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长老的话,杨帆看都没看他一眼,反手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谢长老身体直接飞出,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之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还带着两个牙齿。
“你……”谢长老还要说什么,看到杨帆向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这年轻人太强了,自己堂堂凝丹境的武者,在他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杨帆冷笑一声,“谢长老?你应该是金士顿商会是的吧?我记下了。”
杨帆自然记得自己出手教训过金士顿商会的两个少爷,看来就是他们在搞事情了。
……
“你们不工作,在这干什么呢?”
走廊里,齐三农快步走来,看到门口几名女员工厉声斥责道。
几名女员工一愣神,齐市首?齐市首真的来了。
她们这才赶忙散去。
齐市首推开门直接走进了办公室,看到这一幕瞬间一愣。
同时愣住的还有郝成坤,他没想到齐市首真的过来了。
不过他依旧不相信齐市首是为了杨帆而来,或许这就是一个巧合而已。
“齐市首,这人进来就动手打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郝成坤挣扎着站起身来,一脸委屈地说道。
齐市首看了一眼郝成坤,没有说话。
他将目光放在了杨帆身上。
“杨神医,怎么回事?”齐市首声音平和地开口问道。
听到齐市首的称呼,郝成坤一阵吃惊,认识?
认识齐市首你不早说,tmd这不是玩我吗?
他封掉药厂的事情并不是正规流程,自然是心虚的。
杨帆微微一笑,“他调戏我女朋友,你这手下生活作风也有些问题呀。”
齐市首脸色一沉,来到郝成坤面前,“药厂的事怎么回事?”
郝成坤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违规办事,狡辩道:“我们接到举报,药厂手续不全,正在核实。”
齐市首怒道:“你是怎么工作的?核实之前就可以封厂吗?”
“药厂的手续呢,怎么还没核实?”
郝成坤赶忙绕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说道:“正要核实呢,你就过来了。”
原本他就是受金士顿商会的指使故意找茬,哪里有什么手续不齐全一说。
不过是走走过场,他才不会去核实呢。
杨帆来到齐市首身边,笑着说道:“齐老,咱们就在这等着,他上司一会就来了,看看他怎么交代就是。”
齐市首长出一口气,“真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这也是我的工作失误。”
杨帆笑着说道:“齐老客气了,哪个单位都会有蛀虫的,这个难以避免。”
两人说话之间,外面传来一阵轰鸣声。
只见一架直升机缓缓落地,一名身穿中山装的男子从飞机上下来,快步走进了办公大楼。
很快,男子便走进了办公室里。
见到来人,齐市首起身打了声招呼,这人他自然认识。
一旁的郝成坤脸都绿了,赶忙站起身来,“陈局,你怎么来了?”
这事竟然惊动了省里的领导?难怪杨帆那么心平气和呢。
这一刻郝成坤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陈局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一旁的杨帆,“杨先生?”
见杨帆点头,他赶忙上前握手,“幸会幸会。”
他接到京城的通知便立刻赶来,虽然不知道杨帆是什么身份,但是从上面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这人不简单。
他和杨帆寒暄了几句,看向郝成坤,义正言辞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郝成坤见到陈局都亲自来了,当下苦着脸说道:“我们接到举报,药厂手续不全,违规……”
“行了”陈局直接打断他的话,厉声喝道:“我不想听那些虚的,说实话。”
郝成坤当下心头一冷,知道这次是踢到了铁板,在劫难逃了。
“陈局,是我滥用职务,查封了药厂……”
说着他看了一眼谢长老,此时为了自己也顾不得许多了。
“是金士顿商会逼我的,我也没有办法。”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给自己争取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杨帆面前,“杨老板,是我不对,我现在就去揭掉封条,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
“混账,堂堂龙国公职人员,竟然受别人威胁,你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位置?”
“若是大家都和你一样,这国家还有希望吗?”
“你被开除了,等着被带走调查吧。”
陈局已经听出了大概,如此迫害民营企业,阻碍国家发展的行为,他自然是不能容忍。
这时候,提前接到通知的警署的人员已经赶来,直接将郝成坤带走调查了。
当然一起带走的还有他那几个心腹手下,正是参与封药厂的一群人。
就像电影里台词说的一样:就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先枪毙再调查,保证没有一桩冤案。
等待他们的必将是法律的制裁。
陈局和杨帆客气了几句,亲自带人去把药厂的封条揭掉,这才离开。
他没有问杨帆太多问题,毕竟在政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齐市首全程跟着,直到陈局离开以后,杨帆才略带歉意地说道:“这次越级处理,没有提前给你打招呼,齐市首不会怪我吧?”
齐市首嘴角一抽,“杨神医说笑了。”
他一直就在想,就杨帆这样的医术怎么可能没有什么名气,现在刚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金鳞岂是池中物?
杨帆笑着说道:“最近老是有人找麻烦,我也只能震慑一下他们了,还望齐市首理解。”
齐三农笑着说道:“杨神医对老朽有救命之恩,你就不必再如此客气了。”
说完便直接告辞离开了。
杨帆也和唐语嫣一起回家了,只留下一种看热闹的人在药厂门口议论纷纷。
……
回到别墅,杨帆想着这些天没见到王丽抒,走到五号别墅按了按门铃。
良久没有人回应,他便给王丽抒拨打了电话过去。
“帆弟,这才想姐姐?你太让我失望了。”电话刚刚接通,对面便传来了王丽抒的娇笑声。
“怎么?你出门了?”杨帆笑了笑问道。
电话另一头,王丽抒笑着说道:“是啊,来省城两天了呢,这不是想帮你的雪芙膏打开市场吗,我也要尽一份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