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参观完各个房间后,许多老外都找到了自己中意的风格。
甚至感动地说:“终于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人生和感觉。”
还有人在按摩床上,找到了童年的感觉,治好了多年的失眠症,非要花一百万买一张床回去。
杨万里听说后,当即答应送对方一张。
之后还亲自送这些人前往机场。
此刻机场蹲守了十多个小时的各大世家的老板,都已熬的脸色煞白,颓废不已。
就连早饭,午饭,也只是吃的方便面,不敢离开半步,生怕错过了商机。
江尘甚至怀疑地说道:“你们说,那些老外会不会去别的地方坐飞机了?”
白敬业也感觉不妙,满脸的阴沉,此刻也显得有气无力。
随即看看今天的航班表说道:“等最后一趟国际航班起飞,我就回去。”
此刻其他各大世家的老总,也是这样想的。
而徐斌更是郁闷地打了一夜游戏,双眼圈都熬黑了,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正打算中午回去睡一觉,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飞机场大厅。
随即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老外。
这些老外正是众人朝思夜想的各大品牌总裁、老板、代理商。
而且各个带着一堆行李,有人带了全套的洗浴用品回去,打算回去研究一下沐浴文化。
还有的带了许多小吃特产,其中还有一那张双人电动大床,只能走托运。
就连各大世家看到,都震惊不已。
而杨万里看到各大世家的人,我只是微微一笑,上前打招呼道:“没想到,各位叔叔伯伯都在这,就连徐家少爷也在,真是难得啊。”
徐斌眼神不善地瞪了一眼杨万里,慵懒地坐在座位里,等着看好戏。
白敬业率先发难,不满地起身说道:“是啊,等了一晚上,现在总可以谈谈条件了吧?我知道你小子很厉害,不如咱们合作,只要你将代理权交给我,我保证整个锦江不在封杀你,如何,这条件对你我都有好处。”
杨万里轻蔑地笑道:“哦,你真的以为你们能封杀我吗?这算不上条件,反而我要提醒你们,接下来你们要哭得很惨,弄不好家破人亡,到时可不要来求我。”
其他各家见状,也纷纷叫嚣道:“杨万里,你太猖狂了,别以为你手握这几家品牌资源就能翻身,锦江是我们的天下,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你想干过我们,没那么容易,我们可不是吓唬大的。”
“杨万里,就算你父亲在世,也不敢和我们叫板,你这简直是找死。”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低头认错,我们和和气气地解决此事。”
可惜杨万里冷笑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和夺我杨家家产,谋害我父母之人和气。”
而江尘则感觉有大事发生。
之前他还以为杨万里是开玩笑。
但经过昨晚一事,他彻底领悟到杨万里的深藏不露的本事。
当即一改之前的傲气,连忙如舔狗一样上前,抱着杨万里说道:“别生气,和那些老家伙斗什么气,伯父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你不知道,这一天一夜,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就怕这些人为难你,搞得我一直不敢合眼,欣欣也吓得晕倒好几次,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走,去我家吃饭,我给你炖了人参鸡汤,还做了一锅佛跳墙。”
可惜杨万里不吃这一套。
而是看了看时间说道:“岳父大人,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处理,还是改天吧。”
说完对那些老外说道:“各位我就不送了,有空欢迎来龙国找我玩。”
一群人老外激动不已,如果不是家里产业需要人管理,恨不得住在这边。
之后便纷纷和杨万里拥抱告别。
而白家趁机上前说道:“尊敬的各种先生,不知道各位可有空去我那坐坐,顺便咱们还可以谈谈合作项目,我保证给你的利润要比杨万里更高。”
奈何这些人看都不看一眼,好像一副很嫌弃的模样,转身而去。
一些世家也纷纷上前纠缠,甚至还有人提出愿意花一千万,请这些人吃满汉全席大餐。
结果却是遭到无情驱赶。
也有的老外临走时鄙夷地笑道:“我们来锦江,不是为了钱,而是看杨少的面子,我对你们这些杂鱼不感兴趣,麻烦你们不要在纠缠。”
“我们只给杨少面子,你们既然是杨少的敌人,就别做梦了。”
说完这些人扬长而去。
这次各个世家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他们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等来这些名牌总裁、老板、代理商,却是被无情地拒绝,根本没有谈的机会,这比打脸还残酷。
这就意味着,他们白白折腾了一天一夜。
但各大世家更多的耻辱感,他们竟然被一个晚辈算计得团团转,要是让外人知道,定会笑掉大牙。
最后众人只能沮丧地回了家,谁也没在提过此事,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却是不知道,那位国际顶级设计师劳伦斯,还留在锦江。
李霸天本想为劳伦斯安排一个农家小院,这下劳伦斯不干了,他说只有在这些宾馆里,才能找到生活和艺术的灵感,非要留在这里,而且每个房间都要住一天。
李霸天怎么可能反对,当即答应下来。
而杨万里则忙着安排尚婉秋的事,还特意包下一个咖啡馆,约见了她丈夫和妹妹。
杨万里为了能在一旁照顾尚婉秋的安全,特意换了服务员的衣服,弄了二大壶茶水,就像准备随时给顾客倒水的服务员。
丈夫和小姨子率先来到咖啡馆,看到店里只有三个年轻的服务员,也非常满意这样的环境。
随即打电话追问李霸天:“你们什么时候来,说好九点,怎么还没到?”
李霸天慵懒地回应道:“着什么急,堵车了,你和小姨子都到了吗?”
“到了,咖啡馆没人,你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李霸天冷哼一声,就挂掉电话。
随即毕恭毕敬地对车里等候的尚婉秋汇报道:“他们人到了,需要我陪着您进去吗?”
尚婉秋在车里坐了很久,内心也在做着最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