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提他了,我不喜欢他,反正你得帮我报仇,条件你开。”
周颖的笑容一下子便冷淡下来了,变得很难看,然后又大声道。
宁越抿嘴轻笑,他看得出来,她似乎不喜欢这个未婚夫。
“此事再说吧,明天我还要参加凤阳公主的酒会。”
宁越暂时没答应,周颖是有未婚夫的,帮她出手,未免落人话柄。
“她的酒会,那贱人……上次就是她到处散布谣言,惹怒古星河的,这古星河找你算账,你都忘记了?”
周颖一听这话,不由得恼怒,那个小妖精让她磨牙凿齿。
她气得转身离开了。
宁越也懒得管她了,还是尽量不跟她接触,省得麻烦。
酒会在公主府邸召开,在造化仙宫里面,那是一座座耸立在天空上的宫殿,宛如仙宫,气势巍峨。
最顶上,在那云巅之上,可接日月星辰的宫殿,便是造化仙帝的宫殿,被云雾缭绕。
宁越带着徐涵、夏冷雁、夏落叶来到了公主府邸内,这里人声鼎沸,宾客盈门,酒会也不是那种分座次,而是有条长长的方桌,上面摆放了灵果和佳肴,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可以任意取之,各色穿着锦袍的男男女女握着酒杯,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
看见宁越来此,场中有不少敌视和眼红的目光,有造化学府的圣子,也有世家名流,宗门圣贤,连颍州位面的炎龙帝国的圣子圣女们都来了,这里面大部分人都认出宁越。
凤阳公主一袭盛装,大红色的裙摆,雍容华贵,面如皎月,肤若凝脂,身材婀娜,双腿修长,不悲不喜,容颜倾城。
她注意到宁越后,她唇角噙着一缕笑容,扶风摆柳般走来,道:
“本宫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宁越懒得看她,道:“我说公主你可是真够意思的,那个谣言是你散布的吧。现在古星河不跟你成婚了,你开心了吧。”
“嘿嘿,生气了啊,抱歉,本宫也不知道那个古星河居然找你寻衅,幸好没事。”
凤阳公主捂着唇角,笑意动人,只是宁越无心欣赏,他心里依旧很郁闷,被人当成了挡箭牌。
这到哪说理去?
人家是造化仙帝的女儿,地位尊崇,而且实力强劲。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宁越道。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呢,你现在可是发达了,连虚日吞天蟒的精血的落在你的手上,很多人眼红你呢。”
凤阳公主叹道。
这倒也是,确实引起了很多人的眼红。
前两天,造化学府有个长老等门索要这滴精血,开价是一百万块极品灵石,宁越不假思索,便将这个长老一拳打飞了。
那个长老很恼怒,还说要找执法堂处置宁越,可是执法堂根本不接这件事,都不搭理那个长老,那个长老也是自讨没趣。
别说一百万块极品灵石了,就算是一亿块极品灵石放在宁越的面前,他也不心动,这滴精血实在贵重,不过他也没有急着炼化,若是炼化,需要很长的时间。
宁越这边跟凤阳公主聊得火热,引起了很多人的嫉妒,凤阳公主前不久刚跟古星河解除婚约,很多青年才俊心动。
宁越看见夏冷雁形单影只的,便去找她,徐涵跟夏落叶现在俨然一对小情侣,夏冷雁貌若仙子,不过心情冷傲,她过来,无非是想见识一下景州的上层名流。
期间,他碰到了赵子琪,两人见面有些尴尬,赵子琪缴纳了两百万的赎罪费,这才免于被执法堂处置,不过她已经被剥夺造化学府圣子的身份,被赶出去了。
赵家因为赵复兴的事情备受指责,在朝中威名一落千丈,而且三公趁机发难,赵家家主赵千钧暂时被解除了太尉官职,停职在家反省,赵家对他算是恨之入骨了。
宁越很淡然,可是赵子琪对他恨之入骨,眼睛都快喷火了。
宁越没理会他,他又看见了雷相天王司空南岳、赵成空、明月圣子等人。
雷相天王司空南岳获得了北斗神王的传承,凝练雷符,眉心处有雷形印记,散发出赫赫神威。
他在造化学府的圣灵榜排名第六,仅次于玄海与灵玉圣子,实力高强,连玄海和灵玉想战胜他都很困难。
他们正与炎龙帝国的圣女圣子们攀谈,那个身穿金甲,面容俊美,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名叫刘航,也就是之前打败周颖的那个圣子,在他们炎龙帝国很有威名。
颍州位面是距离景州位面相对很近的位面,炎龙帝国的神衍学府在星空之中也很有威名,神衍学府与造化学府长期交流,大家都很熟络。
足足十几圣子圣女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看见宁越瞥来目光,众人神情都有些不善。
刘航开口询问道:“此人便是宁越,虚日吞天蟒的精血在他手上?”
赵成空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
“如此贵重之物,应该是有能者居之,他一介化神修士也敢保留?”刘航的嘴角噙着冷笑。
司空南岳呵呵一笑,神情冷峻。
这时,宁越来到了夏冷雁的身边,一只大手攀上了夏冷雁柔嫩纤细的腰肢,夏冷雁微微一愣,看清楚是宁越后,不由得面红耳赤。
她笑容甜美,外冷内热,刚才很多圣子,还有世家天才过来搭讪,她都没有理睬,看见是宁越后,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干嘛啊,你跟凤阳公主聊的不是挺好的?”
“哪有,她一肚子花花肠子,还邀请我去天狼星域猎杀什么天狼异兽,被我拒绝了。”
宁越摇了摇头,刚才跟凤阳公主攀谈的时候,她邀请自己前往天狼星域,不过被宁越拒绝了。
“嗯,我看造化学府的圣子可能对你有些图谋不轨,你最近还是别出去了。”
夏冷雁叹道,最近很多人旁敲侧击,想要购买宁越手上的虚日吞天蟒的精血,他们无法购买,只能抢夺了。
“他们来便是了,我岂会害怕他们?”宁越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