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什么夫人?
双修?
双修什么?
把话说清楚!
我秦墨可不是随便的人!
秦墨当场头皮发麻,脑袋都快大了,王冥阳这话,说得他毛骨悚然,差点儿把他送走了。
秦墨僵硬的转过身来,“啥……啥是双修?”
王冥阳不由一愣。
他疑惑的打量了下秦墨,眼前的徐晓阴,多少令他有些陌生。
“就是我们一直做的事情啊!”王冥阳道。
秦墨继续懵逼,“什么?”
王冥阳突然露出极度猥琐的笑容来,他轻轻拍了拍手掌。
啪!啪!啪!
这个暗示。
已然相当明显了。
秦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顿时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了。
“那个……那个……”
秦墨六神无主,慌不择神,“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王冥阳顿时有些慌张起来,他不由靠近秦墨,“夫人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用我的阳气滋补一下你。”
“别!!”
秦墨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大叫一声,连连摆手。
“我……我来事了!”
秦墨慌乱的已开始胡言胡语了。
“来事?”王冥阳顿时懵了。
“对啊!”秦墨强装镇定,连连点头,“来事儿了!不能双修!”
“可……”王冥阳震惊的打量了下秦墨,“夫人,您是男儿郎啊!怎……怎可能来事儿?”
“我……我……身体到达极阴程度了。”秦墨胡诌起来,“已成了女儿身,来事了!今天不能一起!”
“夫人已修炼成了女儿身了?”
王冥阳激动的不知所措,开心的就像个中了彩票的人,他猛地冲过来,用力抓住秦墨肩膀,上下激动打量,“太好了!太好了!这样夫人以后就不用受苦了!”
不用受苦?
这都特么什么虎狼之词!
秦墨极其勉强的笑着。
“那……双修的事……”他试探性问道。
“夫人既然来事了,自然以夫人身体为安。”王冥阳开心的笑着。
秦墨不由松了口气。
“那夫人和我一起睡觉吧!”
紧接着,王冥阳的话,又令秦墨咯噔一下。
他笑着解释,“只是简单的搂着睡。”
“不行!”
秦墨义正言辞的拒绝,伸出他熟练的兰花指,“我还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啊!”
“说是单纯搂着睡,到了床榻上,又想要蹭蹭不进去!”
“说是蹭蹭不进去,就想着闯红灯!”
“不行!”
“咱俩必须分房睡!!”
王冥阳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
心里却多少有些疑惑,什么时候,夫人这么懂男人的心思了。
夫人既然如此说,王冥阳也只好吩咐。
反正来事儿也不可能来多久,到时候,自己就能享受夫人的女儿身了,今晚着实令王冥阳激动,将秦墨送到一间干净的客房里,他也开心的去了另一间房休息了。
关上房门。
屋子里漆黑。
秦墨大口喘着粗气,虚脱的坐在地上。
自己差点儿就被那糙汉子给睡了!
多亏自己机智,不然自己这一世英名,彻底就被毁了!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总不能一直来大姨妈吧!
自己必须找个解决办法才行,然后明天要从王冥阳的嘴里,套出龙良的下落,这个应该相对简单。
只是怎么解决王冥阳想睡他这事儿,比较困难……
夜晚,秦墨躺在床榻上,沉沉的睡着了。
经过连续几天的疲惫奔波,他一沾枕头便忍不住睡了过去。
自从新时代来临,秦墨从来没好好休息过,每次,只要躺在床榻上,他便能很快进入梦乡。
虽然,到达他这个层次,可以连续许多天不眠不休。
但若能安逸,谁又会选择奔波呢?
深夜。
突然听到外面的嘈杂声。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凄惨的喊声,在寂静的南湘市响起,秦墨睡眠本就浅,瞬间被惊醒过来。
他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惊慌的看了看四周。
声音,从外头传来。
他急忙跑到窗户前,只见几个男的,拖着一位遍体鳞伤的女人,在大街上肆意的笑着,那个女人发出凄惨的嚎叫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喊着救命。
然而,换来的却是那群男人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
用鞭子抽打着那个嚎叫的女人。
好似她嚎叫的声音,更加能激起那些人的刺激,当人们自发的选择了野蛮,血腥和暴力能给他们带来十足的爽感。
秦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他握紧拳头,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
哗啦!
他推开窗户,从窗户上一跃而出!
轰!
他的身影,猛然落在空阔的街道上,瞬间将地面踏裂。
几位欢笑的男人顿时愣住了。
见到而来的秦墨后,几人急忙鞠躬,“徐仙人!”
那女人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老狗,身子拖拉在地上,空旷的街道上,有两条很明显的鲜血痕迹,便是被她拖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秦墨压制怒火,沉声询问。
领头的人看了那女人一眼,不由笑了起来,“这个啊!一个上镜华夏人,当仆从不听话,还想逃跑!”
“我们哥几个就拿去爽了一番,用完了,现在该杀了。”
那女人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嘴里不停重复着,“别杀我!”
秦墨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领头的疑惑,小心翼翼问,“徐仙人,你有事吗?”
“没事。”
秦墨缓缓侧过身子,让开了道。
他的一切行事风格,必须和徐晓阴相符。
他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男人拖着那个女人离去,街道上拉出长长的血线。
那女人回头看了秦墨一眼。
那深深的一眼,令秦墨永世难忘。
她咧出惨然的笑容来,如同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好似那瞬间,成了神。
“华夏的味道。”
她喃喃着,开心的笑了。
她被拖走了好远好远,秦墨默默的跟随在她远远的后面。
她被挂在那座木质的绞刑架上。
下镜的人,是如此的高尚,处死一个上镜的人,还用上这么多复杂的道具。
秦墨就站在远处。
和那个女人遥遥相望。
神佑的几人欢笑着。
冰冷的剑芒,刺入了她炙热的心脏。
她最后的时刻。
高呼着。
“华夏……万岁!!”
血花四溅,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