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千钧一发的碰撞间!
人们恐惧的都不敢看了!
白紫萱和柳婉儿惊吓的捂住眼,听潮阁内的众大佬,也是神色凝固,瞳孔狂颤!
这一刻,仿佛时间定格!
楚玄天美如画的身姿,手持火焰竹竿朝雷明劈来,而雷明贯穿全部宗师领悟的一拳,向天际而来的楚玄天轰去!
一上一下!
两者轰然碰撞在一起!
轰隆!!
一声碎裂巨响!
武神台本就是木质结构,伴随猛烈冲击,几根支撑柱尽皆断裂,高达近百米的武神台,轰然塌陷下来!
武神台沦陷,灰尘滚滚荡漾而起!
磅礴扬尘,弥漫在神楼内,听潮阁的人们纷纷跑到栏杆旁,他们焦急俯视,荡漾的灰尘却朦胧了他们的视线,看不清里面景象。
神楼外的人们,拼命踮起脚尖想去看,却根本看不到武神楼内的场景。
但武神台坍塌的一幕,却也足以震慑万民心弦,轰天巨响下,他们眼睁睁看着武神台崩塌,脆弱的不堪一击。
神楼内外,尽皆寂静无声。
人们全都屏住呼吸,唐家也恐惧的神色扭曲,唐雪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那天际跃下的仙姿,燃烧竹竿下的一斩……
“楚玄天……”
她痴痴的喃呢,却不由红着脸捂住嘴,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喃呢北武神的名讳,在他劈下天地的刹那,她似乎就已被他迷住了。
“喜欢就大声说出来!”
吕林延听到了她的喃呢,激动大笑,“喜欢楚玄天,又不丢人!是你的荣幸!”
唐雪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幸人们都忐忑紧张关注着神楼内的情况,吕林延也是绷紧神经,没有再说什么,楚玄天是他的信仰,他活着的支撑动力,他多么害怕信仰崩塌啊!
神楼内。
荡漾的灰尘四周。
北武众人,颤抖的静悄悄站着,雷戈不停恐惧的咽着口水,他全身早已大汗淋漓,全体北武,都焦急忐忑的关注着扬尘内的情况。
就在这时。
扬尘中缓缓走出一道黑影。
雷戈等人惊恐的不约而同后退数步,听潮阁上观望的人们,也屏气凝神,紧张不已。
身影穿破层层扬尘而显。
楚云站在崩塌的武神台废墟下,他一手持着烧焦的竹竿,一手持着雷明的尸体,雷明脑袋完全被竹竿贯穿开来,就像具无头尸体,脑部裂成了花,红白相间,涓涓流出。
万籁俱静!
这一刻,天际的鸟儿都乖巧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北武为之色变,雷戈等人刹那间软绵绵的瘫坐在地,如同一滩滩烂泥。
听潮阁上,人们尽皆沉默。
整个北武神楼都陷入寂静!
这是江龙不知多少年来,第一位死去的武道宗师,一代宗师在这劈开天地的一击之下,竟毫无还手之力,瞬息被秒杀,死无全尸!
这一劈!
何止劈开天地!劈燃了竹竿!
更劈碎了武道宗师的尊严,更劈裂了北武的傲慢与狂妄,更是把整个北关,劈沉默了!!
楚云轻描淡写的将尸体扔在了雷戈面前。
雷戈吓的瑟瑟发抖,恐惧的扑腾着双腿,往后挪了挪,北武众人全都恐惧的低下头,如一群颤抖的老鼠,抱团蜷缩在一起。
“今日北关,何人还想与我楚玄天一战?”
楚云淡漠扫视北武众生,平淡的说,“尔等尽皆可来,一起上便好,不必拘束。”
北武众生,“……”
现在是拘束的问题吗?
现在是北武都有了心理阴影的问题!
大家哪还敢再狂傲叫嚣,哪还敢再放肆无礼,楚云只是站在他们面前,就已令他们闻风丧胆,别说上了,他们都不敢抬头去看他。
徐徐冬风,吹的北武心发凉。
萧瑟落叶,洋洋洒洒落下,一片片枯黄树叶,覆盖在雷宗师还未冰冷的尸体上。
北关的季节已变了,这天……也该变了。
雷戈大口喘息着,踉跄的想要爬起,却又一次次腿软的爬不起来,他费了好大力气,终于从地上站起。
他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随即,毫不犹豫的冲楚云深深鞠躬,颤声恭敬大喊。
“从今往后,北关以楚先生为尊!”
北武众人,紧跟其后,立马集体弯腰鞠躬,同样恭敬大喊起来。
随之。
听潮阁上。
北关众大佬彼此相视一眼,也都齐齐朝下方身影,弯下腰来,就连幕帘内的李清君,犹豫片刻,也微微欠身弯腰。
“从今以后,北关以先生为尊!!”
浩荡之音,响彻神楼内外。
北关上流社会,齐齐低头,尽皆臣服!
这一战,楚云彻底杀灭了北关任何人的妄想,所有想反抗的心思,都在那惊天一劈之下,被彻底劈的粉碎!
北关再无妄想!
从今往后,以楚先生为尊!!
从今天起,北关只有一位当世神明,那便是……
北武神,楚玄天!!
浩荡的尊敬之音,传到了神楼外。
人们听到,也瞬间明白了神楼内的结局。
吕林延红着眼眶,激动的胸脯上下起伏,他也跟随着神楼内的恭敬喊声,随之弯腰哽咽大喊。
“北关以楚先生为尊!!”
不知是楚玄天带来的震慑太过强悍,还是今日的一幕幕都太过震撼,令万民都心弦震荡,随着吕林延一声哽咽大吼,人们也面朝武神楼,不自觉的弯下腰来。
天地间,回荡着万民余音!
楚玄天,一战北武神楼,正式登顶北关至尊之位!
就连那听潮阁上的徐怀北,北关官方掌舵人,也犹豫片刻后,微微欠身低头,这是百万民众的恭敬膜拜,是人心所向!!
“可否给我引荐楚先生?”
幕帘内,邓天胜激动的情绪还难以平复,他颤声问道。
李清君缓缓直起腰来,却是狡黠一笑,“邓老应该是认识的。”
邓天胜猛地一惊。
他仔细看了眼下方楚云,不由苦笑摇头,“此人堪比人间神明,已超脱我对武者的认知范畴,我又如何能认得,此等旷世高人啊!李兄莫要折煞我了。”
李清君打趣道,“正是您口中的一介药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