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迹,随即一把捏碎了那枚妖丹制作而成的吊坠。
霎时间,磅礴的炙热能量瞬间弥漫至我的全身,将我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而随着这股狂暴的能量将我整个人都给包裹,我浑身的毛发都根根倒竖了起来,一股暴戾的气息,更是自体内喷涌而出。
金色的狂暴能量仿佛一层薄膜般,紧紧的附着在我身上,让我整个人看起来和一头暴怒的狂狮无异。
随后,我身形一闪,直接就走出了府邸,眯着眼睛看向了围在府邸四周的狂狮一族。
“这是...”
其中一人在看到我的模样后当即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峰长老,狮楚呢?”那人开口,声音有些惊惧的问道。
那个女人叫狮楚么?
我冷冷一笑,随即开口,声音嘶哑的说道:“死了!”
随着话音落下,我整个人悍然而动,化为了一道金色流光,瞬间来到了那人的身前。
“峰长老,我们...”
他一脸惊惧的想要辩解着什么,但还没等他一句话说完后便听‘噗’的一声,却是我被金色能量包裹着的手掌直接拍下,将他的脑袋给拍的粉碎,联通三魂七魄,都一并泯灭。
“快去通知太上大长老,狮峰即将前往圣堂救驾...”
另外一人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嘶吼,而我却是身形一闪,整个人犹如一头暴怒的狂狮一般,伴随着一声嘶吼,瞬间来到了那人的身前。
“嗷吼...”
危急时刻,那人瞬间现出了本体,对着我发出了一声狮子吼。
这一声吼,震荡的整座府邸都一阵颤动,府邸内的无数小妖都被震的跪倒在地,鼻涕眼泪横流,哪怕是我,也有瞬间的凝滞,不过这凝脂只维持了零点零一妙不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随后,便是‘咔嚓’一声,却是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随后猛地发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
这还不够,在拧断了他的脖子后,我的手掌也猛然抬起,对着他的灵台狠狠的一拍。
我的这一系列动作太快了,从突然出手,再到直接斩杀了两名狮王一族的妖族,期间所用的时间也只不过是几秒钟罢了。
然而就是这几秒钟时间,我所展现出的狂暴战力,却惊的这些妖族浑身颤抖不已,一双眼内,更是布满了惊恐和绝望。
因为受到了狮灵等一众太上长老的影响,导致这些下面的小妖对于狮峰也不怎么尊重,久而久之,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而正是这种习惯,让这些小妖忘却了一位妖王级别的存在到底有多么恐怖!
而此刻,我伪装成狮峰悍然出手,狂暴的能量从我体内溢出后,那来自于血脉之中高位者的威压压制,和那恐惧的本能,再一次支配了他们的身体乃至意志,一个个怔在原地,几乎都被吓傻了。
“快走,将这里的事告知太上大长老!”
有人强忍着恐惧发出了一声嘶吼,随即化成了一道流光,迅速向圣堂的方向远遁而去。
我并没有去追,只是眯着金色的眼眸冷冷的注视着他远去,其余人见状全都醒悟了过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便全部化成了金色流光想要逃走。
但走一个是我故意放走的,可若是全部故意被我放走,那也未免太刻意了一些。
一念至此我一声冷笑,随后整个人拔地而起,裹挟着狂暴的气息,犹如一轮骄阳般,迅速飞掠而去。
我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追上了一位狂狮一族的成员。
就听‘噗’的一声,却是我一巴掌拍碎了他的脑袋,而在出手的瞬间,我的速度却不减,直奔下一任袭去。
一时间,就听‘噗噗噗’的闷响声不断响起,而那些想要飞遁逃走的妖族成员,就仿佛下饺子一般,一个接着一个自空中坠落。
“呵,看来狮峰气血枯败的确实很严重啊,狮灵甚至只留下了一群小妖来监控他的一举一动。”我立于虚空之中,任由最先逃遁的那人慌张逃窜,冷冷一笑说道:“不过,按照狮峰的性格,他或许真的不会去做什么,毕竟,忠诚可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最重要的是,无论谁当上妖皇,对于狮王一族来说都不是坏事。相反,一位受了重伤的妖皇,极有可能会让狮王一族暂时的陷入弱视期。而如果这段时间妖界亦或者人间有大动向,受了重伤的妖皇极有可能会选择隐忍。这在无形之中,可能会错过许多机会!”
无数个念头在我的心底一闪而过,下一秒,我便身形一闪,迅速向我之前觉得有可能是蛊身圣童的藏身之地之处飞掠而去。
我之所以故意放走了一人,是因为我要将狮峰出手的消息散播出去,如此一来,我趁乱在狮王谷内行动的话,不会让旁人起疑,只会以为我是想要进入圣堂救驾。
这样一来,我故意接近蛊身圣童和张无敌的藏身地,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但同时,也增加了风险,那便是那些参与了谋反的狮王一族成员,会发疯了一般追杀我。
此刻,我的速度极快,只是眨眼间,就飞掠出了上万米,落在了相邻的一座山峰上。
在之前,我已经俯视过这座山峰,这座山峰和狮峰所镇守的那座山峰一般无二,在峰顶也有着一座大殿,而在半山腰处,却有着几座茅屋。
狮王一族的成员都是有自己的洞府的,就算是一些小妖,也有链接在一起的,成片的居所,而这几座茅屋伫立在这里却显得格外的突兀,且造型和人间的茅草屋一般无二,所以我断定,这里极有可能是张无敌亦或者蛊身圣童的居所。
就算不是,也必然与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身形一闪,化为了一道流光直接遁入了老林之中,随即借着滚滚妖气的掩护,躲在林中打量起了那座茅屋来。
而下一秒,我忽然就眸光一闪,因为我看到,果然有人自茅屋内慢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