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瞬间就像是泼了汽油,丢进打火机一样,顷刻间就点燃了彼此的血液。
顾萧墨完全是意外的,错愕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俏脸。
虽然看不清晰,只觉得她的动作十分的热情。
那一刹那顾萧墨一个没忍住,伸手抱住了星光,狠狠的亲了一会之后才陡然放开,气喘吁吁地说:“星光,不是不能吗?
你别乱来,我的自制力没有这么好,你这样我会越界的。”
他其实真的没有什么自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去做点什么,尤其是星光如此的主动热情。
听到他这样说,陈星光还是厚着脸皮再去亲他。
一时间又是意乱情迷,但顾萧墨还是生生刹住了,额头抵着星光的额头,轻声的开口道:“星光,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忍不住了,真的,我不是开玩笑,你这真的是非常考验我的自制力,你知道我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误会了我,我说的害怕怀孕,是告诉你让你不要那么冲动,不要总想着快乐而忘记了避孕,至少现阶段我不能怀孕,必须得调理到一定程度才行,我是怕你记不住这个,但你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
她低声解释道:“我不是说不行,而是说,你以后注意点。”
“是吗?
是吗?”
顾萧墨很是激动。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往后一退,悄悄地看着星光,像是不认识一样:“你真的不是拒绝我?
其实我们不是不可以,对吧?
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不是不可以是不是?”
星光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是不可一世的,怎么今天这样的小心翼翼啊。
“对,不是不可以,是我要你小心一点,不要总弄在里面。”
她红着脸说道。
顾萧墨瞬间就笑了,似乎有些狂喜,又有些心疼星光。
他抱着星光温柔的开口道:“星光,我这回一定会好好的,一定会非常温柔的,一定会让你做个最幸福的女人,再也不让你受苦了。”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温柔的带着一股气流在星光耳边轻轻的响起来,在这样暗夜里,低低的倾诉着,就是情人间说的最美的情话。
那气流喷在自己的耳窝边,陈星光浑身都颤抖了。
她觉得这是一种煎熬,原来她也十分想念这种感觉,所谓食髓之味,就是如此吧。
原来只要能掌握其中最美妙的精髓,领略了精华所在,还是十分分想念的。
顾萧墨没有食言,这一次,他十分的有耐心,似乎再也不那么急躁了。
他做了最有耐心的,最温柔的准备工作,让陈星光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他的耐心,他的改变,他想要星光幸福一辈子的决心。
后来的后来,陈星光的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医生说过的话,适当的主动一点,对自己的激素分泌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而过分的压抑可能都会让内分泌失调。
铭记着这一嘱咐,她听话的快速的调整了自己。
所以这一个体验非常的美妙,让两个人在那个瞬间里,都非常的幸福。
这大概是顾萧墨此生最温柔的一次,最有耐心的一次,他一直都非常的,认真想要让星光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并且为之而努力着,这个夜晚对他们来说非常的美妙。
星光也尝到了身为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屋子外面。
风以寒收回了自己的窃听器,放心的点点头,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好了,总算是和好了哦。
原来星光姐姐是一个闷骚型的女孩子啊。
原来大哥是一个那么宠女人的男人啊,看不出来,大哥和星光姐姐都那么热情呢。
风以寒刚走到自己门边,就仰头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三哥风卿阅。
风卿阅看她又去听大哥和星光姐姐的墙根,很是震惊:“你有多少个窃听器?”
风以寒笑了笑,道:“没数,三哥,我觉得我得有三百个,一大箱呢。”
“三百个?”
风卿阅咂舌。
他像是不认识自己的妹妹一样。
知道她有备份,但绝对没想到有三百多个,风卿阅想到大哥拿的那个,不过是冰山一角。
大概大哥和星光姐姐绝对想不到小四会再度听一次吧。
人家都说,在一在二不在三。
可是他们家小四,就是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丫头。
她完全是按照她自己的喜好来的。
风以寒笑的很是得意,云淡风轻的看着三哥,笑着道:“小姨夫和我一起去买的,你看,其实窃听这技术,小姨夫也支持我练习呢。”
“别搬出来小姨夫,这事要是小姨妈知道,一定会揍你的。”
风卿阅提醒的开口。
想到小姨妈,风以寒立刻打了个激灵,小姨妈这些年在商场打拼,御女范十足,小姨夫怕小姨妈的,小姨妈只要一瞪眼,小姨夫立刻就蔫了。
三哥果然是找到了自己的软肋,可以轻易让自己担忧。
她看看风卿阅,撒娇的开口道:“三哥,我们两个是最亲的吧?”
风卿阅早就见怪不怪,只是轻哼了一声。
风以寒笑着道:“你看,我们两个一个娘胎出来了。”
“大哥二哥也是跟我们一样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风卿阅提醒的开口道。
“三哥,可是坐一趟车来的,就只有咱们两个啊。
你看,咱们在没有成为胚胎前,跟几千万个兄弟姐妹争夺时间,你和我赶上了这趟车,这缘分,多美妙?”
风以寒眼珠子十分的灵动,转动着,每一个转动的速度间都眨动着一个坏主意。
风卿阅拧了拧眉,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点不被她的甜言蜜语打动。
他反而笑了笑,道:“以寒,你这么说,不就是想要游说我不要告诉别人,你又偷听大家了。”
“对啊,三哥,我是啊,我们最亲是不是?”
风以寒笑着道。
“我有什么好处?”
风卿阅沉声道。
“我可以不听你。”
风以寒道:“我听任何人,可以不听你。”