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又过去三个月。
宁越的船队停靠在距离古海城外的海域。
自从宁越将王家老祖斩杀后,威名震怖东海,有无数的修士过来投效宁越。
还有一些纠察司潜伏在东海的暗线也纷纷投靠了宁越。
短短的三个月,宁越的身边就聚拢了六七万人。
这些人或是因为敬畏宁越,或是仰慕宁越。
连远在魔元之海的徐涵也乘坐灵舟,带着上万人赶过来支援了。
根据最新的消息,王家、万象宗、晋东侯府、镇南王府、仙皇宗等诸多势力派来了大量的高手以及私军布置在了古海城。
这古海城虽然是景州大陆上,但是相对来说,没内地那么严格,比较宽松,修士厮杀是常有的事情。
古海城又在东域,是晋东侯掌控的一个地方,这也是他们选择在古海城的一个原因。
来头最大的便是王家的一名老祖,合体境大圆满的修士,半步渡劫的强者。
因为造化仙庭有潜规则,渡劫修士不能随意出手,所以王家便没有派来渡劫修士。
不过,半步渡劫也是顶尖高手了。
这个王玉皇,很有名气,而且脾气火爆,在京都很有名气,被称为玉皇尊者。
除了他之外,王家还有多名高手到场,都是合体境的强者。
万象宗这边也派来了一名合体境后期的陈长老,以及诸多高手,并且胁迫一些小宗门的弟子前来。
晋东侯直接派来一支五万人大军,另外晋东侯之子灵山真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镇南王府的由一名合体境的强者带队,聚拢了三万修士。
仙皇宗这边,李挽琴亲自到场,李挽琴通过拉拢诸多小宗门和修士,在短时间内也拼凑出了一支两万修士组成的队伍。
虽然众人各怀鬼胎,但是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要将宁越斩杀在古海城。
随着各大势力的入场,古海城的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杀气,黑云压城城欲摧,众人都知道一场大战免不了要在古海城开打了。
很多古海城的人都逃走了,他们担心这一触即发的战争会毁了古海城。
这些势力还捏造和诬陷宁越,说宁越勾结东海修士对景州大陆图谋不轨。
宁越这边也通过各种渠道收到了古海城那边的情报。
南宫北海也在暗中帮助宁越,收集情报,禀告宁越:“宁大人,他们那边应该聚拢了十万以上的修士,十几名合体境修士,数百名化神修士,最强的便是这个王玉皇,半步渡劫强者。”
“这些人还真是来势汹汹。”宁越不以为意,笑了笑。
谁也挡不住他回去的道路!
“对了,魔罗鸿也发现了我的踪迹,我收到消息,他也正在赶过来。”释迦月气呼呼的咬着皓齿。
“这些异位面的人,我早就看不惯了,大不了全部杀了。”
神镇岳是一个急性子,要比公孙铁牛都急,恨不得现在就杀入古海城。
公孙铁牛大笑:“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打一起了,既然他们都来了,那我们便好好打一场。”
在景州大陆,有造化仙庭压制,不得随意厮杀,他都有点憋坏了。
楚韵神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上次被李挽琴跑了,这次她居然还过来,那由我解决他好了。”
“让他们来,尽快来多一点,省得我到时候一个个去找他们的麻烦了。”宁越道。
几天后。
宁越带着众人登陆了,来到古海城。
古海城如临大敌,连王家老祖那等渡劫修士都被宁越害死了,整个景州,包括东海在内,都把宁越当成了大魔头。
众多势力在古海城的上空都摆开了架势,黑压压的修士像是黑云笼罩古海城,让人喘不过气来。
很多修士在古海城内或是隐藏在古海城外打开了观天镜和观影镜进行直播,而造化子母镜也在这时开启了直播,景州位面所有城池的上空的子镜全部都打开了。
一时间,整个景州都震动了,修士们以及那些爱看八卦的凡人都聚集在子镜下面围观这一幕。
古海城的上空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氛,让人感觉窒息。
当宁越现身后,现场像是炸开锅一样了,很多人都在议论宁越。
“原来他就是宁大魔头啊,看起来很年轻啊。”
“这小子不久前刚刚斩杀了道衍,设计又将王家老祖害死了,真是太狠毒了。”
除了古海城议论外,景州其他地方的修士也议论宁越,之前不知道宁越的,现在也知道宁越了。
还有不少人为宁越喊冤叫屈,宁越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却被内阁找了一个理由罢黜官职,镇南王府的古尘风还带头追杀宁越的道侣,现在他的道侣都生死未卜。
“还真是好大的阵势,你们还真瞧得起我宁越。”宁越笑了笑。
王玉皇咧嘴大笑,道:“宁越,你勾结东海修士,图谋造反,已经是我造化仙庭的通缉犯了,你最好束手就擒!”
“我呸!一群狗东西!黑也是你们,白也是你们,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直接干就完事了。”
神镇岳手持金塔,宝相威严,却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他这人出生于那种隐世家族,对于权威有种天然的蔑视,之前宁越还是同指挥使,反而没那么亲近,现在宁越不是朝廷官员,跟宁越却亲近不少。
“神镇岳,老夫劝你老实一点,老夫跟你们神家的老祖也有些交情,你最好别自误!”
王玉皇喝道。
只要诛杀宁越便大功告成,至于其他人,他也可以不追究。
这些天,他私下联络过公孙铁牛、神镇岳、楚韵神等人,想让他们不要掺合这件事,但是他们都没有搭理。
“杀!”
神镇岳大喝一声,率领数千修士冲入了敌阵。
李万松、楚韵神、释迦月、公孙铁牛、徐涵等人各自带着修士冲入了人群之中。
瞬间,虚空上响起了恐怖的炸响声。
宁越单枪匹马杀入了敌阵。
一道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笑靥很冰冷,目光极为阴寒,这不是李挽琴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