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万里也非常理解,当即说道:“原来如此,我出去看看。”
说完杨万里挽着安娜走出医院大门。
反而的米希尔担心地说道:“教父,你最好是不要去,这样太危险。”
安娜知道那些人是教会的人,他们看到了教廷的标志。
果然楼下的集结完毕,就见带头的教父,拿出大喇叭喊道:“你好,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是来帮你们的,请问这里谁负责?我能见见负责人吗?我是教廷派来支援你们的会友。”
杨万里走出去。
教会的指导师看到杨万里,连忙问道:“您是这里的负责人杨万里先生吗?我是教皇派来支援的护卫。”
杨万里点了点头。
就见对方连忙跪地拜见说道:“拜见杨先生,我们愿意为您视死如归,如保护教皇大人一般,为您效犬马之劳。”
杨万里点了点头问道:“你的人为什么来这么快?”
“我就住在隔壁社区,这些都是我教会名下的忠臣,他们愿意为教廷贡献一切力量,誓死捍卫教廷的尊严和荣耀。
另外还有500百人拿着武器赶来,在来时的路上,我们这一百人是先头部队,另外其他社区的教会成员,都在赶来的路上。”
杨万里扶起此人说道:“很好,教廷有你这样的忠臣,是我等的荣幸,愿教廷永远辉煌荣耀,但一百人太少了,我们对面的对手,最少有五千人,还有非常多的装备,不知道这位教会的兄弟,能否叫来更多的人。”
“放心,本社区的教众有上万人,即便没有武器,这些人会用血肉之躯为您抵挡这些枪炮。”
杨万里很担心。
血肉之躯?
哎,看来他还是低估了教廷的信徒。
而米希尔和刀疤脸听完,却是惊愕不已。
当即对杨万里说道:“教父,有了这些人的加入,也有快上千人了,如果其他社区都敢来,咱们说不定可以拼一拼。”
而那位带头的教会指导员,听到对方叫杨万里教父。
还惊讶地打量了一番。
他不理解这位教父是什么级别?
竟然让能让黄袍教皇亲自下令?
还是教皇最重要的朋友?
而就在此时,外面的人则激动地拿着大喇叭喊道:“我劝里面的人赶紧投降,你们还有十分钟时间,十分钟后,我们便发起总攻,到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格杀勿论。”
那些医院里的大夫怕了。
这些人不想死,早就犹豫怎么办?
见这些人中杨万里说的算,便跑到杨万里面前哀求道:“让我们出去吧,我们不过是这里的大夫,不想死,求求你。”
杨万里看着这些大夫一个个哀求的眼神提醒道:“不可能,对方不会放你们走的。
他们不会让这件事泄露出去,别忘记,他们谋杀的是西塔国的国王,还有皇室成员,还有未来的女王。
如果这件丑闻传出去,便是天大的笑话,故而就算你们跑出去,他们也会杀了你们。”
其中一个老头不信,气急败坏的喊道:“我就不信他们会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
说完就朝着大门口走去。
周围的人纷纷劝老头,但老头不听,而是顺着门口的缝隙爬了出去。
随即喊道:“别开枪,我是医院里的心脏内科的老大夫,我要求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可惜老头刚说完,对面的指挥官就抬手将老头一枪毙命。
随即冷哼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这下医院里原本打算尝试一番的人,都心灰意冷,一个个吓得捂嘴跑了回去。
而那些教会的民众,则看到这一幕气愤地喊道:“没人性的家伙们,你们会受到报应的,圣主是不会饶恕他们的,会将他们的灵魂打入地狱,永远受烈火焚烧。”
“没错,这些该死的恶魔,连一个老人家都不放过,我要诅咒他们。”
“大夫都不放过,他们还有良心吗?如果他们受伤怎么办?这些笨蛋,真该死。”
教会的人气愤的大骂着。
而杨万里看了看时间,时间还剩下五分钟,这些家伙就会对这里发起攻击。
他们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了。
哪怕一千人没有胜算,也要拼一拼,否则所有人都要死。
当即对米希尔和刀疤脸命令道:“带着你们的人,守住大门,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人冲入医院,这里是我们最后的阵地,为了活着,为了家人,你们也要拼一拼,否则他们会和那老头一样死得很惨。”
刀疤脸和米希尔当即答应下来。
他们知道教父没有开玩笑,今天医院内的人,可能一个活口都不会留。
随即带着那些吓破胆的小弟说道:“你们这些笨蛋,连一个老幼妇孺都不如,真是太丢脸了。
都给我爬起来,哪怕就算死,也不要当个懦夫。
如果你们是贪生怕死的混蛋,还活着有什么意思,给拿起武器,哪怕没有子弹,也给冲上去吓唬对方。
咱们不能这样任由别人欺压在咱们的头上。
你们也看到了,就算你们不反抗,也是一样死路一条,为什么不为自己的自由,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战?别忘记你们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嘿,你们这些懦夫,想输给那些老头,老太太吗,跟着我走。”
随着两位头领的鼓动,那些原本怕死的,还有些犹豫的地痞和混混,都开始躁动起来。
他们一方面害怕被老大惩罚,另一方面也怕死。
最终为了活下去,一群怯懦的小混混,纷纷决定拼一把。
当然,也有人吓尿在厕所里,根本还不敢出来。
一些大夫听完,也决定拼一把,反正都要死。
而医院里,除了走不动的,都行动起来。
但即便是这样,六百多人根本不是五千正规军的对手。
但杨万里知道,眼下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时间太有限了,如果自己早点想到教会,也许还有转机,只怪自己谋略水平太低,没有策划远见。
而对面根本没有等到半小时,便打响了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