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费太大的力气,范明涛就命令手下的锦衣卫,将这些白莲教的刺客们全部抓了起来。
“陛下,你没事吧?”
范明涛冲进了房子里,看到宁凡安然无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凡可是大康的皇帝,如果宁凡受了什么损伤,哪怕掉了一根头发,那么他这个锦衣卫的千户也不用干了。
“朕在平洲遇刺的事情不准向任何人说,如果消息泄露出去半分,让我查到是谁泄露的消息杀无赦。”
宁凡冷着脸,朝着范明涛说道。
封锁消息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将来的萧铃汐是要母仪天下的,那是他宁凡到皇后,如果让人知道萧铃汐曾经被白莲教的教徒绑架过,那么天下各路的小道消息,就会胡乱的散布谣言,对于未来的萧铃汐很不利。
虽然宁凡确认萧铃汐没有受到任何损害,但是风言风语可不讲究。这些,所以这个时候宁凡把萧铃汐救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下令要封口。
“臣遵旨,这个消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半分,如果泄露出去半分,我范铭涛的项上人头直接扔在地上给陛下当球踢。”
范明涛朝着宁凡立下了军令状。
这个粗糙汉子的话直接把宁凡逗笑了,房间里的气氛也松弛了不少,其实宁凡一直以来最担心的就是萧铃汐的安全,现在萧铃汐安然无恙,宁凡当然开心了。
事情解决了,但是白莲教也彻底在宁凡的心中挂上号了,他本以为此次来到平南官,最大的敌人就是西北的叛军,但是现在宁凡彻底明白了,自己最大的对手恐怕就是白莲教。
略微在平洲停顿了之后,第二天宁凡又重新上路了,这次宁凡直奔平南关。
在整个平江的核心地带,坐落着一座繁华的大城——平南。这座城市不仅是大康繁华的商业城市之一,更是平江省的政治也是中原和西北的屏障
。经过历朝历代的修筑,如今的平南关已颇具规模。
高楼耸立,城墙巍峨,十分坚固壮观,城内星罗棋布地分布着池塘、庭院和亭台楼阁。绕城流淌的河流为这座城市带来生机与活力。
午后的太阳照射在平南城门外的街道上。
此时的城门口,一支队伍正在缓缓靠近。走在最前列的,正是身披战甲、气势磅礴的宁凡,身后跟着一群精锐战士。
当宁凡走进东城门时,守城的千总惊愕地跪下。虽然还未弄清楚他们是何方神圣,但千总深知,这样的队伍绝非等闲之辈。他不敢多言,恭敬地让开道路,引领宁凡的军队进入城内。
不久之后,一众士兵在城中出现在路人面前。众人纷纷好奇地盯着这支来自京都的神秘队伍,尤其是骑在马上英武不凡的宁凡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里曾是前朝名臣宋希的家邸,后来因为密谋反叛身败名裂,几经变迁,最终成为了无人居住的废弃府邸。
然而,今晚它已经成为了皇帝行居之所,周围一片寂静,足以保证皇帝的安全。
虽不再有人居住,但这位前任主人显然在此进行过精心打理。
禁卫军将领陈大牛向宁凡解释说:“此处地处城内僻静之处,以免扰乱官署原本运行节奏,同时又便于我等严密保障皇上安危。”
他详细叙述了自己刚刚的一些布置安排。
说话间,他们已经踏入府邸之内,步入宁凡居住的地方。
舒适的寝室、热腾腾的沐浴间,令宁凡惬意无比。这段时间一路的奔波,风尘仆仆,难得今日能够松散身心。
即使受到刘洪江反叛突袭的压力,宁凡仍然如期来到了平南关。
这座古朴典雅的建筑见证了大康历史的沧桑巨变,而宁凡也打算在这里长期居住,一日不平定西北,他就一日不回去。
正当宁凡舒舒服服地泡在洗澡桶中的时候,远在西北的叛军大营里大丰帝宁庆正在和几个手下计谋。
逃出京都的大丰帝,此时看起来成熟了很多,嘴角带着淡淡的胡茬,整个人和以前相比,气质沉稳了很多。
而此时宁庆的心思并没有放在宁凡的心上,反而在他心目中白莲教是一块大肥肉,如果能够成功地把白莲教的教众收服的话,那么西北叛军的力量将会成倍地增长。
“陛下,现在宁凡那个反贼正带人赶到了平南,关我听说白莲教刺杀差点成功,只是这小子命大。”
西北叛军也自己组织了一个小朝廷,大丰帝宁庆现在仍然称帝。
此时跪在他面前,向他讲解宁凡来到平南关这件事情的男子,正是这个小小朝廷的内阁首辅,名叫杨建。
其实整个大丰帝的小朝廷里,绝大多数人都姓杨,因为大丰帝是杨家扶持的傀儡。
在这个小小的朝廷里,大家都为自己被封的官品洋洋自得,岂不知这就是一个赝品,是一个冒牌货。而宁庆也深刻地明白这一点,看着自己面前这些所谓的文武百官在自己耳边呱唧呱唧说个不停,他内心一阵阵厌烦。
“朕需要一个人帮朕去诏安白莲教,你们谁可以胜任?”
宁庆将自己的话抛了出来。
杨家偏安一隅在西北这片区域,虽然杨家是首富而且势力很大,但说到底这是一个土豪而已,家族内的子弟也没什么远见,更没什么见识,他们说出来的话做出的筹划,在宁庆的眼里简直就是幼稚又可笑。
可惜现在宁庆心里明白,他如果想要回到京都,重新坐上帝王的位置,那就需要依靠杨家的人需要依靠西北这片土地,更加需要依靠白莲教。
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宁庆是亲眼看到白莲教从刚刚萌芽到迅速扩大再到现在的庞然大物。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白莲教的教众就已经发展到了十余万教徒,而且规模很宏大,关键是这些教众,经过洗脑之后根本不怕死在战场上,简直如同疯狗一样。
号称刀枪不入,平时依靠一些魔术给信徒洗脑,总之,不干预的话,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