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燕玲贵妃带着手下想刺杀那个唐昭宗,可是那个唐昭宗并不是那么好杀死的。
相反,那个唐昭宗在巨石城里的一切越来越稳。
章金苟也看出了那个巨石城里,唐昭宗仍然控制着局面。
章金苟对石艳梅说:“以前,我们都小看了那个唐昭宗,这个唐昭宗真的是一个英雄,上次在森林里,我没能奈何他,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这个唐昭宗当时对付我,留有余力,估计他是害怕在那个汤章威那里亮了底牌。”
石艳梅说:“像唐昭宗这种人,他们实力雄厚,这些人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孤注一掷,我们这些人却头脑简单,有的时候,我们太过于相信表面的情况了。这些人,他们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那个燕玲贵妃,在唐昭宗交手的时候,她悍不畏死。
可是,当那个事情暂时平息的时候,那个燕玲贵妃就悄悄撤出了那个巨石城,她对慕容无双说:“你一定要小心保护自己,你要记住你的面前是大唐的皇帝,你一定不要轻敌,还有那个何皇后也是非常狡猾的人,你要小心那个何皇后。至于那个假的欧苏拉,你可以用就用,不能用,你就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慕容无双说:“谢谢,我一定会注意的。”
杨展展说道:“其二,我要先问皇上!你对于轻功之绝顶功夫刀法和‘青灯大家这两项极费内力的功夫练得如何?”
虽然唐昭宗觉得杨展展这第二意见,问得有些突然,但是他相信杨展展如此问来,是有她的用意,当时便答道:“小弟不才,多承恩师拼耗内力,助我行功,对于这一类轻功,尚能勉力为之。”
杨展展点头说道:“其实我这一问,是多余的,这刀法,和‘青灯大家的轻功,虽然是轻功中的极致,等闲人不易练得,但是,皇上是当今大唐第一高人的门下,自然早已娴熟,不在话下,不过我还要请教皇上,对于这两项功夫,到了何种火候?”
唐昭宗起初被杨展展如此一说,倒禁不住红云上脸,感到不好意思。但是,等到后来,杨展展如此一问,立即肃然回答说道:“实不相瞒杨展展,若论刀法,十停之中,小弟已得九成,若论‘青灯大家,尚须藉物腾身,至多能越二十丈左右。”
杨展展点头说道:“当然!‘青灯大家至今能有何人,不凭藉外物,蹈空飞渡,尚为不可预知之迷,而且大唐之极限,能否达到类似御风飞行,远达数十丈外,尚无人敢如此断言,皇上能藉物腾身,远飞二十丈,已经是难能一见,而且,就在今天的情形而言,已经足够使用。”
唐昭宗恍然大悟,“啊”了一声,接着说道:“杨展展!原来你是准备以刀法和‘青灯大家的功夫,用之于青鱼城堡上,作为脱身之策么?”
杨展展说道:“方才皇上对我晓之以大义,喻之以利害,我才决心暂忍一时,以图日后,既然如此,就应该安然离开青鱼城堡,不惹任何纠纷,才不负今日决心忍耐初衷。”
唐昭宗点点头,他已经明了杨展展的用心,但是,他仍然一言不发,静静地聆听着杨展展再说下去。
杨展展接着说道:“正如皇上你方才所言,青鱼城堡是埋伏处处,机关重重,而且都是剧毒无比,我们除了以出奇的行径,,倒是可以一用,只要安然脱身数里之外,青鱼城堡便可以撇之身后。”
唐昭宗静静地听完杨展展的话以后,点头赞道:“杨展展蕙心,深察入微,令小弟无比敬服。”
唐昭宗接着说道:“杨展展!目前正是日渐偏西,傍晚黄昏尚有一段时间,在这一段时间之内,我们轮流行功调息一次,以便养精蓄锐,等到黄昏起程。”
杨展展点点头,微一沉思说道:恐怕已经是明日当头,夜将及半,皇上!让我们退回几尺之地,对坐行功,以免延搁时日。”
唐昭宗长长嘘了一口气,按住心头无名之火,
白无敌笑了一笑,似乎对唐昭宗那种强忍于心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只随意地说道:“唐昭宗!你如此强作忍耐,尚不是听话的心情,一个人若不能平心静气,还有何事可以相谈。”
白存孝愈是如此料事如神,愈是如此神情自若,则愈是引起唐昭宗的警觉,他也就愈自力求神澄志一,平静地说道:“我在此地倾听你的说明。”
白存孝这才点点说道:“你和丛慕白千里迢迢来到此地,主要的是为了请求老夫助你们一臂之力,解除你们的困境,你们舍去自己名重一时的师父不找,而要来找老夫,不用说,这份困难除去老夫,再就别无他人能够解决,你说老夫说的是么?”
唐昭宗对于白无敌的料事如神,心里禁不住要佩服,但是,此地他实在不愿意如此承认,而且唐昭宗又不能否认自己确有过这种想法,所以,只好闭嘴不言,没有回答。
白无敌突然大笑一声,手掀长髯,朗声说道:“唐昭宗!老夫虽然不知道你有任何要求,但是,此刻老夫可以明言以告,老夫愿以隐成如许年月的风烛残年,为你助上一臂之力。
唐昭宗一听,大出自己意料之外,他断然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形之下,白无敌会如此明快地答应助他一臂之力,尤其使唐昭宗感到意外的,就是唐昭宗还没有说究竟为了何事求助于白无敌,而他却如此一口答应。
唐昭宗这才大喜,立即说道:“靳老前辈!请你原谅晚辈言词不恭,有失札数,既然如此,承蒙老前辈慨然允诺,晚辈之幸,变为大唐之幸。”
白存孝丝毫没有为唐昭宗这种口语的转变,而稍有改变脸上的颜色,依然是神情自如,仿佛是留心倾听唐昭宗的说话。
唐昭宗紧接着说道:“如此则请老前辈将我丛姊姊释放出来,向老前辈道过触规之罪,再由晚罪叙述此事的来龙去脉,以便恭聆老前辈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