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在这里看到万里大师的作品了,其他几位根本不舍得拿出来,都藏在保险库里,想看一眼都难。”
“你懂什么,人家是怕仿造,如今有不少人暗地里仿造万里大师的作品,试图以假乱真,毕竟万里大师的作品一画难求,而且价值上亿。”
“是啊,这仿造品一多,真品也不值钱了,所以人家不愿意拿出来,也是无奈之举。”
“难怪南宫老先生不允许手机相机等物带上岛,原来如此。”
“哎,可惜万里老先生的作品十分有限,是有钱难求,若我等也能收藏一幅,便是此生荣幸。”
就在众人感叹之时,也有人看着字体慷慨激昂地说道:“妙啊,看完万里先生的字画,总感觉这其中藏着无尽的武学奥义,你们看着笔锋,犹如刀尖一般伶俐,我看后竟然是有所领悟,是不是可以将武学,和书法字画融为一体?”
“哦,你这一说,我也是看出一些,难道万里老先生还会武功,难怪我等的字画缺少力度之感。”
“卓大师,这里面只有你会武功,可有参悟?”
那穿着黄袍马甲的老头看完,捋着胡须得意地说道:“嗯,确实有所领悟,恐怕万里大师是一个武道宗师级别的高人,可惜我功力太浅,不过也可以拿笔来试试。”
说完就大踏步地走到一旁,拿着毛笔在挥洒泼墨。
旁人也好奇这位皇家后裔卓大师能写出什么,纷纷过去观看。
而杨万里跟着老爷子进屋后,正好他们围成一团。
但杨万里的视线却是被满屋的书画所吸引。
这些字画不是挂在墙上,而是一张张随意地悬挂在房顶,一张挨着一张,风一吹,呼啦啦一大片飞起,那场面十分壮观,怎么也有上千张,有各种名人字画。
杨万里看到也颇为震惊的跑进去看了一眼说道:“好家伙,龙国的大师,不会你都请来过吧。”
南宫老爷子看杨万里如此激动,笑道:“老夫就爱好这些,当然是极尽所能的收集。”
而那些老书法家看到南宫老爷进来,连忙以古礼抱拳举动喊道:“南宫老先生好啊。”
“哪里,各位难得来,别拘谨,来我这里随意发挥。”
众人笑道:“能得到南宫世家的邀请,是我等的荣幸,怎么不留下一幅墨宝,以表敬意。”
虽然这些人这样说,但其中许多人有暗中较劲之意。
卓大师当即就将自己刚刚写完的一幅字,提到南宫老爷子面前说道:“余庆之家福自来,潇洒又自在,不知道南宫先生可喜欢。”
南宫老爷子看了看说道:“不错,字体沉稳有力,笔走龙蛇之间带着一股气势,老夫颇为喜欢。”
旁人见状说道:“那我也展示一番吧。”
说完拿起笔,在一张生宣上笔走龙蛇地画了一张花鸟图,尤其是图中的鸟,十分灵动自然,有一种活灵活现之感。
南宫老爷子看完颇为感叹道:“不愧为花鸟大师,这画中的鸟好似活的一般,牡丹更是逼真,层次分明,好看,老夫喜欢。”
而杨万里见状也只是撇了一眼,就站在身后继续看热闹。
因为这些画杨万里根本看不上眼,一看这些人就是在家里练习了许多遍,虽然画很好看,却是缺少心意,更是缺少气魄,太刻意,太讲究构图画面比例,就连笔触也不够灵动自然,下笔太刻板。
故而他看不上,反而随意的看着周围的其他作品。
偏偏他这个举动让卓大师看到,看着家伙如此不屑,还默默跟在南宫先生身后,便以为是服务员,更是鄙夷这种没文化的低贱之人。
卓大师见南宫老先生去看别人的字画,便上前吩咐道:“你们有这有茶吗?去给我泡一壶过来。”
杨万里一愣,看了看周围。
卓大师不满地喝道:“看什么看,就是你,去端茶啊,如果没有给换成咖啡也可以,还愣着干嘛?想偷懒吗?”
杨万里见卓大师如此刁难自己,便解释道:“我不是服务员,是来看热闹的,你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就打算走。
结果卓大师一把揪住杨万里的衣服说道:“看热闹,这里可不是这种卑贱之人看热闹的地方,不干活就滚出去,别脏了艺术的殿堂。”
说完还狠狠白了一眼杨万里。
杨万里见过各种嚣张的家伙,但这种嚣张的老混蛋,不多见。
便笑道:“哦,艺术还分高低贵贱吗?”
“穷人不配谈艺术,尤其是你这种小白脸,我最讨厌。”
杨万里听对方叫自己小白脸更不高兴,再加上网上绯闻不断,许多人都叫他小白脸,这种侮辱更是让他无法容忍。
便问道:“哦,那您高贵在哪里?你全家就不是老百姓了?”
“我祖上乃是皇族后裔,留着叶赫那拉氏的血,和你们这些贱民怎么能同日而语。”
“哦,皇族就高贵了?你们祖上十八代,代代都是皇族?五百年前,你们家也是皇族?五千年前,你们还是皇族?你们家世世代代都是皇帝专业户?”
卓大师见杨万里侮辱他的高贵身份,不满道:“妈的,给你脸不要脸了,老子就是比你这种下等贱民高贵,挣得比你多,家里也有钱,随便一幅字画都比这辈子挣得都多。”
杨万里听完冷哼道:“哦,就你那也算是字画?随便刷两笔,文墨不通,太过随意,还没有我家门口贴的对联好看,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卓大师听完更加生气,当即吼道:“你有本事,你写一幅啊。”
杨万里听完,却是冷笑道:“你这样思想肮脏,自认为高贵的人,不配看我的字画。”
说完转身而去。
那卓大师被杨万里一顿羞辱十分不甘,当即喊道:“保安呢,把这家伙轰出去。”
就连南宫老爷子也诧异的回头看去,不懂这位卓大师为何如此叫嚣,到底是什么人得罪了他。
可惜卓大师的叫嚣,无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