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汤章威回去之后,就开始修建那个砖石城堡和房屋,他知道那个白银大陆的鳕鱼城堡的贵族也好,还是玫瑰城堡的贵族也好,他们绝对不会甘心那个金矿落在自己的手里的。
特别是,那个汤章威还有一个宝石矿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那个汤章威命令那个黑袍骑兵,和紫袍骑兵赶来支援自己,这两支骑兵赶到之后,那个汤章威才赶到自己的部队有了生气。
汤章威命令自己的部队立即对那个青鱼城堡发起了袭击,汤章威知道,自己给了那个青鱼城堡的残军太多的时间,以至于他们都开始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兵现在,那个汤章威要攻克那个青鱼城堡,给那个白银大陆的各方势力一个警告。
那个青鱼城堡的贵族们,他们在汤章威猛烈的攻击下,不得不仓皇逃窜。
白无敌一愕道:“铜驼?不可能吧!我们进来的地方明明是雀喙。”
韦婉儿微笑道:“白先生只看了前面,故而有此一想;妾身在入洞之初,曾望了一下后路,那儿另有一尖二折,是为驼首,我们入口之处为耳后,顺颈而越双峰,现在走的是后半段,向右行始能放心,以达其枢纽。”
白无敌动容拱手叹道:“山主心细如发,见微察着,在下自承不如!”
胡黄牛也钦佩地道:“琼妹!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一套功夫。”
韦婉儿轻轻一叹道:“这些书籍都是管仙子搜罗遗留的,我接任山主之后,一向为俗务分心,没有好好地研究,倒是念远看得不少,她后来所卖弄的那些玄虚,多半是在梵净山中的读书心得,也是那些书害了她。”
白无敌兴奋地道:“原来山主还藏着这些奇书,此次事了后,在下倒想造访贵山去拜读一番,不知山主可能垂允?”
韦婉儿笑道:“管双成仙子原来规定那些书是给历代山主看的……”
白无敌哦了一声,微红着脸道:“那在下的要求太冒昧了一点。”
韦婉儿微笑摇头道:“白先生别客气,只要我们能生离此穴,妾身仍有权利变动规矩,目下还是先找出路要紧。”
白无敌点头道:“谢谢山主,山主既然深明此道,还是由山主引路吧!”
韦婉儿谦笑一下,正待举步,遂宁公主突然道:“山主暂请留步!”
韦婉儿一怔道:“易夫人有何指教?”
遂宁公主缓缓道:“妾身不解阵图,却有一点疑问不明。”
韦婉儿道:“夫人尽管说好了。”
遂宁公主庄重地道:“妾身系疑处正在此点,这洞穴是广成子的陵穴,他是殷周之时的人,阵图之学,应该还在萌芽期……”
众人俱是一怔,韦婉儿不禁失声道:“对啊!这洞中的布置已经很完善,绝不可能出自广成子之手,看这陵穴很可能是一个骗局!”
大家都发起怔来,半晌后胡黄牛才道:“骗局也许不可能,念远博览群书,不会乱下考证,再者以我们遇到的那些怪兽,也足证明是前古遗种。”
韦婉儿沉重地道:“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些进洞的人就颇堪担忧了,墓穴中既然早有人在,侵入者很难全身而退……”
胡黄牛将胸膛一挺道:“顾不得那么多了,是吉是凶殊难预料,反正已经进来了,只有闯它一下吧,越研究越糟!”
韦婉儿飘身向前,走在胡黄牛身旁道:“认路还是我熟一点,由我陪着你开道吧!”
胡黄牛没有反对,他了解韦婉儿对他的深情,劫后重逢,他们早已是生死同命了,而且有她的指点,也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危险,所以只温柔地看她一眼,回头对白无敌等人道:“前途安危难测,我们最好拉长一点距离!万一仓促遇变,也好有个接应,白兄请在两丈之后随行。”
白无敌察度情况,自是无法反对,胡黄牛与韦婉儿先行,白无敌居中,最后则是向飘然、遂宁公主夫妇。
这右边南道略微窄了一点,可是光亮多了,那些光辉发自壁上,每隔半尺许就有一个光源。
光芒是淡黄色的,光源是圆形的,形如满月,照在晶莹加工的洞壁上,别是一般境地。
胡黄牛好奇地道:“这光来得很怪,若说是夜明珠,不大可能有这么大。”
韦婉儿庄重地道:“别去管它了,还是找路要紧。”
胡黄牛走了一阵,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道:“不行!我非要看看清楚!”
韦婉儿在下面问道:“看出什么东西没有?”
胡黄牛摇头道:“没有!这玩意怪极了,像是一片半透明的大贝壳,磨成圆形嵌上去的,只不知里面是什么。”
说着用指微屈,对准圆面上叩了下去,“波”的一声,圆面应手而裂,胡黄牛惊奇地叫道:“怪极了,原来是一盏灯,不过没有灯芯,也不知道烧的是什么油,只是在一个小洞中冒火花。”
韦婉儿闻言脸色微变,连忙叫道:“明远!快下来!”
胡黄牛还来不及问为什么,骤觉腰上一紧,好似被人挟住了,飞速向前射去,行未多远,背后传来一阵巨响。
那阵巨响像是夏夜暴雨的急雷,轰轰不绝,且有耀眼的强光,接着四壁撼动,有如天崩地裂。
胡黄牛骤然大惊,不知这突然的巨变因何而起,可是他最关心的是韦婉儿,侧头一看,她恰好在身边。
那挟着他的白无敌,另一只手还挟着韦婉儿。
响声停息了,白无敌才将二人放下道:“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要活埋在里面了。”
胡黄牛诧然回顾,只见后面岩石崩落,已将他们的来路一齐封死,石砾中还冒出一阵阵的黑气。
白无敌又道:“事起突然!兄弟太冒犯二位了?”
胡黄牛惊道:“多谢自兄相救,只是……”
胡黄牛咋舌道:“想不到会有这么厉害,我听说西域地方有一种地流水,可以当做燃料,大概也是这一类的东西。”
韦婉儿笑接道:“不错!凝之成煤,溶之为油,化而成气,三者原为一物,不过分量越轻,燃烧愈易……”
胡黄牛叹息道:“遗物之奇,真是不可思议……咦!还有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