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毫不犹豫的把霍虎子踢倒在地,然后又把白小龙推到一边,来到张红梅的跟前
“红梅,我是你皓月姐姐的老公,受了他的委托来看你的。”
张红梅平时写信跟林皓月联系过几次,隐约的知道林皓月的老公是谁。
“你就是叶欢哥哥吧,是皓月姐姐叫你过来的?”
叶欢非常严肃的对她说:“我不管这些人出于什么目的,但他们强迫你结婚就是不对,更何况你没有到法律结婚年龄,这本来就是非法的!跟我走,别管他们。”
谁知道霍虎子却一点也不怕叶欢冷笑一声。
“老子不管你是谁,居然来到了断魂崖,又敢干涉老子的事,今天就叫你留在这里!”
叶欢也没有顾及他的威胁,弯下腰来背起了张红梅,大踏步往外就走。
“老五老六,你们俩都死了吗?为什么不过来拦人?”
白老五白老六,早已被叶欢打晕,哪里能过来阻拦。
霍虎子一看叶欢要走,他自然不敢触他的眉头,于是二话不说往外就跑。
叶欢知道还有许多事,需要找他问明白,然后把这个村霸送进去,于是安慰了张红梅几句,带着他一起去追赶霍虎子。
他对身边的那几条狗打了一几声口哨,那几条狗不要命地追向了霍虎子。
这一路里热闹多了,这个村里的百户人家。看到一向作威作福的霍虎子,今天居然如此狼狈,怨种非常解气,却没有人敢出来喊打,都关上了门,明哲保身。
这个霍虎子马不停蹄,向着街中心一家店铺跑了过去。
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护法大人,快救命啊,霍虎子要被人捶死了!”
叶欢追到那个地方,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家冥衣铺,但他的招牌写的并不规范,而是画着一个大大的骷髅头。
下边还用鲜红的字体写着:死神集团有限责任公司镰刀制造厂。
死神集团?
叶欢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作为一个集团的名字,显得格外有些违和感,不知道怎么注册成功的。
而且招牌上还挂着一个相当阴森恐怖的骷髅头,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单位。
就在这时候,那个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中老年人。
这个人一副吊死鬼眉,死鱼眼,招风耳朵,猪鼻子,还有满口的大龅牙。
手里拿着那个东西看起来又诡异,又感觉有些逗比,居然是一根哭丧棒。
手里倒不停的往路上丢些什么,他站在上风头丢过的东西,全部朝叶欢这边飞了过来。
叶欢接过一张一看不由得大喊晦气,原来都是那种中间开孔的纸钱。
“孤魂野鬼捡钱呐!”
那个人的声音相当的恐怖,但这一套吓唬别人行吓唬出身,修罗殿的叶欢却稍微显得嫩了一些。
叶欢若无其事的,站在他对面,像看逗逼一样看着他。
“你才是霍虎子背后的主子?”
霍虎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躲在那个男人身后,指着叶欢破口大骂。
“大胆的孤魂野鬼,见了死神殿大护法为什么不跪?”
死神殿?
叶欢努力搜索脑海中的记忆,似乎并没有这个组织。
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的,难道最大的技能就是给死人扎那些纸活?别说技术怎么样,看这种做戏的本领倒是可圈可点的。
然而那又如何?真要惹恼了老子,一手打你们一群!
谁知道那个被人称作死神殿大护法的人上下了一眼叶欢叶欢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意识侵袭过。
吓得他赶紧摒弃凝神,不敢和敌人对视,那个大护法若无其事地说。
“看你呼吸用功的法门,似乎受到修罗殿老修罗的指点,那个老鬼可好?”
叶欢大为吃惊:“阁下认识我师父?”
那位大护法冷笑一声:“你的师父也就是修罗殿上一任殿主,见了我们死神殿殿主还要尊称一声师叔,我和你师父平辈论交,你见了我也应该叫一声师叔。”
这时候叶欢隐隐感觉到对方实在是有惊人的艺业,也不敢轻易得罪。
“敢问老前辈尊姓大名?”
大护法非常骄傲地说:“老朽乃是死神殿大护法黑无常范无救是也!”
听到这个名号,叶欢不但没有敬畏,反而问出了一个对方意想不到的问题。
“我问你,你是西方的死神还是东方的死神?”
范无救愣了一下:“当然是东方的死神了。”
“那你玩镰刀干什么?耍酷还是装傻?”
范无救摇了摇头。
“那个老修罗教出的徒弟嘴还是这么贫,这个铺子只不过是老朽隐居的地方打造的这些镰刀,只是农具,又没有什么象征意义,你何苦多此一问?”
寒暄已毕,叶欢非常严肃地说。
“师叔先等一会儿,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村吧,为民除害。”
“这恐怕不行。”
范无救丝毫不退步。
“这个人虽然恶心,却是我们死神殿在地面上的代言人,如果你把他干掉了,叫我上哪找这样听话的狗去?”
虽然听到范无救叫自己是狗,霍虎子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悦神色,反而非常谄媚地看着他,好像理应如此一样。
叶欢冷笑一声:“他破坏了我们资助的学生,一家的幸福,这笔账我必须算了师叔如果顾念我们两派之间的友好,还请不要阻挠。”
这话说得相当地生硬,没有一丝委婉。
但我就受不了了:“谁给你勇气跟本尊这么说话?你不想活了吗!”
叶欢嘿嘿一笑:“待弟子打死那个村霸,然后再跟师叔赔罪。”
说罢他的身形一晃,早已经来到了霍虎子的身前,长长的指甲弹了出去,直奔对方的咽喉。
他快,范无救手里的哭丧棒更快。
叶欢忽然看到这哭丧棒上还有许多狼牙尖钉,也不敢小觑,慌忙缩回了手。
范无救将手里的哭丧棒横在胸前。
“我老人家也不愿意欺负小朋友,你赶紧找一件趁手的兵器来,咱们再来打过,能不能带走这条狗,就看你自己的武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