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神识收回来,自嘲的一笑,道:“我刚才的表现似乎过去不正常了,这样的美色在眼前,寻常一个男子绝对会动心的,哪怕是排名靠前的圣子也会动心的。
刚才那种暗香应该是某种合欢散,居然用在我的身上,不知道我是用毒的老祖宗吗?这点手段也想勾引我?”
宁越双目微眯,神情冷峻,他现在可以肯定这个复兴会有鬼,也不知道再搞什么东西,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我就等着你们表演了,看看你们在耍什么把戏!”宁越冷冷的一笑。
自从那晚勾引失败后,赵子琪对宁越都是冷冰冰的,很冷漠,甚至有事没事的忽然生气一样的瞪着宁越,等宁越回过头,她又将眼神瞥到一边,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营地周围有群山跌宕起伏,里面潜伏着很多妖兽和一些珍惜的药材,王晓彪等人带着宁越在周围斩杀妖兽、寻觅药材,宁越有不少的收获。
一连十几天都是如此,宁越也没看到什么异常的地方。
宁越在王晓彪的引荐下,也正式加入了复兴会,成为复兴会的外围成员,需要经过三年的考察期,才能成为正式的成员,就能享受复兴会的种种权利,比如获得修行资料、低价获得某些修行资源。
宁越是为了调查才加入复兴会的,之前在上灵院,有很多人推荐他进入各种社团,都是类似的组织,他并没有加入。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身份怀疑,而不敢动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宁越心中疑惑。
直到有一天,又来了一个圣子,这个圣子排名八百多名,要比营地内的大部分人的排名都高,而且嚣张跋扈,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
他除了在赵子琪面前恭恭敬敬的,在其他人面前,根本不将其他人当做一回事。
宁越不想搭理他,他还想找宁越的麻烦,是赵子琪出面,此人这才作罢。
结果没过几天,此人在外探索的时候遇难了,被那个吃人的妖兽吃了,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复兴会的众人在赵子琪的带领下寻找了好几天,可是并没有找到那个妖兽,于是便放弃了。
这让宁越更加感觉疑惑,要说复兴会没什么问题,宁越肯定是不相信的。
这名圣子出事之后,校武处派来了一名谢长老调查这件事,造化学府所有的秘境以及藏书阁等人地方都是校武处的人在管理,校武处的长老除了管理,还要负责镇守,以学生们的安全。
谢长老搜查了两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于是作罢了,决定镇守这里。
宁越在当晚决定来到出事的地方,用回溯神术找一找原因。
就在宁越刚离开不久,赵子琪便察觉到了,她叫来了王晓彪等人,笑道:“那小子果然不简单,他去现场进行调查了。”
“他应该是校务处执法堂的人,不能让他活着了。或许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一些秘密了。”
王晓彪的脸上浮现了一缕凶狠之色。
“这小子以为谢长老在这里,我们会有所忌惮,他却不知道谢长老是我们的人。”赵子琪幽幽冷笑。
两人还说两句,突然从黑暗之中走出来一个人影,皱褶的脸庞布满了杀意,道:“小侄女,既然你已经发现此人不对劲,为何一直不动手?
老夫已经查过了,在上灵院并没有一个叫做苏玄的人,之前有过,但是那人早就死了。此人用的是假身份,定然有鬼!”
老者的脸上浮现凶狠之色,此人便是校武处派过来调查的谢长老,之前白天宁越就找过他,说过怀疑复兴会跟妖兽有关的事情,这引起了他的警惕。
“谢伯父,我这不是等你来吗?他敢只身过来调查,说明他的实力不简单,为了稳妥,到时候还要您老人家出手呢。”赵子琪娇笑道。
“也好,有老夫在这里,那小子翻不起什么浪花了。只是复兴少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这件事恐怕瞒不住多久了。”谢长老叹道。
“您老放心,我哥应该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了,此事必须速战速决,绝不能让寰宇镜捕捉了。”赵子琪道。
宁越来到了出事地点,一座山头,这山头附近发生了很惨烈的战斗,都被夷为平地,那座高山也被拦腰斩断了,大片的树林碎裂,景象很惊人。
此刻,他的眼中浮现出了金光,如两轮烈日般,照耀得天地通明,瞬息间他的眼中浮现了诸多虚影,此地过往一幕幕,尽在眼前。
不久,宁越的眼中便浮现了惊愕的神情。
因为他看到那个所谓的妖兽居然是一个人,那人披头散发,满脸虬髯,像是野人,突然变身成一头凶猛的大蛇,风卷残云般的将那名圣子吞入腹中,然后嚼碎了,消失在树林之中。
“这竟然是一个人?这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修炼了某种功法而走火入魔了?”
宁越略加思索,便觉得有可能,他感觉那个人应该是炼化了某个很恐怖的上古异兽的精血出现问题了。
那条大蛇有点像是虚日吞天蟒,这是最顶尖的上古异兽,要比夔牛、星海霸鲸的血脉更为高级,因为这是仙界异兽,流淌着仙血,那可不是景州大陆上的异兽精血能够箱体并论的。
“看来我得尽快将这个人的身份调查清楚!只要将这个人的身份搞清楚了,那一切真相便迎刃而解。不过,那个谢长老有问题,似乎跟复兴会是一伙的。那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复兴会的会长赵复兴呢。”
宁越皱眉,心中沉思。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他刚准备离开,突然天空上响起了十几道音爆声,为首的便是赵子琪。
“呵呵,苏道友,你在干什么呢?你似乎是调查出来什么了吧。你想离开?可是你现在已经走不了的。”
赵子琪翘着嘴角,浮现了冷酷的表情,在她的眼里,宁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