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天数使然,我已经感应到我将来的出生地点了,带着这一世的记忆和道根,将来我会更为强大的。不过宁大人,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做一件事?”秦月楼却很坦然,抿嘴轻笑。
“什么事,请说!”宁越道。
“假如我下辈子,天性蒙尘,无法觉醒前世的记忆,还请宁大人点醒我。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宁大人,我们来世再见了哦。”
秦月楼带着笑,握着粉拳,朝着宁越挥了挥手,然后那道灵光便消失了。
宁越看见灵光一点点的消散在虚空中,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心间弥漫开来,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双眼赤红,目光深邃而又狰狞,怒道:
“古尘风,这次就算古星河在,我也要杀了你!”
第二天,宁越带着众人出发,去往镇南城的方向。
路过之地,无数的宗门和大大小小的势力都过来慰问,献上了厚礼。
还有东域大大小小的侯爷。
东域这边有数百诸侯,他们敬畏宁越的实力,害怕宁越报复,都跑来献殷勤。
除了晋东侯和仙皇宗两大势力没来之外,其他势力基本都来拜谒宁越,结交关系。
虽然宁越现在已经不是同指挥使了,无权无势,可是他的实力已经足够成为一方诸侯了,就算是开山立派也没什么问题。
宁越也有开山立派的打算,毕竟他身边有四五万的追随者。
原来在东海上,就有六七万的追随者,后来在古海城战死了一部分,在古海城又有不少人加入他的势力,现在他的身边至少有五万追随者。
这里面大部分都是散修,没有靠山,希望能够得到宁越的庇护。
不过,想要占据一座灵山并不容易,景州大陆的上等灵山,都被大宗门所占据了。
而且他带着这么多人,必定会被造化仙庭猜忌和忌惮,若是不在造化仙庭登记,必定会被造化仙庭绞杀。
此事,必须尽快决断。
他还要去莲华宗一趟。
完成莲华宗老祖的心愿。
莲华宗内正在举行十年一度的论道大会,这个论道大会是邀请东域所有的宗门参加,每次抽签决定在哪一个宗门!
这一次是轮到了莲华宗。
在最后的决赛上,冠军在莲华宗的道子季武新与仙皇宗的新任道子云鹤生之间产生。
自从仙皇宗的圣女李挽琴被宁越一拳击飞后,生死不明,仙皇宗的威名便一落千丈。
莲华宗便想力压仙皇宗,在这论道大会上获胜,可是事与愿违。
虽然这个云鹤生是刚刚晋升为新任的道子,此前一直被李挽琴压制,可是他本身的实力就跟强大,并且在仙皇宗一众长老的灌输功力之下,已经突破合体境初期了。
他将季武新压制,并且嘲笑道:“你们别以为我宗门的圣女李挽琴生死不明,觉得就可以挑战我仙皇宗了。
哈哈,始终是你们莲华宗的道法有缺陷,尚缺顶级心法和神通秘术,若是你们那个老祖没有死的话,或许你还有资格跟我一战!
可惜,你们的那位老祖已经死了几万年,你们再也找不到那个顶级的心法和神通秘术了,只能被我们仙皇宗压制!”
一句话,让莲华宗的众多修士,包括宗主和长老都唉声叹气。
他们莲华宗本来是有资格冲击东域的第一宗门,很可惜,他们宗门历史上最有天赋、实力最强的那位老祖在东海上消失了。
糟糕的是他带走了他们莲华宗最顶尖的心法和神通秘术,缺失了这部分,他们宗门的道法便无法修炼到最顶级,所以一直被仙皇宗所压制。
仙皇宗的一众长老和弟子满脸堆笑:这些宗门以为我仙皇宗的圣女被宁越镇压了,就可以起势了?我们宗门的实力依旧可以碾压你们!
就在这时,莲华宗的上空出现了一个身影挺拔削瘦的年轻人,面无表情,神情淡然,可是无形之中却带来滔天之势的压迫感,让众人都感觉到喘不过气来。
因为在场所有人都认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不是别人,正是宁越!
一个刚刚在古海城屠杀无数强者,连王玉皇这等半步渡劫的强者都被他所斩杀了,让整个东域的势力都失声了,不敢表达怒火,并且赶着架子跑去讨好他。
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人物!
在场无人不知!
尤其是仙皇宗的长老和弟子都惊恐不安,浑身颤抖。
因为仙皇宗没有去谢罪!
莲华宗的一众长老和弟子连忙起身,宗主许少林急忙起身迎接,朝着宁越躬身一礼,态度谦和,笑道:
“宁大人,不知您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虽然宁越现在已经不是同指挥使了,但是景州大陆的尊称还是多以官职和朝廷的封号为主,然后才是其他称呼。
其他长老和弟子纷纷朝着宁越躬身一礼,这里除了莲华宗之外,其他宗门的长老和弟子也纷纷起身,朝着宁越行礼。
只有仙皇宗的长老和弟子们都很尴尬,行礼不是,不行礼,又怕得罪宁越,小命不保。
宁越淡淡的挥了挥手,道:“诸位不必客气,你们这好像是举行什么比武大会是吧。”
宗主许少林点了点头,道:“禀告宁大人,我们正在举行论道大会,是我莲华宗的道子与仙皇宗的道子正在切磋,不过目前局势不行,我们处于下风。”
“竟然还有这事,看来这仙皇宗的底蕴还是挺深厚的,那个李挽琴被我所镇压了,这又是什么人如此厉害?”
宁越冷酷的眸光瞥了眼仙皇宗的众人以及站在比武场擂台上的那个道子云鹤生。
仙皇宗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惶恐不安,他们要感谢造化仙庭的威严,若是在古海城那种管辖不严或是东海,只怕他们已经被宁越撕成碎片了。
云鹤生冷笑道:“宁大人,不知道你有何指教?”
他自然知道宁越的强势,但是因为造化仙庭的存在,宁越也不敢当众杀他,所以耍下嘴上功夫,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