根手指互相戳来戳去,语气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白世南坐在床边,眼睛里泛着血丝,他不是被绮萝衣开门的动静吵醒的,而是根本就没睡着。
他没有说话,只是朝着绮萝衣招了招手,下一秒,他怀里就多了一个软玉温香的人儿。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绮萝衣只能听到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唇瓣上传来的温热感......
【这好像是白世南第一次主动吻自己】
绮萝衣最后只来及冒出这个念头,便彻底沉溺在了这个她等了好久好久的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