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悲惨的事情之一就是梦想破碎。
阎埠贵的万元户梦想破碎了,心情非常糟糕。
秦京如一看,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又担心阎埠贵把她赶出去,连忙回了自己的屋里。
阎埠贵此时哪有心情管秦京如,心里对着院里的人埋怨起来。他以为整个院里的人都知道,就瞒着他们家。
“太不像话了。还当我是三大爷吗?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瞒着我。”
三大妈跟他不愧是两口子,心思跟阎埠贵完全在一个点上,附和道:“没错。别人不跟咱们家说就算了。老易怎么还瞒着咱们。最先提出找王坤要工作岗位的可是他。不行,老阎,你必须去找他。”
阎埠贵倒是想,可是不敢。三个大爷当中,他一直都是个小透明,话语权接近于零。
多年对易中海的畏惧,不是说着玩的。
上次开会的情况,更让他不敢去招惹易中海。易中海的手底下还有一个棒梗,他的几个儿子可都不在家。
“找什么找。老易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咱们的几个儿子不在院里,谁能挡得住棒梗。
棒梗天天跟老易在一起,跟当年的傻柱一样。”
傻柱什么样?
那就是易中海培养的打手。
易中海一个眼色,让他打谁,他就打谁。
他跟刘海中为什么不是易中海的对手,除了聋老太太这个靠山之外,傻柱的作用也不可小觑。
三大妈想到棒梗一人独战刘光天和刘光福的事情,心里就有些发虚:“不去找他也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咱们还要自己掏医药费。”
借着这个台阶,两口子偃旗息鼓了。
他们是消停了,易中海却一直在打喷嚏。
“一大爷,你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秦淮如关心的问道。
这是她仅剩的一个血爆,身上还有不少的剩余价值没榨干。她可不愿意失去。
易中海也担心自己生病,连忙仔细感受了一下,确认身上没问题,才放心。
“淮如,别担心,我没事。可能是谁想我了。我才一直打喷嚏。”
秦淮如也放心了,这样就不用花钱看病了,笑着说:“一定是傻柱在想你。马上就过年了,他也该过来看看你了。”
要不说易中海愿意为秦淮如出头。秦淮如说的话,就是能说到他的心里去。
他现在最希望的,不就是傻柱过来孝顺他吗?
“傻柱这孩子,没有我的教导,都跟别人学坏了。他要过来,我非要好好的说他一顿不可。”
两人就怎么忽悠傻柱,让傻柱孝顺展开了深入的讨论,最终的结果还是需要傻柱把郭向红踹了,不认自己的儿子。
好巧不巧,两人的话被郭向红听到了。
“易中海,秦淮如,你们要不要脸,大庭广众下,还想逼着傻柱抛妻弃子。
是不是你们还打算给他找个寡妇,让他抛弃孩子,到外地去住啊。”
有路过的人一听,感觉这些话有些熟悉。仔细一想,这说的不是何大清吗?
当年何大清就是为了一个寡妇,把孩子丢在BJ,自己去保定快活的。
据说当年何大清离开,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算计的。
被抓包的两个人,脸上露出一些尴尬,很快就消失了。他们可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觉得不应该在院里聊这个。
易中海厌恶的看着傻柱的儿子,说道:“我不跟你说。让傻柱出来。”
郭向红当然熟悉易中海的眼神。从她第一次来四合院,易中海看她儿子的眼神就是这个样。
<div class="contentadv"> 她的儿子,就好像是易中海的杀父仇人一样。
“不好意思,傻柱上班,没空回来。”
郭向红不打算答理易中海,带着孩子朝着家里走去。
秦淮如一听,心里大喊不好。她们大冬天的在外面坐着,目的不就是等傻柱回来吗?傻柱不出现,她们不是白白在外面吹冷风了。
“这都快过年了,傻柱还上什么班?别的厂子不都放假了吗?”
看到秦淮如拦着路,郭向红没办法只好停下:“饭店越到过节的时候,工作越忙。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整天闲着没事干,就琢磨怎么算计别人。让开。”
都是女人,郭向红才不惯着秦淮如,一把推开了她。
秦淮如明明可以站稳,却故意装着站不稳,朝着易中海摔去。
易中海哪里舍得让秦淮如摔倒,连忙扶着她:“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推淮如。”
尽管有郭向红的教导,傻柱的儿子脾气还是多少遗传了一些傻柱。
听到易中海指责他妈妈,顿时非常不满:“你个老东西想干什么?”
这把易中海给气坏了。他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哪能允许别人这么对他。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傻柱的儿子,那就更加不能容忍了。
“谁教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我要替你爹好好教训你。”
说话间,易中海就抬起了巴掌。他可不是吓唬人,是真的想好好教训一下何爱国。在他看来,要不是有何爱国这个亲生的儿子在,郭向红根本就比不过秦淮如。
郭向红顾不上教训儿子,连忙把儿子拉到身后。易中海眼神中的杀意,她可是都看到了。
“易中海,你算什么东西。我儿子不需要你教训。你也没资格教训我儿子。”
“反了,我是你长辈,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刘玉华昨天回来的太晚,早上在家里睡觉,没起来帮王坤收拾屋子。这会儿刚起来,听到了动静就过来看看。
一看现场的情况,就知道易中海和秦淮如找事。她哪能让郭向红吃亏,直接站了出来。
“易中海,你想当长辈,就对着棒梗去摆谱。我们给你充其量就是邻居。别在我们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连续被人否定地位,易中海气坏了,大喊道:“开会!”
往前推二十年,院里没人敢跟她对着干,肯定快速的跑过来参加全院大会。
现在吗?
不说管事大爷早就被取消了,就是他的靠山聋老太太都死了多少年了。
谁还会在意他啊。
那些看热闹的根本就没有动。
阎埠贵恨易中海一直瞒着他招工的事情,就说:“老易,算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开什么会啊。”
阎埠贵的被刺,是易中海根本就没想到的。他怎么也没想明白,这个明哲保身的胆小鬼,怎么敢站出来给他使绊子。
可是他又看到院里的人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就涌出一股挫败感。
“竖子不足与谋。你们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吗?我是为了你们,等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现在院里不孝顺的迹象还没显现出来,他不敢说,只能把话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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