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第一缕阳光洒落进窗户,吴南看着怀里熟睡的佳人,将被子替孙烟儿拉了拉,盖住了孙烟儿的玉臂,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然后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孙烟儿。
又过了片刻,孙烟儿嘤咛一声,轻轻睁开美眸,醒了过来。看着吴南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小脸唰的通红,就要背过身子将头埋进被窝里,吴南那肯饶她,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孙烟儿的嘴唇,伸手捏了捏孙烟儿的脸蛋
“烟儿乖,该起来啦,鲁大哥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呢”
孙烟儿拉着被子,红着脸看着吴南害羞的说道“吴大哥,你先出去好不好?”
吴南嘿嘿一笑“烟儿,如今该改口啦。以后可要叫我老公哦。”
“老公?这是什么称呼?”孙烟儿一脸呆萌的看着吴南
吴南这才想起,在这边还没有老公这个称呼,沉吟了少许,对孙烟儿说“那你以后就叫我南哥哥吧,好不好?”
“南哥哥,那你以后要叫我什么呀?”孙烟儿乖巧的喊了吴南一声
“我啊,当然是叫你小心肝,小宝贝呀。”
吴南看着害羞的将头藏进被子里的孙烟儿,笑着出了门。
鲁智深三人正在楼下吃着早饭,见吴南下楼,众人与吴南打了声招呼。
吴南落座,与众人一起吃饭,过了一会,孙烟儿也扭扭捏捏的走了下来,红着脸低头与林冲鲁智深打了声招呼,坐在了吴南旁边,众人皆笑而不语,低头吃饭。
吃过饭后,四人带着那董超继续往沧州出发。五人走走停停,倒像是在游玩一般走了有十七八日,直到两边零零散散的出现了人家。众人出了林子,抬眼看去,杨柳岸晓垂锦旆,杏花春风拂青帘,古道古村,路傍酒店。
五人便来到酒店修整了一番,出了门接着前行了两三里路程,只见远远的有一队人马从林子中奔了过来,那群人中间簇拥着一位龙眉凤目,皓齿朱唇,约莫有三十四五年纪的汉子。那队人勒住了马,停在吴南等人旁边,那中间之人驾马走了出来开口问道“这位带枷锁的汉子,如何称呼?”
林冲一抱拳说道“我原本是东京禁军教头林冲,只因得罪了高太尉,被发配到沧州。这两位是我的生死兄弟吴南与鲁智深。”
吴南在一旁沉吟了少许,开口问道“敢问阁下可是那位结义天下,名满江湖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
那汉子翻身下马,一抱拳说道“不错,我正是那柴进,见过诸位好汉。”
吴南等人抱拳还礼,柴进又请吴南等人同行到他的庄园里。
来至庄园,柴进安排酒席招待众人,柴进一抱拳说道“小弟对教头大名早有耳闻,一直无缘得见,引以为憾!不曾想今日竟有如此缘分,能碰见哥哥!”
林冲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早已仰慕柴大官人久已,神交已久,只是不曾想,竟然是以如此模样相见,属实惭愧!”
柴进这才细细问起其中缘由,林冲也向柴进道出了前因后果。柴进听罢,站起身端着酒杯来到吴南夫妇和鲁智深身边,双手持酒杯,弯腰一拜
“两位好汉大义,这杯薄酒当敬二位好汉。”
吴南伸手托了一下柴进端酒的手“柴大哥无需如此,大丈夫行事,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等儿郎行走江湖,自当以义字当头!”
听着心间传来的系统声音,吴南高兴的与柴进饮尽了杯中酒。孙烟儿在吴南身旁也端起一杯,浅饮半口,由于第一次喝酒,被辣的吐了一下舌头,娇憨可爱。众人哈哈大笑的重新落坐,一时间筹光交错,宾客尽欢。
宴至中断,一庄客进来禀告,说洪教师来了,吴南放下筷子,心里暗道,终于来了么?然后饶有兴趣的看向门外。
打门外进来一个挺着胸脯,歪戴头巾的汉子,直截了当的就向林冲走来,一抱拳说道
“早就听闻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的大名,今日得见,还望不吝赐教!”
林冲面露难色看向柴进,那柴进也是想要看看这林冲盛名之下的本事,便说道“如此甚好,我这教师也使得一手好棒法,两人正好互相讨教讨教!”
吴南此时也开口向林冲说道“林大哥,不碍事的,切磋几招,点到为止就好!”
吴南自是深知林冲本事,见柴进煽风点火,也是心中有些不快,想让林冲来个下马威。二人就着月色来到厅前,上来两个家丁递给两人各一条哨棒。
林冲心想,此人既然是柴进的教师,我要是直截了当的结果了他,那柴进面皮上也不好看。此时那洪教头已经持棍打了过来,林冲反手一棍挥出将洪教头的攻势隔开,使了一手山东大擂,与洪教头过了几招。
片刻之后,林冲借机跳出圈外,向柴进一拱手说道“就到此吧,某家认输了。”
柴进犹未过瘾,说道“教头怎的不拿出真本事来?”
林冲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一旁的洪教头以为是那林冲怯了,也以言语挤兑。
鲁智深面色一沉,将酒碗放在桌上。吴南也被那洪教头给阴阳怪气到,瞥了一眼董超说道“去,将我林大哥的枷锁打开!”
那董超一脸为难,迟迟不肯行动,吴南将酒碗重重砸在桌子上冷哼了一声,轻声的说道“怎么?你可是没死过?”
董超想起已经死去的薛霸,只得听命,将林冲的枷锁打来,吴南点了点头,对林冲说道“林大哥,既然人家想见识些真本领,不如放开手去切磋一番,也省得人家看轻了你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
林冲没了禁锢,活动了下脖子说道“那便听吴兄弟的,好叫他们也见识着真本领!”
两人又来到厅前站定,林冲将哨棒一横,做拔草寻蛇式。那洪教头打心眼里看轻林冲,提着哨棒毫无顾忌向林冲打来,林冲转身后退一步,使洪教头一棒打在了地上,此时林冲腰身一弯,身做拱桥,反手一棒点在洪教头胸口,起身回转身形,将哨棒往上一掠,打在洪教头下巴上。
洪教头吃痛不已,向后跌倒在地上,脸色羞红,垂头不语。柴进倒是鼓掌叫好,可吴南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夹了口菜,慢慢咽下,说道“就这?就这啊?也不咋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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